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猴子和他的幾個同伴灰溜溜離開燒烤區的時候,正好遇到了熟人。一大群人,也是跑到這裏來搞燒烤的。
猴子也不好意思把自己的糗事說出來,強裝笑臉胡編了幾句:“家裏剛才來電話了,說有事讓我回去。”
“猴子,你家不是給你尋對象了吧?”那群人之中有人起哄道。
“還真有這種可能。”猴子隻想把這幾個人應付過去,就準備與同伴離開。
“不對,今天猴子怎麽怪怪的?”
這群人跟猴子等人很熟悉,總感覺今天猴子的表現有些奇怪。忙将猴子一行人拉住。
“别鬧,家裏真有事呢。”猴子有些心虛,仿佛被人看破了内心一般。
“有事也不急這一會。小衛,怎麽回事?”
“濤哥,今天碰到了個硬茬。猴子想去泡個學生妹子,結果被人一腳踢飛了。我們幾個不是人家一個人的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就跑回來報信。”那個叫小衛的年輕男子說道。
被小衛稱之爲濤哥的男子約莫三十幾歲的年齡,是這一夥人領頭的。學了點拳腳功夫,自以爲功夫不錯。猴子是濤哥一個兄弟的弟弟,從小就跟在他屁股後面。現在在外面受了氣,他這個當大哥的自然要替他出頭。
“那群人還在麽?我去會會他們。”濤哥義蓋雲天地說道。
“濤哥,要不還是算了。那群人雖然是學生,但是其中有一個特别能打,一腳就把我踢飛了出去。我就是覺得我們一群人都未必能夠打得過他一個人,才忍氣吞聲跑回來的。”猴子連忙勸說道。
猴子不勸說還好,一勸說,濤哥反而更要去找張吉東找回場子。
“不用說了,要是不把這場子找回來,我以後就不用在這一帶混了!”濤哥一擺手,态度非常堅決。
看着濤哥一心要替自己出頭,猴子感動得不得了:“濤哥,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猴子,别說了,大家都是兄弟,你受了氣,我這個當大哥的自然要替你出頭。今後兄弟們誰受了欺負,大哥和兄弟們一定去替你們找回場子。咱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濤哥趁機做了一番思想工作。把手下的人一個個說得鬥志高漲。
在猴子等人帶路下,濤哥帶着十個壯漢來到了湖邊燒烤區域。張吉靈班上的同學正吃得過瘾,等發現的時候,已經被二十多人團團圍住。這些人一個個兇神惡煞,把這些象牙塔裏的高材生們吓得噤若寒蟬。
“是誰對我兄弟動了手?給我站出來!欺負到我兄弟的頭上來了,也不在這附近打聽打聽,我濤哥的人向來隻有欺負别人的份,哪裏有被别人欺負的道理!”濤哥在猴子與小衛的指點下,站到了張吉東的面前。
“等一下,這串羊肉還差點火候。”張吉東眼睛看着手中的烤羊串,頭都沒擡一下。
“之前對我兄弟動手的人是你吧?”濤哥走向前,一手向張吉東肩膀上抓了過去。
張吉靈這回想要去護弟弟,也夠不着了,他們被濤哥帶來的幾個人隔開了。
就在濤哥的手快要抓到張吉東的肩膀上的時候,張吉東的空閑的左手突然擡起,啪地在濤哥的手背上抽了一下。
濤哥的手飛快地收了回去,定眼一看,手已經飛快地腫了起來,刺骨的痛。
“好了!”張吉東将手中的烤羊肉串放到盤子裏,回頭看着濤哥,“你有什麽事?”
“你還敢跟我動手!好小子!你今天走不了了!”濤哥怒火中燒,沒想到一上來就吃了一個大虧。濤哥并沒覺得他奈何不了張吉東,隻是覺得自己剛才太大意,才被張吉東暗算了。
張吉東的樣子确實有點不起眼,人畜無害的樣子,怎麽看都覺得好欺負。
“你們要幹什麽?我們是清北大學的學生,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你們最好别傷害他!”張吉靈大聲說道。
“随便你們是哪個大學的,敢對我的人動手,就得承受我的怒火!動手!男的全部放倒!”濤哥羞惱成怒,準備大打出手。既然對方是清北大學的學生,又已經報警,就得速戰速決。否則警察一來,他們這些人全得捉進去。
結果就在他們想要動手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全都不受控制了,僵直地站在原地,隻剩下愛兩個眼珠子能夠動。
濤哥剛從身上掏出一柄匕首,準備吓唬吓唬張吉東,可沒想到匕首拿出來之後,他的身體就不受控制了,拿着匕首定在哪裏,眼神裏滿是驚恐之『色』,連話都說不出來。
“咦?這群人怎麽了?怎麽好像被人施了定身術一樣了?”穆浩遠吃驚地說道。
“還真是。”王安博甩手就扇了旁邊一個社會青年一巴掌,啪的一聲響之後,那個社會青年因爲重心平衡被打破,直挺挺地翻到在地上。
要不是這些人的眼珠子還能夠轉動,還真以爲這些人都已經死掉了。
穆浩遠也覺得有趣,踢了前面那人一腳,将那人踢得在地上打滾。
“大家别動手了。收拾收拾東西,趕緊回去吧。”張吉靈說道。
“急什麽?你不是報警了麽?等警察來把這些人抓起來不就行了麽?正好抓個現行呢。”穆浩遠說道。
“我剛才是吓唬他們的,其實我根本就沒報警。”張吉靈說道。
沈雨萱也說道:“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們這次搞集體活動沒跟輔導員說,要是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就别想出來搞集體活動了。”
“那就趕緊撤吧。”王安博說道。這些人不知道怎麽回事,變成這個樣子,萬一待會恢複了,他們吃不了也得兜着走。而且如果報警,這些人變成這個樣子,他們肯定是有嫌疑的。
誰也不想因爲這樣一件事情影響學業,所以,一個個巴不得馬上離開這裏。
張吉靈打電話聯系了車過來,所有人趕快離開了這裏。
濤哥帶來的幾十号人一個個東倒西歪地留在了燒烤區,等到了半夜才一個個恢複了過來。
濤哥軟軟地倒在了地上,渾身酸痛,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任何一個人保持那樣一個姿勢幾個小時,也不會比他們好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