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一身黑衣,隻是,在服裝師和化妝師的手下,這身衣服看上去已經是有很很多道傷口。
而顧清淺頭發淩亂,一張臉上也是有了幾道傷口,沾上了血迹。
和沒有血污的地方,顯得是蒼白無比。
竟有一種不和諧的病态的美感。
“淺淺,我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沈雁沉對于顧清淺之間的對手戲還是很期待的。
很暢快,不像是和其她幾個女人,他總要收斂幾分。
不然的話,他的戲就會壓制住她們。
陳碩倒是不錯,不過,他們之間的對手戲比較少。
除非是那幾個老戲骨,不然的話,他還真沒喲飙戲的快感。
顧清淺知道他所想,大概會在心裏翻白眼。
這些天她雖然一直在學習表演,但是,卻不會有這麽大的成效的。
她可以說是體驗派,更多的是帶入自己,不管是将軍還是公主,沒有人比她更合适了。
随着一聲演員請就位,顧清淺翻身上馬,化爲了慕容辰。
慕容辰此時身受重傷,已經是不眠不休的趕了好幾天路了。
一路上,一直有人追殺。
手臂那裏已經是有了大片的血迹,一直在蔓延。
終于是到了宮門口,慕容辰才下馬,聲音中透着一股急迫,“開宮門。”
其中一個侍衛辨認了許久,才說道:“您是慕容将軍?您受傷了?”
“開宮門。”慕容辰再次說了一遍,從聲音中都可以聽出,他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顧清淺反而覺得自己現在這樣沒休息好的狀态還要合适一些。
不眠不休的逃亡趕路,身負重傷,這樣的經驗她是有的。
要把控住不難。
“開門。”侍衛将宮門打開。
皇上特許過慕容辰可随時出入宮門。
慕容辰是在禦書房見到的皇上。
蕭禦哲向來是嚴于律己,這個時辰還在批閱奏折,不曾歇下。
見到滿身是傷的慕容辰時,被吓了了一跳。
“阿辰,你受傷了?”蕭禦哲此時對慕容辰的關心不似作假,他是真心擔憂他的。
慕容辰跪下,将懷裏的罪證拿出,雙手呈上,“臣慕容辰幸不辱命。”
當蕭禦哲将接過那一摞罪證之後,慕容辰終于是倒了下去。
蕭禦哲趕緊扶住慕容辰,當即變了臉色,“來人,傳太醫。”
“多謝皇上。”慕容辰蒼白的笑了笑,“不用傳太醫了。皇上,不要打草驚蛇了。臣現在回府。”
慕容辰雙手撐在地上,說話都已經是很費力了,都是憑着一股信念才将東西帶過來的。
“阿辰,你不僅是朕的臣子,更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蕭禦哲一雙鳳眸透着不悅,面容清冷,威嚴而強勢。
“皇上……臣沒事,臣……咳……”剛說沒事的慕容辰,立馬咳出一口血,終于是昏迷了。
“卡!!”導演喊停,“很好,很不錯。你們準備一下,拍下一場。”
顧清淺和沈雁沉這兩場戲是連在一起的。。
“淺淺,你趕緊去将臉洗了,換衣服出來。”嚴安說話的時候,看了顧清淺一眼,又馬上去看監視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