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鑄肯定不是,就算是鐵鑄,也是能夠打孔的。這個比鐵鑄的還硬。”
“實在不行就炸吧。”顧新捷有些不耐煩。
那幾個工程技術員哭笑不得,就算是安裝炸『藥』,也得先打孔,或者找個口子将炸『藥』放進去,然後引爆,才能夠将威力釋放出來,如果隻是将炸『藥』擺在上面,以這個古墓如此堅固的材質,引爆之後,隻怕會毫發不損。
“隻怕也炸不了。”工程技術人員硬着頭皮說道。他有些畏懼顧新捷像吃人一樣的目光。
“炸不了想辦法啊!這種事情還來問我,你們是技術人員,還是我是技術人員?遇到一點問題就來我,我要你們何用?”顧新捷有些抓狂。
辦法是沒有辦法是的,但就算沒有辦法,也得先試試。那些工程技術人員被『逼』急了,就将大捆的炸『藥』塞進古墓邊上的挖出來的縫隙中。這邊山體的石頭用機械切豆腐一樣切出口子出來,可古墓那一塊,始終都是鐵闆一塊。
“轟!”
地動山搖。
顧新捷吓了一大跳,一個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就說嘛,活人還能被『尿』憋死?這古墓就是再堅硬,多用一些炸『藥』,還就不信炸不開!”
但是很快工程技術人員就把壞消息傳了回來。
“這邊的山炸塌了一大片,古墓那邊一丁點都沒傷到。實在是沒辦法了。”
“廢物!一群廢物!”顧新捷氣不打一處來。
張吉東與黃時铨、石永華都吓了一大跳,還以爲發生了地震,汽車也緊急在道路上刹車停了下來,漫天的石頭像雨點一樣,從天上砸落下來。張吉東一行的汽車雖然離得遠,但還是被一些乒乓球大小的石頭砸到。将汽車砸得坑坑窪窪。
“胡搞瞎搞!放炮也不事先通知一下。怎麽也得搞個隔離帶嘛!我們要是再靠近一點,就活活被砸死在這裏了。”黃時铨驚出一聲冷汗。
石永華也吃驚地看着前方,道路上擺滿了很大一塊石頭,這種石頭要是砸下來,小轎車的擋風玻璃肯定擋不住。其實張吉東一行也算是比較幸運,剛才車上雖然被砸了好幾處,都沒有砸中玻璃,幸虧是離得比較遠,石頭數量非常稀少,但要是再前進十來米,路面上的石子密密麻麻。根本不可能躲得掉。
“現在怎麽辦?是繼續往前,還是在這裏等?”張吉東問道。
“再等一下。誰知道還會不會繼續放炮呢。要不,車再往後退一點。”石永華說道。
黃時铨将車往後倒出去近四五十米,路上完全看不到石子,才将車停到了路邊。
三個人找了一個位置比較高的地方往爆看了過去,發現遠處被炸了一個巨大的窟窿,古墓卻沒有受到一絲損傷,倒是堆滿了石頭。
“這些人真是瞎胡鬧。這麽好的景緻,竟然被破壞成這樣。”黃時铨将照相機拿了過來,将現場的情況給拍攝了下來。
“老黃啊,我看你還是别管爲好。這些京城來的家夥,背後的能量大得驚人,他們神仙打架,打生打死,跟我們沒多大關系,但是讓他們找上了咱們,咱們可惹不起。”石永華說道。
“老石啊,你放心,我現在也不是愣頭青了,這些東西我拍下來,放手中,以後說不定有用處。”黃時铨說道。
石永華點點頭,社會上陰暗的東西多了去,如果看不過眼就要管,遲早會撞得頭破血流。石永華是有家有口的人,自然不會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賭。黃時铨也是同樣。
張吉東也并不在意,這山又不是他們家的,就算炸掉了,對他也沒有多大影響,所以他也懶得去管這些人的所作所爲。
“還過去麽?”張吉東問道。
黃時铨搖搖頭:“算了,再往前走就不安全了。既然他們炸不動古墓,銅錢坳上面的那些東西,應該也破壞不了多少。我們過去,說不定正好撞别人槍口上呢。回去吧。對了,你家的那個水庫在哪裏?聽說風景不錯,我們去那走走?”
在張吉東的指引下,黃時铨開車來到了枞樹嶺水庫。枞樹林水庫的風光确實很不錯,書庫裏的水是活水,非常清澈,加上現在裏面被張吉東布置了聚靈陣,水庫完全變成了一個寶庫,裏面的水質比那些礦泉水強多了。
“這水這麽清,能喝吧?”黃時铨問道。
沒等張吉東回答,石永華搶先說道:“喝肯定能喝,但山裏的生水不要喝太多,小心回去鬧肚子。”
“我這人腸胃好,可不怕鬧肚子。這水看着就想喝。”黃時铨拿着茶壺找了一個比較平緩的坡面走下水庫,小心翼翼地從水庫裏舀了一壺水,拿上來就喝了一口。這水進入口中,口感非常驚豔,帶着淡淡的甜味。黃時铨立即不顧石永華之前的警告,一口将壺裏的水喝了個幹淨。
“少喝點,真的會鬧肚子的。”石永華提醒道。
“老石啊,你趕緊下來裝壺水嘗下看,這水是真好喝。活了幾十歲,第一次喝這麽好喝的水。我看着水完全可以直接裝瓶當礦泉水喝。”黃時铨說道。
石永華聽黃時铨這麽一說,也拿着水壺走到水庫堤壩底部,從水裏裝了一壺,嘗了嘗之後,也忍不住喝了一壺。
“怎麽?不怕拉肚子了?”黃時铨笑道。
“拉就拉吧。這水真的太好喝了。也不知道水質究竟怎麽樣,要是水質好的話,還真是可以用來生産礦泉水。回頭帶一壺回去檢測一下。”石永華說道。
“算了,檢測就别檢測了。”黃時铨突然說道。
石永華剛要問爲什麽,黃時铨朝着張吉東看了一眼,石永華頓時明白了黃時铨的用意。這水庫的水質如果真的非常好,能夠生産優質礦泉水,張吉東一家怕是守不住了。遲早會被别人豪取搶奪過去。所以,保持現狀才是對張吉東一家最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