“不用,他不在京都。”傅容深自然也不會告訴顧清淺,沈暮辭如今是因爲他的關系,滿世界的出差。
而程斯珂不僅是要坐在辦公室,還得去攪黃慕楚楚的相親宴。
沒錯,傅容深就是一個會拿兄弟開刀的人。
“傅先生,你是故意的?”顧清淺站起來,撐着餐桌,彎着身子靠近傅容深。
“什麽故意的?”
顧清淺坐下來,“你想要單獨我和一起吃飯對嗎?”
“我現在不就和你在單獨吃飯。”傅容深回道。
“那倒也是。”
顧清淺眼神眯起來,她的眼尾微微上翹,有點慵懶有點迷人。“傅先生,你沒休息好嗎?”
顧清淺這才認真打量傅容深,眼睛裏面有血絲,看上去很疲憊。
“昨天晚上做了一台手術。淩晨四點睡的。”傅容深揉了揉太陽穴,他現在的精神的确沒那麽好。
顧清淺見他這樣,也不打擾他了,“那你去休息吧!我先回去了,中午就不用給我送吃的了。”
“沒事。反正也已經起來了。”他是生物鍾習慣了,即便是深夜幾點才睡,也是如此。
“傅先生,下次這麽累,就不用特意給我點東西吃了。”顧清淺說完就直接回自己公寓了。
中午的時候,她就接到了林澤成的電話。
“淺淺,你有什麽才藝,跨年演唱會你不想參加,我也不逼你了。但是,這小年夜,你至少還是得選擇一個吧!可是有幾個衛視都邀請你了。”
林澤成也是心累,攤上這麽個不想要曝光度的藝人。
“我又不會唱歌,又不會跳那些熱舞的,我去做什麽?”顧清淺窩在沙發上,果然還是自己家舒服。
劇組租的酒店環境的确沒有那麽好。
“彈琴呢?鋼琴什麽的都可以,不是,你不是會古琴嗎?來一段也是可以的呀!”林澤成覺得自己家這位,真的太佛系了。
“你總還是要讓别人知道,你稍微還是有點才藝的嘛!”林澤成對着鏡子照了照,感覺自己的發際線上移了一些。
“你推了吧!等我真的有幾部作品出來再說吧!”顧清淺還真沒興趣去表演。
“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
“知道你還說。”
林澤成:“我在想,萬一我能說動你呢!那現在,我們來說說,慕言邀請你的事情吧!”
“慕言?邀請我做什麽?”顧清淺有點意外。
“他會去參加一個衛視的小年夜,彈鋼琴,想邀請你去唱歌。”林澤成知道自己的面子不行,那或許慕言的可以呢!
“那就别唱歌我,我拉小提琴吧!”顧清淺說道。
“不是,你這變臉太快了。”林澤成感覺自己受到了暴擊。
“你居然現在才知道。”實際上,是顧清淺沒有去慕言的生日宴。
心裏還有那麽一些愧疚感。
慕家的繼承人二十歲生日宴,那是豪門世家的狂歡,到時候什麽人都有,她隻是提前送去了禮物。。
“但是,你什麽時候會的小提琴?”林澤成隻覺得顧清淺會的東西未免也太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