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進旗吓得大氣都不敢出,畏畏縮縮的,也沒搞明白武蘇河到底想要問什麽。
“武哥,我,我真的不知道啊。”白進旗直接被吓哭了。
“我問你,你到底是怎麽惹上那個家夥的”武蘇河問道。
白進旗這才将當初在小賣部找張華春收保護費,卻被張華春用電擊棍電翻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看到他手裏拿着電擊棍了”武蘇河問道。
“沒有。”白進旗搖搖頭,“但是他要是沒拿電擊棍,我們怎麽會被電翻”
“你們第一次被他電翻了,爲什麽第二天還要去找他”武蘇河問道。
“我們吃了那麽大的虧,不扳回來一局,以後我們在鎮中學還怎麽混”白進旗說道。
“第二天你們又被他電翻了”武蘇河問道。
“第二次其實我們都沒碰到他人,我們在校門口堵他,結果快上課都沒看到人影。可是突然天上打雷,我們被雷劈了。”白進旗說道。
“第三次呢”武蘇河心裏已經開始打鼓。要是被雷直接劈死,那豈不是白白給劈死了對方還手下留情了,要是直接下死手,根本就沒地方講理去。我好好的愣是差點被這群混小子給坑死了。
“我們連續兩次被那家夥給陰了,武哥說要把面子赢回來,就一間教室一間教室地去找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白進旗說道。
“接下來,你們又給雷劈了”武蘇河說道。
“不太清楚,反正突然就給電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雷劈的。而且他們自己班上都沒事,就我們全給電了。如何不是他們搞的鬼,那也太奇怪了。”白進旗說道。
“你們明知道别人的厲害,爲什麽總要送過去讓别人玩死呢你們是活膩了麽”武蘇河氣得半死,果然是被這群蠢豬給坑了。這是給自己招惹了一個什麽樣的厲害角『色』啊
張華春還是有些擔心武蘇河會繼續找他麻煩,萬一親爹出手不及時,他可就慘了。
“張吉東,你說武蘇河還會不會再來找我”張華春用手撞了張吉東一下。
“我怎麽曉得我跟武蘇河又不怎麽熟。”張吉東說道。
“唉,問你也是白問。張吉東,其實你的嫌疑也是很大的,每次我懲戒那群人的時候,你都在我旁邊呢。”張華春說道。
張吉東心中一驚,這家夥竟然已經快要接近事實真相了。表面上,張吉東卻隻是嘿嘿笑了笑“他們反正不會找我,隻會找你一個。槍打出頭鳥,你這麽出『色』,他們要報複也是先報複你。”張吉東說道。
“張吉東,你太不講義氣了。”張華春氣得半死。
“武蘇河這幾天在學校裏到處閑逛,依我看,你不如先下手爲強,把武蘇河給雷劈了。至少也要讓他去醫院住一陣。我們就能夠消停一段時間。”楊再雲說道。
“對啊,好辦法。”張華春決定來個主動出擊。
武蘇河很好找,他一個街上混的,到了學校裏,簡直就白紙上面沾了一點墨一樣,實在太顯眼。
張華春帶隊,楊再雲、嚴昌明等人跟随,張吉東也去湊了一個熱鬧。免得張華春請親爹的時候,沒一點效果。
張華春很快找到了準備離開鎮中學的武蘇河。武蘇河怎麽也沒想到,張華春竟然會主動過來找他。
一看到武蘇河,張華春就開始請親爹了。剛請完,天上就蹿出一道道閃電。武蘇河什麽都沒來得及去做,就被電得不停地抽搐。再一次被送到醫院,與武蘇團兩個再次住在同一間病房。
爲了保證效果,張吉東特地反複電了武蘇河幾次。電得武蘇河全身都是一股股難聞的臭味。
“你們說,這一次能夠讓武蘇河消停多久”張華春問道。
“我哪裏知道不過武蘇河平時壞事做盡,他這一次被電成這樣,他在鎮上小混混中的位置還能夠保得住麽要是保不住,他以後待都不敢在鎮上待了。”嚴昌明說道。
“也就是說,我們幾個這一次涉險把事情解決了”張華春問道。
“對,事情還是解決了。”楊再雲說道。
嚴昌明所料不錯,武蘇河這一次吃了這麽大的虧,他的位置肯定有一大堆人盯着。武蘇河這些年在鎮上欺行霸市,胡作非爲,得罪的人也不少。一出事,立即有人跳出來找他報仇了。
武蘇河當天就帶着他弟弟從醫院裏逃了出去。可沒想到還是給人堵上了,狠狠地打了一頓,腿都打折了一條。将武蘇河翻身的機會都徹底消滅了。
武蘇團也再也沒有出現在鎮中學,曾經在鎮中學橫行一時的四大金剛一下子去掉了其一。沒有了武蘇團的帶頭,另外三個也成不了氣候。
張華春身邊的人越來越多,隐隐有替代四大金剛之勢。
自那以後,張吉東開始與張華春保持着距離,也再也沒有幫張華春實現過哪怕一次。
這也是很古怪的事情,沒能力被人欺負的時候,總是在想,我要是能夠怎麽怎麽樣,一定不會像他們那樣欺負普通人。真等到自己到了那個位置上,做得比前任還要更過分一些。
雙河村通向枞樹嶺的公路已經修通了,雙向四車道,道路非常寬敞。水庫終于可以向陸大貴供應活魚了。
陸大貴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布局,收了很多家加盟店。由大貴飯店新鮮魚肉,所有門店統一進行管理。一下子将大貴飯店的規模擴大了好多倍。
水庫的第一網魚的時候,張吉東特地跑了回去。水庫最深的地方有幾十米深,水庫裏的那些魚吉靈得很,一般的拖網根本網不住。張吉東隻能用特殊的辦法,将魚吸引到一個地方,這下捕起魚來就容易得多。
第一網下去,拖上來的時候,網裏面全是一片百花花的。
“哎呀,這裏面的魚還真不少”周玉樹也跑過來看熱鬧。
“這裏面的魚都是今年才放下去的,大魚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這麽大一點。現在過去這麽久了,魚長這麽大爺沒什麽稀奇。”張大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