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絕對不是。剛過去的時候,那邊陰涼得很,我還擔心感冒呢。”鄭小苗說道。
徐雙田也說道:“是真的陰冷,我剛到那邊,就吹來一陣寒風,冷飕飕的,當時護身符我放在口袋裏,就隻感覺口袋裏有熱氣傳出來。就沒感覺到冷了。一開始還沒想起護身符,聽鄭小苗這麽一說,我才想起我把護身符放在口袋裏了。”
“你們就在這裏胡扯吧。就一張黃紙,上面畫幾個鬼畫符,還能夠當暖手寶用?還不如帶一個熱水袋呢!”章火根根本不相信,他這個人平時不太信這些東西,何大祥被吓跑的事情,章火根還覺得是林維立搞鬼,把何大祥給吓跑了呢。
吃過午飯,中午休息的時候,章火根就把那道護身符随便丢在中午休息的地方。
下午的時候,工頭葉東生還特地問了一聲:“發給你們的護身符帶了沒?要是護身符燒掉了,就趕緊到我這裏來領一個。”
“章火根,你的護身符帶了沒?”鄭小苗沒看到章火根戴着護身符,便關心地問了一句。
章火根也沒在意:“好像放口袋裏了。”
章火根說完就上了車,掏出煙點上一根,就發動了挖掘機。
到了荒山的時候,章火根感覺有些不對勁。這個點正是一天溫度最高的時候,太陽也是火辣辣的,但是車開到了荒山,一點都沒感覺到熱,倒是掉進了冰窟窿似的。
“莫不是中暑了吧?怎麽感覺這麽冷?”章火根嘀咕了一句。
章火根沒往護身符那方面想,覺得自己平時身體還行,雖然有些中暑,以爲還能夠扛過去。但是越到後面身體越是冰涼,這個時候,想回去也已經做不到了。
“完了完了,今天怕是要完蛋了。”章火根将挖掘機熄了火。希望别人看到他的挖掘機停了會過來看看情況。
複工第一天,林維立還是蠻緊張的。拉着張吉東在工地吃了飯。當然他們吃的跟工人吃的自然是不一樣的。不過,林維立對工人也不錯,過來的時候帶了一些肉食過來,給工人加了餐。讓工人們也很滿意。
吃過了飯,林維立便帶着張吉東去工人休息的地方,準備在那裏休息一下。結果一走進一間闆房,就看到一張床上擱着一張護身符。連忙将工頭葉東生喊了過來。
“護身符都發下去了嗎?”林維立問道。
“發下去了。一人一個,我還跟他們說了,如果護身符燒了,就趕緊到我這裏來領。剛剛出工的時候,我還特地問了他們戴沒戴護身符。他們都說戴了。”葉東生說道。
“那這是怎麽回事?”林維立指着床上的護身符臉色鐵青。
“這些王八蛋我問他們的時候,他們應得好好的。竟然給我打馬虎眼。”葉東生一看就火了。
“我不是跟你說了,要一個個檢查的麽?”林維立說道。
“上午我是一個個檢查了的。下午休息了一會,大夥都急着上工地。我就問了一下,他們一個個說戴着了,我就讓他們去了。”葉東生不敢看林維立的眼睛。
“我看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這個時候看似太陽最火辣,但陰氣未必就最淡。物極必反,這個時候,陰魂也是可以出來興風作浪的。還是趕緊去工地看看。去晚了,可不一定會發生什麽。”張吉東說道。
“回頭再找你算賬。”林維立連忙領着張吉東往工地跑。
趕到工地的時候,林維立逮着人就問:“戴着護身符沒?”
“戴着戴着,喏。”
“那你看到誰沒戴護身符沒?”林維立接着問道。
“應該都戴着吧?”
問了也是白問,隻能幾個人分頭去問。
張吉東還是跟林維立走在一塊。
張吉東突然看到一台挖掘機靜靜地停在那裏不動,便拉了林維立一下:“不用找了,應該在那!”
張吉東與林維立走了過去,這個時候,挖掘機裏面的章火根已經昏迷了。
葉東生也跑了過來。
“這個人叫什麽?”林維立瞪了葉東生一眼。
“他叫章火根,這個人平時有些不信邪。回頭我開了他。讓他敢不聽話!”葉東生将章火根恨上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再慢一點,連命都沒了。”張吉東用手摸了章火根的額頭,就感覺摸到一塊冰一般。章火根完全失去了知覺,身上的陰邪之氣極其濃郁。應該是被陰魂上身了。如果拖延的時間過長,陽氣就會慢慢耗盡,到那個時候,神仙也救不了他。
“吉東,還有救麽?”林維立問道。
“先移到闆房那邊去吧。在這裏情況隻會加重。“張吉東說道。
“還楞着幹嘛?趕緊把人擡到闆房去啊!”林維立踢了葉東生一腳。
葉東生也不敢去叫人過來擡,索性将人背起,就快速往闆房跑。
鄭小苗看到這邊的東西,将挖掘機停了下來。一旁的徐雙田也停下了挖掘機。
“徐雙田,那個發病的人好像是章火根。”鄭小苗說道。
“章火根的挖掘機在那邊。”徐雙田指着章火根挖掘機所處的位置。結果發現章火根的挖掘機停在那裏,車門打開了,沒看到裏面有人。
“出事的不會真的是章火根吧?”鄭小苗說道。
“難說。”朱炳泰。
“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鄭小苗說道。
幾個人一同将挖掘機停到一邊,往章火根那邊走了過去。正好碰上葉東生将章火根背出來的一幕。
“葉老闆,章火根怎麽了?”鄭小苗問道。
“讓你們戴護身符戴了沒?老子跟你們講了一千遍,一萬遍,你們就是不信!”葉東生不敢沖着林維立發火,隻能把氣撒在他說下的人身上。
“葉老闆,我們帶了。你看,在這呢!”鄭小苗連忙說道。
“戴好!千萬别自作聰明取下來。要是損壞了,重新到我這裏來領。”葉東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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