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東,上次呂樹雲的事情,我真是很抱歉,平時覺得他爲人還不錯,沒想到關鍵時候不頂用。”石永華很認真地向張吉東道了一個歉。
“其實他爲人倒不壞。那種時候,可能别人表現比他還要差。”張吉東倒是對呂樹雲并沒有太大的惡感。呂樹雲雖然在關鍵時候表現出自私,但并沒有做害人的事。現在人已經走了,也就過去了。
“現在的孩子從小嬌生慣養,什麽事情都沒有經曆過。到了這種緊要關頭,就考驗品質了。”黃時铨說道。
“他論文完成了,上周安排他答了辯。本來是準備把他留在繁育基地這邊的。出了這事,我就沒提這件事。他自己找了一個學校,去當個老師也不錯。科研能力其實也挺強的,在學校裏說不定也能夠混得風生水起。那邊給他解決了房子,還給了一筆安家費。到我們這裏來,還沒這個待遇。以後繁育基地這邊想要招個高學曆的,可沒這麽容易了。”石永華說道。
黃時铨并不擔心:“你把學生安排到這邊來就是。年輕人沒有什麽煩惱事,反而能做事一些。再說,這邊有吉東盯着,繁育基地也出不了什麽事情。”
張吉東正吃着飯,周慶勇跑了過來。
“慶勇,你吃了飯沒?”張大栓問道。
“吃過了吃過了。”周慶勇跑得有些氣喘籲籲,緩了幾口氣之後,周慶勇說道,“我過來告訴你們一件事。張保漢兩口子放出來了。”
“聽說是姓顧的找了關系。說他是被蠱惑來雙河收魚,對偷魚但的事情毫不知情。而張保漢兩口子也因爲未遂,隻是進行了行政拘留。沒判他們的刑,真是便宜他們兩口子了。”周慶勇說道。
張吉東家沒有什麽損失,也沒有想要把張保漢兩口子整死,聽說他們兩口子回了家,張吉東一家也沒有什麽特别的反應。
見張吉東一家沒有什麽反應,周慶勇倒是急了:“吉東,你怎麽一點都不着急啊?張保漢兩口子放出來了,他們兩口子可是因爲偷你家的魚才被關起來的。他們剛回來就揚言要你好看。我懷疑他們兩口子準備對你們家不利。你們可要小心着一點。”
張吉東點點頭:“放心吧。他害不了我們家。聽幹全叔說,你下個學期不準備去上學了啊?怎麽才讀了初一就不讀了呢?”張吉東問道。
“我是什麽樣的成績,你又不是不曉得!反正遲早都得出來跟我爸爸殺豬。以後我們這裏變成了旅遊區,以後豬肉生意肯定好做。我跟着我爸去殺豬,将來也能夠發财。你呢?你那成績比我也好不到哪裏去。你以後準備怎麽辦呢?”周慶勇說道。
“先讀完初中再說。”張吉東說道。
“嗯。你家裏房子也建好了,你爸爸又在花城當包工頭,家裏也不缺錢,倒是不用着急想這些事情。”周慶勇有些沮喪。
張吉東拍了拍周慶勇的肩膀:“其實殺豬也挺不錯。将來咱們這裏成了旅遊區,你要是村子裏開豬肉鋪子,生意肯定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