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多久,那一片雜草猛然往下一沉,『露』出一個黑沉沉的洞,兩個人艱難地從洞中擠了出來。
“總算出來了。”其中一人長籲了一口氣。
另外一個也直接躺在了地上“空氣真好以後打死也不幹這一行了。”
這兩人正是逃進古墓的康輝與羅秉洪。他們兩個在古墓中找了一圈,還是沒能夠将顧新捷等人找出來。他們内心早就知道康輝與羅秉洪兩個也許早就沒命了,但顧新捷等人還真不是他們坑死的,隻是顧新捷不聽他們的勸阻,非要進入主墓室方向。康輝與羅秉洪進入這座墓之後,才發現這座墓不簡單。外圍的機關很普通,但是一層一層變得厲害,快到主墓室附近的時候,陣法連康輝、羅秉洪兩個都完全看不懂了。康輝知道再繼續下去,會很危險。他不想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但是顧新捷覺得這一路走過來根本沒有任何機關,肯定是墓室的機關很早就失去作用了。所以,堅持要去探索主墓室,拿到他期盼已久的長生之秘。這一進去就徹底沒有音訊。
康輝與羅秉洪向來謹慎小心,要不然哪有命活到現在一看到事情不對頭,立即非常堅決地選擇退出。這個古墓的布置還是留了一線,隻要在最後關頭退出,還有一線生機。但是一旦突破了最後的底線,就徹底沒有了希望。
“小心一點,顧新捷背後的勢力驚人,一旦知道我們逃出來了,肯定以爲我們因爲寶藏把顧新捷幹掉了。那個時候,所有的勢力都會來找我們。”康輝擔心地說道。
羅秉洪則有些不屑“那又怎麽樣難道盜墓就能見光咱們幹了這麽多的壞事,早就不能夠見光了。這次弄到的這些個小東西,雖然算不上什麽特别厲害。但出手之後,也應該夠我們吃大半輩子了。等東西出手之後,分了錢,我就準備遠走高飛了。”
“我也是。不想再幹這一行了。”康輝點點頭。
康輝與羅秉洪趁着夜『色』,偷偷地從銅錢坳離開。兩個人走出銅錢坳,剛進去牛背坡,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你們可總算從裏面出來了,正想找你們了解一下情況呢。”一個很突兀出現在面前的男子也不知道是從哪裏鑽出來的。
這名男子約莫四五十歲的樣子,笑容似乎很真切,但他的笑容卻讓康輝與羅秉洪感覺很冷。
“你,你,你到底是誰”康輝從身上掏出一柄匕首指着對方。
“我要是你,我絕對不會将刀刃對準一個完全看不懂的人。至于我是誰,我自己也想不起來了。”男子的嘴很碎,說了半天,完全是前言不搭後語。
康輝知道遇到的不是善茬,向羅秉洪看了一眼。
“點子有些硬,一起上”康輝說道。
羅秉洪點點頭,兩個人一前一後,同時對神秘男子攻擊了上去,那神秘男子卻是輕盈地一閃,輕松避開了康輝與羅秉洪的攻擊。
然後随手将兩人一推,立即讓康輝與羅秉洪兩人委頓在地上。
等康輝與羅秉洪兩人醒過來時,發現已經被捆在了一起,也不知道到了什麽地方,周圍一點光亮都沒有,
“醒過來了”神秘男子又出現了。步伐輕盈,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
“你到底想幹什麽啊”康輝掙紮了一下。
羅秉洪連忙說道“這位兄弟,這一趟我們的收獲不多,你要是想要,盡管拿去。求求你放我們一馬。”
“放你們一馬老子被您們給害慘了。在這裏守了這麽久,天天喂蚊子,放你們一馬,我的損失靠你們那些小玩意能彌補得了嗎”神秘男子說道。
“我們幹倒鬥的實際情況幹了幾十年,家裏頗有些值錢的物什。你要是放我們一馬,我們把那些物什都給你。”康輝說道。
“離開了這個地方,你們如魚如大海,我去哪裏找你們去說不定你們設了全套在那裏等着我呢。再說了,你們手裏的東西現在都在我手裏,我不放過你們,這些也是我的。”神秘男子說道。
“你這麽有耐心等我們,爲的怕不是這些小東西,而是爲了銅錢坳的那個墓吧我跟你講實話,這個墓我們是能進,但進的都是古墓的外圍。裏面還有更厲害的陣法,我們也奈何不了。這一次我們是虧慘了。”羅秉洪說道。
“你們虧什麽虧,還有人丢了『性』命呢,你們好歹能夠活到現在。”神秘男子說道。
“你想知道古墓是裏面的事情吧我全告訴你。我這裏有一張古墓外圍的地圖。裏面沒進去過,是什麽情況我就不知道了。”康輝隻能拿出更多的籌碼。
神秘男子從康輝與羅炳坤身上搜出古墓地圖之後,便又将康輝與羅炳坤兩人打暈。将他們直接扔下了懸崖。燕子岩一帶的懸崖深不見底,扔下去之後,基本上沒有生還的機會。懸崖下也沒聽說誰下去過,扔下去就算僥幸活下來,也很難從這裏離開。
将康輝與羅炳坤扔下懸崖之後,神秘男子終于将罩住頭的帽子掀開,『露』出本來面目來。竟然是很久沒出現的呂發奎。
呂發奎消失這麽久,可從來都沒有放棄這個古墓。康輝與羅炳坤的能力比呂發奎強,這兩個人非常傲慢,平常根本不會将呂發奎這種人放在眼裏。卻沒想到有一天被這混蛋陰了。
自從補習班停了之後,張吉東的成績似乎止步不前了。讓代如英有些無奈。雖然上一次的舉報是無理取鬧,但代如英還是隻能無奈地接受。學校絕對不能夠容忍這種情況發生。
“吉東,你看你,成績又退步了。這怎麽行呢我不是給你安排了作業麽你每天必須把作業都完成。”代如英說道。
“我弟弟他一點都不想學習,每天的作業他都是瞎蒙的。其實沒一個是對的。”張吉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