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吉東本來想通過破壞祭台将長樂真人激怒,可沒想到沒摟住,直接把祭台弄跨了,反而把長樂真人給吓住了。想跑?沒門!
張吉東飛快地追了過去。
長樂真人跑向後山,哪裏才是他的真正巢穴。長樂真人的巢穴是他傳承了邪術的一個魔頭建造的,這個魔頭在陣法上造詣非凡,在他的巢穴建了一個大陣,防禦攻擊非常的平衡。别的修士一旦進入其中,主動權就掌握在大陣控制人的手裏。
長樂真人獲得傳承,同時也得到了陣法的操控方法,也掌控着陣法的開啓密鑰。是一塊激活陣法的法寶。這一件法寶在長樂真人獲得傳承的時候滴血認主。後來長樂真人修成邪術,又對這件法寶進行了煉化。這座超級大陣已經完全被長樂真人掌控。
張吉東如果闖入這座超級大陣,危險可不小。隻是,那個祭台已經被張吉東破壞,黑氣慢慢散去,祭台上的情況清晰地出現在張吉東的面前,張吉東一眼就看到祭台最重要綁在柱子上的人。全都是跟餘小白差不多年齡的花季少女。
餘小白也在其中,不過此時目光呆滞,哪裏還有半分花季少女的那種神采?
“餘小白?”張吉東都有些認不出來了。要不是張吉靈經常帶餘小白到小吃店去打牙祭,張吉東經常見到餘小白等人,張吉東此時還真認不出來。
餘小白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茫然地擡起頭來。
張吉東施了一道安神術,讓餘小白的眼睛多了一絲神采,總算将張吉東認了出來,身上的束縛一接觸,立即哇地哭了起來,猛地撲向張吉東,将張吉東緊緊地抱住,仿佛見到了親人一般。
“沒事了,沒事了。我這就給我姐打電話,她們會很快過來接你。你怎麽被騙到這裏來了?”張吉東對這事還是有些奇怪。按道理來說,身處象牙塔的餘小白應該沒有多少機會與邪修接觸上。
“有人給我介紹了一份兼職,結果把我騙上了一輛面包車,然後我就被控制了。手機也被他們給搶了。”餘小白眼睛紅紅的,有些泣不成聲。
“給你介紹工作的人你很熟悉嗎?”張吉東問道。
“也不是很熟悉,就是在兼職的時候碰到的,聊着聊着就認識的。”餘小白說道。
“你長點心眼吧。不認識的人介紹工作你也敢一個人去。”張吉東說道。
“不是聊着聊着也認識了麽?”餘小白聲音越來越小,連她自己都知道這種理由實在太蒼白無力了。
張吉東懶得去管餘小白,看了看四周,粗略地數了數,竟然有好幾十個。
“像你這麽傻的還真不少。”張吉東說道。
餘小白有些難爲情,頭低得差點埋到自己懷中。頭發把臉全給罩住了。
“捉這麽多女孩子幹什麽?難道是要選美麽?”張吉東對邪修知之不多,也不知道他們抓這麽多的女孩子過來幹什麽。也不知道這些女孩子到底是他們随便選的,還是要具備什麽樣的條件。
餘小白也不可能知道,問她等于白問,所以張吉東也懶得問。
邱道春押着黃香主趕了過來:“我已經跟王文科聯系上了,他很快帶隊過來接手這裏。那個長樂真人呢?”
“跑了,那邊還有個陣法,手段更高明,我一下子也破解不了。”張吉東早就通過氣機的狀況發現了那裏的陣法,就是因爲感覺太兇險,他才沒有進入其中。
過了沒多久,王文科就帶人趕了過來。
“張大夫,實在感謝,要是一下子這麽多人失蹤。我們的日子就難過了。”王文科感激地說道。
“你麽怎麽回事啊?一下子失蹤了這麽多人,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呢?”張吉東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們也納悶啊。失蹤了這麽多人,爲什麽我們至始至終隻接到了清北大學的報案。再加上這些女孩子可能來自其它城市,就更難發現了。”王文科說道。
讓王文科将這些剛剛解救出來的女人帶走,餘小白也跟着走了,張吉東這才走向長樂真人的老巢。
長樂真人在老巢裏等候已久,都有些不耐煩了,看到張吉東過來,臉上露出一絲獰笑。
張吉東走到那座大陣不遠處就停了下來,可把長樂真人給氣炸了。
“難纏的小兔崽子!”
張吉東則祭出那棵巨樹,直接向着那座大陣掃了過去。
“轟!”
那座大陣晃動了一下,很快又恢複了正常。長樂真人則有些肉痛。這麽一下子,就花費了一塊靈石。這東西可是給傳承的邪魔留下的,布置祭台花掉了不少,現在已經所剩無幾了。
張吉東一擊沒有成功,并沒有氣餒,接着從口袋裏掏出一大把符寶出來,然後将所有的符寶激活,向着那座大陣施展了過去。
“轟!”
大陣搖搖欲墜,可把長樂真人吓了一大跳。
張吉東再次将大樹砸了過去。
轟!
長樂真人差點沒跳了出來,他剛才聽到咔嚓一聲,一顆靈石破碎了,連忙拿了一塊靈石補充。這樣下去,遲早被張吉東攻破法陣。
這兩次攻擊一點都不奏效,張吉東開始有些擔心自己攻破不了這個法陣。這個法陣确實高級。
“其實對付這種陣法,最好能夠用巧法。”邱道春說道。
“什麽巧法?你會破解法術?”張吉東不解地說道。
邱道春搖搖頭:“我哪裏會?我這修爲,根本攻破不了這法陣啊。”
“那你廢什麽話?”張吉東沒好氣地說道。
“我看過一些修士的經驗之談,說碰到陣法,要麽是直接強力擊潰,要麽找到陣法中樞,這種大型陣法,肯定有個開啓陣法的密鑰。”邱道春說道。
張吉東一聽覺得很有道理:“那我還是繼續強力破陣吧。”
轟轟轟……
張吉東法寶符寶輪伐進行攻擊,大陣搖晃得越來越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