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深的身體像是被定住一般,這天氣明明很冷,偏偏的,他覺得體溫都在升高。
他側過頭,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深深的凝着她,“顧清淺,你的喜歡有幾分?”
“自然是十分。十分喜歡你。”顧清淺說這話的時候,一點也不心虛。
畢竟兩世加起來,她也隻對他一人有這麽深的執念。
喜歡那也是真的,否則,當年,她也不會因爲要求娶他,送上那麽多的聘禮。
“傅容深,你對自己就那麽不自信?喜歡就是喜歡,你想那麽多做什麽?”顧清淺的性格向來是這樣的,很直接,一點不含蓄。
在古代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說是開放的現代了。
“我不是對自己不自信。”傅容深拉住她的手,“走吧!帶你去吃飯。”
顧清淺也沒去問傅容深那句話是什麽意思,有些事情可能不問出口更好。
等到他們倆上車,全程看着他們的這些人的程斯洲就對身邊的秦雪延說道:“傅爺看來是真的動心了,上次我沒見到,隻是聽他們說。沒想到親眼見到,更讓人震驚。”
程斯洲又有點羨慕的說道:“不過,這個顧小姐長得還真的很好看。我之前看到她那支香水廣告的時候,還被驚豔了。”
“你可别動歪心思。”秦雪延提醒道。
程斯洲仿佛受到了驚吓,趕緊說道:“我可不敢,我就是單純的欣賞。對美好事物的那種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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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深帶着顧清淺吃了個飯,送顧清淺回來的時候,剛準備離開,顧清淺就從包裏拿出了一個包裝盒。
“傅先生,我上次将手表送給你,你不收。那今天呢?你要不要收下?”
傅容深沒想到顧清淺還留着,還以爲她送給别人了。
“謝謝。”沒有矯情,也沒有猶豫,直接将手表收下了。
他伸出手,看了看手腕上的佛珠,剛準備摘下來,就被顧清淺制止了。
“就戴着這個吧!這個的價值可比這手表高多了。”顧清淺肉疼的不行,其實戴哪個都行。
都是她送的。
但是,傅容深卻不知道。
“沒關系,偶爾換手表也行。”因爲是顧清淺送的,所以,傅容深才想要留下。
“那你把這佛珠給我?”顧清淺試探着開口。
“我可以給你其它的,但是,這個不行。”傅容深一開始是不太願意聽信那個和尚的,那樣是被迫戴上佛珠的。
但是,他拿在手上後,就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顧清淺做了個深呼吸,“拿着吧拿着吧!”
“生氣了嗎?”傅容深心慌慌,小心詢問。
“沒有。”
傅容深:“……”
沒有?
這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
他最近已經被網友和沈暮辭洗腦了。
總覺得聽到沒有兩個字都是假話。
“你對我這佛珠感興趣不是一次兩次了,究竟是爲什麽?”傅容深對這個一直很好奇。
那次她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反應也是很強烈的。。
“那你呢?你又爲什麽是那麽的在意?它對你有什麽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