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樹雲連忙向張吉東說道“他那車治一百多萬呢。”
“他的車再值錢,總能夠買得到。我這車有錢都買不到。”張吉東說道。
代如英細想一下,覺得張吉東這話可沒說錯。雖然沒坐過馬車,但也知道一般的馬車可跑不出這個速度來。代如英看向拉車的那兩匹馬。拉車的兩匹馬可不是當初張吉東弄出來的樣子了。自從從電視裏看到汗血寶馬的樣子,張吉東化出來的傀儡馬已經變成了汗血寶馬的模樣。代如英可是聽說了,有些寶馬的價值并不比寶馬車低。張吉東這馬車的價值未必會比那輛大奔低。
林維立哪裏肯輕易罷休“吉東,你說多少錢,這輛車,我再加錢,跟你換行不行”
張吉東還是搖搖頭“這車你趕不動的。”
“我就不信了。”林維立不大相信。
“不信你去趕趕試試。趕得動不要你拿車換,你直接趕走就是。”張吉東說道。
“吉東,你說的啊如果趕得動,我也不白要你的馬車,你跟我換就行。”林維立覺得這馬車實在太拉風了。遠比他的那輛大奔拉風得多。
“行。随便你。你先趕動馬車再說。”張吉東才不擔心林維立趕動馬車。因爲這馬車本身就相當于張吉東煉制的法器。隻有張吉東自己能夠驅使,别人又如何能夠驅使得動還别說林維立隻是一個普通人。
林維立還沒走進馬車,最靠近的那匹寶馬竟然揚起蹄子就向林維立命根子踢了過來。這傀儡馬下腳可真夠陰的,專門朝着别人命根子踢。
林維立吓了一大跳,連忙躲到一邊。但還是不肯放棄這輛馬車。小心翼翼地避開那兩匹高大的寶馬,從一邊爬上了馬車的架勢座位。卻發現馬車連缰繩都沒有,也沒有馬鞭。
“駕”
林維立喝了一聲。
兩匹馬卻置若罔聞,動都不動一下。
“吉東。你怎麽還把缰繩給取了呢沒有缰繩我怎麽趕”林維立說道。
“你自己想辦法套一個吧。馬車根本就沒有缰繩。”張吉東說道。
代如英與呂樹雲這才想明白這馬車的怪異之處。難怪之前怎麽都覺得這馬車有些不對勁呢原來完全是讓這兩匹馬拉着随便走,這要是走錯了路,那可怎麽辦
不過轉念一想,張吉東肯定有辦法控制馬車,要不然這馬怎麽知道在水庫這裏停下來呢
林維立本來還不大相信,但想了想,就連忙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怎麽不想跟我換馬車了”張吉東問道。
“這車我趕不了。”林維立哭笑不得。現在就是趕得動,我也不敢要了啊。
楊長華問道“吉東,你們在這裏打停,準備在水庫玩麽”
“出來的時候吃得少,準備在水庫這裏釣幾條魚搞烤魚吃。”張吉東說道。
“吉東,我車裏有很多調味料、飲料和酒,還有一些熟食,我們兩個也入夥怎麽樣”林維立連忙說道。
“行,也不多你們兩張嘴。”張吉東說道。
張吉東用魚結從水庫裏釣了幾條大魚上來,釣魚的方式自然又引起代如英與呂樹雲的驚歎。
聽說張吉東幾個準備去銅錢坳,林維立連忙勸阻“吉東,銅錢坳那邊最好别去。前一陣那邊『亂』放炮,石頭到處『亂』飛,聽說那邊失蹤了好些個人。到現在連屍體都沒找到。現在那邊雖然消停了,但誰知道那邊有什麽古怪,能别去最好不去。”
“那些人不是都已經撤走了麽現在那邊變成了保護區了,不準發掘那邊的古墓。”張吉東說道。
“吉東,不是你,别人我根本不會說。銅錢坳那邊邪門得不得了。光是今年,銅錢坳那邊總共死了不下十個了。誰知道一夥還會不會再出事。”林維立說道。
楊長華也連忙說道“吉東,林哥說得沒錯,你可别去那邊冒險。”
“曉得。”張吉東點點頭。他就算想過去看看,也不可能帶着姐姐還要代老師去那邊。至于呂樹雲,張吉東選擇『性』忽視了。
這一頓吃得很豐盛。很斯文的代老師都吃得不住地用手撫『摸』肚子,真的很撐啊。沒想到這裏的魚味道這麽好,根本停不下來。
吃過了燒烤,一行人再次出發。林維立将車讓給楊長華開着,他則坐上了張吉東的馬車。到了工程部才不舍地從車上下來。
“我現在知道你爲什麽不肯跟我換車了,是我也不換啊。這馬車坐着真舒服。比我的車強多了”林維立眼睛看着馬車,完全拔不出來。可惜自己趕不動啊
到了山區,柏油路隻剩下了兩車道。因爲道路崎岖,車速減慢了下來。讓代如英可以很好地欣賞山裏的風景。
“這裏的風景果然不錯。難怪要在這裏建國家森林公園呢比我去過的很多景區還要美。”代如英贊歎道。
“代老師,你以後想過來,随時都可以過來。坐我的馬車過來遊覽。”張吉東說道。
與此同時,銅錢坳的古墓内,呂發奎被一群人追着狼狽地在古墓内逃竄。他拿着從康輝和羅秉洪手裏搶到的地圖在古墓外圍轉了一圈,最後還是按捺不住闖進了古墓主墓室區域。結果很不走運地,碰上了失蹤已久的顧新捷一行。隻是此時的顧新捷一行人,已經變成了一種怪異的狀态,好像被人控制住的傀儡一樣,眼神茫然,沒有一點神采。完全就是行屍走肉。
呂發奎還是有些能耐的,他竟然從顧新捷一行人的包圍中逃脫,隻是他還是被顧新捷一行緊追不舍。很幸運地沿着原路返回到外圍區域。隻是顧新捷等人也追了出來。隻能繼續逃,最後從那個隐蔽的出口爬了出來。
剛爬出來,還來不及長籲一口氣,就悲催的發現顧新捷一行人竟然又跟了出來。
“我去”呂發奎隻能撒腿邊跑。顧新捷一行則在後面舍命地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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