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吉東家的能量也沒辦法去經營一家礦泉水企業。一個企業從創業導師盈利需要一個比較長的過程,也需要專業的運作。不是張吉東家的經濟狀況能夠承受的。因此,對于張吉東家來說,一個月穩定從陸大貴那裏賺一筆錢是最合适的。
張吉東則覺得城裏人有些大驚小怪,農村裏自湧泉水多的是,要是用來生産礦泉水,那礦泉水多的喝不完。那裏用得着這麽神秘兮兮的?
“吉東,可以到你這水庫裏釣魚麽?”黃時铨問道。
“随便你,隻要你能釣得到。”張吉東說道。
黃時铨也不信這個邪,石永華平時也喜歡釣魚。黃時铨的車上就放了魚竿。專門有一個很大放魚竿的袋子,裏面裝了很多種魚竿。看起來非常專業。
張吉東看了,很覺得稀罕,城裏人做什麽怎麽都這麽講究?釣個魚還要裝備得這麽像模像樣。也不曉得釣不釣得到魚。
“老石,咱們比一比,看誰的釣術更好一些。”黃時铨問道。
黃時铨沒敢叫張吉東,他可是見識過張吉東神奇的釣術。在這裏釣魚,他肯定比不過張吉東。
石永華欣然應戰:“吉東,你來給我們當裁判。”
“你們兩個釣魚哪裏還要裁判?根本就是平手。”張吉東說道。
“爲什麽會是平手?”石永華不解地問道。
黃時铨也搞不明白:“對啊,總有一個輸赢吧。”
“因爲你們兩個都釣不到魚,自然就是平手了。”張吉東說道。
因爲水庫裏張吉東布置了數個聚靈陣,幾乎所有的魚都聚集在聚靈陣的範圍之内。這邊上幾乎沒有魚出沒,黃時铨與石永華自然都釣不到魚。
但黃時铨與石永華還是不信邪,各自找了一個好位置,便開始上餌料。
“吉東,你别看不起我們這樣釣魚。我們用的餌料都是高科技産品,到了水裏還可以自動遊動,看起來就跟真的小魚仔一樣。很容易讓那些大魚捕食。我跟朋友坐遊艇出海,在海裏釣過一百多斤一條的大魚。”黃時铨說道。
“我要是出海,鲸魚我也能夠幫你釣上來,你信不信?”張吉東不屑地說道。
黃時铨哈哈大笑,他覺得張吉東說得很誇張,以爲張吉東是小孩子賭氣,并不在意。
“不信?”張吉東有些不悅。
“信信。吉東,等你放假,我帶你出海釣魚去。你幫伯伯釣條大魚上來。”黃時铨說道。
“沒問題。”張吉東很爽快地答應了。
銅錢坳之後再也沒有出來放炮的聲音,看來炸了那一次沒炸出想象中的效果,那些工程技術人員已經徹底放棄。
顧新捷可沒有打算放棄,古墓炸不開,他就隻能想别的辦法。
“顧局,剛剛聯系到幾個探墓方面的專家,他們應該可以找到這座古墓的機關。”
顧新捷手下說的專家,其實就是盜墓行當非常厲害的盜墓賊。這些盜墓賊手裏的本事還是不容小觑的。不是『逼』得沒辦法,顧新捷是不願意跟這些人打交道的,一旦跟這些人沾上了,以後就很難洗幹淨。
“他們提要求沒有?”顧新捷問道。
“沒提,說是顧局有請,他們理所應當要來幫忙。看起來,他們挺願意爲顧局效力的。”
願意個屁!顧新捷心中暗罵,這些個老狐狸自然不會因爲錢而出手,他們也看上這古墓裏的東西了。這個古墓規模如此龐大,形制比起一些皇帝的墳墓也差不到哪裏去了。但是這個古墓卻一直不爲人知。
顧新捷通過一些隐秘的渠道聽說了這座古墓的一點線索,傳說這古墓裏藏着修道的隐秘。如果能夠發掘了這座古墓,說不定能夠獲取道統。能夠得到如今的地位,顧新捷自然有自己的渠道獲取一些常人無法解除的隐秘。
普通人活到七八十歲都不是那麽容易,但爲什麽高層随便一個都能夠活到九十歲以上。這是因爲高層領導能夠接觸到一些隐秘的所在。
顧新捷雖然能夠接觸到一些秘聞,但以他的地位還沒辦法接觸到高層的圈子。當他聽說石江鎮這裏出現了一座神秘古墓,并且有可能藏着修道的隐秘的時候,他便開始謀劃,試圖從這座古墓中找到他期盼已久的長生之道。
“咦,又來了一台車。”張吉東往公路上看了一眼。
黃時铨看了一眼,竟然是外省牌照,顯然是顧新捷一夥的。
“看來這個顧局長是非要把這個古墓給挖不可。”黃時铨說道。
“是啊。有些奇怪。按道理來說,這座古墓現在還如此完整,也不容易被盜墓,保持現狀,進行适當保護,應該才是最佳選擇啊。這個顧局爲什麽這麽迫切地想要把這座墓給挖掉呢?”石永華很是疑『惑』。
“這也是我非常不解的地方。這個顧局長很多行爲都非常反常。按說要發掘這座古墓,肯定是需要省文物保護單位參與的。可是,據我了解,到目前爲止,這位顧局長還沒有要求省文物局配合發掘。”黃時铨說道。
“不按程序辦事,又不按常理辦事。這些都是出事的前兆啊。”石永華說道。
“回頭我得跟省文化局的人說一聲,怎麽說這座古墓也是咱們省内的,要是古墓出了什麽事情,主要責任肯定是顧新捷的,但如果顧新捷出了事,省文化局可也逃脫不了幹系。”黃時铨說道。
黃時铨與石永華坐了半天,魚竿一點動靜都沒有。
張吉東笑道:“你們還準備繼續下去麽?”
“吉東,爲什麽我們釣不到魚呢?難道水庫裏的魚都被你訓練好了?”黃時铨笑着問道。
“水庫裏有幾個聚集點。你們站的這些位置,水裏根本就沒魚。你在這裏守一年,未必能夠釣上魚來。”張吉東說道。
聽張吉東這麽一說,黃時铨與石永華釣魚的興緻都沒了。再怎麽『性』子好,也耐不住個把小時都不開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