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你們家的廚師怎麽回事,菜裏面怎麽放這麽多醋。這整個屋子都是酸味,容深他讨厭吃醋,吃不下正常。”沈暮辭優哉遊哉的吃着,他就不一樣了。
他今天胃口很好。
這種看着傅容深吃醋的感覺太好了。
作爲朋友,即便認識的不久,顧清淺還是很能get到沈暮辭的點的。
立馬就說道:“是嗎?隻是,這你就不懂了吧,偶爾吃點酸的對身體有好處。想必傅先生作爲醫生也是很清楚的。”
“你說的對,這吃醋的确是對身體好,特别是容深。”沈暮辭配合的點頭,“容深這醋一吃,可能腦子都要清醒一些。某些地方遲鈍的,都要開竅了。”
傅容深似笑非笑的看了沈暮辭一眼,“既然醋這麽好,那我祝你以後常吃。”
沈暮辭完全不放在心上,要知道他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
不過,傅容深一語成谶。
沈暮辭未來真沒少吃醋。
慕言是吃了飯就走的,畢竟,他今天剛好是有一個試鏡的。
說實話,他不在乎的,但是,經紀人的一些話,讓他覺得,還是要去的。
不舍的和顧清淺告别,“淺淺,如果我也進組了,就去看你。”
“好。你路上小心,拜拜。”顧清淺是個沒心沒肺的,可沒什麽不舍的。
“拜拜。”慕言悶悶的說道。
下午的時候,他們去了程斯珂在這邊的俱樂部。
畢竟,娛樂項目比較多。
林澤成和柳文溪成功的隐退了,這種項目不适合他們。
“容深,你就和淺淺坐一張車吧!省油。反正我們都是有女伴的。”沈暮辭覺得自己簡直太善解人意了。
“好啊!”傅容深沒有回答,應下來的是顧清淺。
坐上車後,傅容深的臉色都還點沉。
“這車裏面的氣氛也是有點冷啊!是開冷氣了嗎?”顧清淺搓了搓手臂。
“沒有啊!”司機回應道。
“那就奇怪了,真的是有點冷呢!”
就在傅容深準備将自己的西裝外套給她的時候,顧清淺再次說道:“原來不是開冷氣了,而是傅先生身上散發出來的啊!你這樣冷着臉,我很害怕的。”
“那你可真是太柔弱了,應該去和野狼搏鬥。”傅容深沒好氣的說道。
“我真要去了,我怕你擔心。”顧清淺嬉皮笑臉的,“萬一我受個傷什麽的,你還不心疼壞了。”
“你的臉皮是鐵做的嗎?”傅容深真是被她的無恥打敗了。
真是什麽話都能說出來。
“是吃醋了嗎?”顧清淺突然換了話題,很嘚瑟的問他。
“沒有。”傅容深目不斜視,看着前方。
“對我沒有感覺?”顧清淺離他更近了一些,身體微微傾向他。
“沒有。”傅容深身體有點兒僵硬,坐的端正。。
“我喜歡你。”顧清淺攀上傅容深的肩,似是要親他,在離他嘴唇隻有一公分的時候,卻是停下來,紅唇邪肆的勾起,湊到他的耳邊,暧昧的說道:“怎麽樣?有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