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淺就起身過去了。
沈暮辭也過去了。
然後,他又見傅容深給顧清淺倒了一杯果汁,沒有他的份。
算了,他也不想喝果汁。
接着,傅容深又端了一份早餐出來,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
“容深,我的呢?”
“你自己不會去廚房端嗎?難道還要我侍候你不成?”傅容深眼神有點沉,收留他一晚已經是極限了。
沈暮辭:“……”
這是區别對待。
算了,不和他計較。
沈暮辭去到廚房才知道,傅容深這個男人,做的究竟是有多過分。
他的那塊牛排都給他裝盤,還在鍋裏。
荷包蛋都沒有給他煎一個。
就更别提,擺盤的土豆泥和小番茄了以及花菜了。
“傅容深,我今天總算是認識你了。”端着盤子出來,沈暮辭一臉的痛心。
“你們這是要和我上演賣家秀和買家秀嗎?你們的那叫豪華版,我這最多算個低配,連标準都達不到。”沈暮辭誇張的捂住心口,“我這小心髒喲,現在拔涼拔涼的。”
傅容深和顧清淺隻覺得他像個智障。
“你們那是什麽眼神?不對,傅容深,大家還要不要做朋友了?你對淺淺和我,這未免差得也太多了吧!真是,二十年的感情還比上一個剛認識的女人。唉!”
沈暮辭端着牛排走過來,看着兩人,趣味很濃。
“你們倆這是什麽時候在一起的?難怪,昨天淺淺說你是他男人,你也沒出聲。原來是早就勾搭成奸了啊!”
沒人搭理他,沈暮辭自己也能成就一出戲。
“算了,看在你好不容易有個女人的份上,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
“顧清淺,把牛奶喝了。”傅容深見顧清淺放下刀叉之後,說道。
“我不喝。我不說了嗎?我不喝牛奶。”顧清淺是真不愛這個。
“看來你比較想洗碗。”
傅容深這輕飄飄的一句話之後,顧清淺端起桌上的牛奶,一口氣就喝下了。
傅容深眼神裏染着些笑意,沒有再說什麽。
沈暮辭有種不祥的預感,剛準備放下餐具,就見傅容深在優雅的擦拭嘴巴。
重點是,他的說的那句話。
“吃完之後,将餐具洗了。”
果然,他的預感很準。
但是,沈暮辭還是很不死心的問道:“容深,你這話不會是對我說的吧?”
“不然呢?”
“不是,大家都吃了早餐,憑什麽要我去洗?”他也是很不願意的好嗎!
絕對不可以。
“所以,你以爲,你可以在我這裏白吃白住?”傅容深涼涼的說道。
沈暮辭:“……”
還有沒有一點兄弟愛了?
還有沒有一點人道主義了?
“淺淺不也是吃了嗎?你們倆吃了那麽一堆,我才吃了這一點而已。”
傅容深冷眼瞧他,“所以,你要和一個女人比?你是女人嗎?”
“我不是。”
“那吃完後,就記得收拾餐具。”傅容深完全不給他一點拒絕的機會。
“收拾就收拾。”沈暮辭在心裏唱起來小白菜。。
“收拾完,你就走吧!”傅容深再次給了他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