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師父,淨教一些沒用的法術。到了關鍵時候,一個都用不上。”張吉東抱怨了一句。
還好羅成玄沒再旁邊聽着,不然肯定棺材蓋都壓不住了。
張吉靈并不認同“是你自己是學藝不精,怎麽還能怪師父呢你去問問你師父,肯定是有辦法的。”
“那我去問問。”張吉東也不和張吉靈争辯。
到了晚上,張吉東便摘到了羅成玄。
“你腦袋怎麽一點都不開竅呢我說過,傀儡狗,一定要将符箓畫在符紙上,然後附到木狗上去麽”羅成玄問道。
張吉東想了想,抓了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好像是沒有。我也不記得了,也許你可能說過。”
“你要是這麽說,我就懶得教你了。你這白眼狼徒弟,教了也白教。自己做不好,就把責任推到師父頭上。”羅成玄不滿地說道。
“我不說我不說。你以後就是教錯了,我也肯定不告訴别人。”張吉東連忙說道。
“啊”羅成玄猛地将張吉東按在地上,噼裏啪啦抽了一通屁股。痛得張吉東哇哇大叫。
“以後還在我面前胡說八道麽”羅成玄問道。
“不敢了不敢了。不對啊,師父,我的護體術怎麽沒用了你不會把護體術也教錯了吧”張吉東突然發現護體術今天竟然不管用了,張吉東還以爲護體術過久了就失效了。
羅成玄一聲不吭,隻朝着張吉東的屁股用力。
張吉東的屁股被抽得火辣辣的,痛得直罵娘。結果被羅成玄一直打到求饒。
“這才打了多少下,就求饒了。你也真是沒出息。”羅成玄不屑地說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張吉東嘴還很硬。
“你算個屁的大丈夫,『毛』都沒長齊。”羅成玄将張吉東褲子往下一扒,屁股都『露』在了外面,在風中瑟瑟發抖。
張吉東嘴裏不敢再罵,心裏則罵個不停“羅成玄你個老鬼,等我把道術學到家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你要是有本事,老子随便你怎麽收拾。”羅成玄仿佛聽到張吉東心裏怎麽說一般。
張吉東吓了一大跳這老鬼當真是厲害,連我心裏想什麽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張吉東再不敢『亂』說了,識時務者爲俊傑。張吉東自我安慰了一下,就心安理得地向羅成玄告饒。
羅成玄打了幾下,也懶得再打,這家夥的護體術還真是練到了家,這一通打,上雖然打得張吉東哇哇叫,其實對張吉東沒造成多大的傷害。這家夥還真是修煉的料子。羅成玄見張吉東修煉速度如此飛速,所以對張吉東去幹一些跌大羅派份的事情,也懶得去過問。
放在羅成玄修道的那年頭,大羅派怎麽可能會靠着道術釣魚、養魚、種地這樣的事情。那個時候的大羅派,随便去給有錢做個法事,金銀财寶立即缽滿盆滿。
不過那個年頭的錢也不是那麽好賺的,江湖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一個不小心,哪怕是大羅派這樣的道派名門,都有可能一朝崩分離析。
“蠢材誰告訴你符箓一定隻能畫在紙上,不能夠畫在木頭上如果你講符文刻在木頭上,然後填充一些符墨,再做适當的處理。根本不用擔心泡在水裏會廢掉。”羅成玄說道。
“就這麽簡單”張吉東問道。
“可不是這麽簡單”羅成玄沒好氣地說道。
張吉東立即生氣地指着師父說道“師父,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師父這麽簡單的事情,你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偏偏要揍我揍得這麽狠”
“我沒把你屁股抽爛已經算是輕的了。自己學得不好,還怪師父沒教好。我碰到你這樣的徒弟,算我倒了八輩子黴”羅成玄氣呼呼地說道。
張吉東撒腿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喊“我碰到你這樣的師父也是倒了八輩子黴。你要是會教,我至于總是學不會麽”
“這個小白眼狼”羅成玄氣炸了。
張吉東跑回家,從抽屜裏面翻出了小木狗,整準備在小木狗上刻符文,半中間,張吉東停了下來。
要是能夠像禦風符一樣有個能夠馭水的符就好了。這樣,根本就不用傀儡狗或者是其它的辦法。直接運行馭水符就行了。但是張吉東學過的符之中,根本就沒有馭水符。
但是張吉東并沒有就此放棄,他的思路似乎一下打開了。馭水符時沒有,當他有聚水符。聚水符張吉東最熟悉不過,更是熟悉聚水符施展之後,是如何通過靈力控制的水汽運行。如果對水汽的運行進行一定的改變,做到馭水也不是難事。
張吉東年紀小,心無旁骛,也膽大包天,敢想敢做。竟然膽大妄爲地像根據聚水符來創造馭水符。
爲了方便,張吉東沒有在木頭上進行顆畫,而是依然用符紙來進行探究。第一次,将聚水符的符文進行了一定的改動之後,發現畫出來的符是一張廢符。一點靈力的波動都沒有。
第二張符,蓬的一聲燒了起來,這哪裏是馭水符,分明就是引火上身符。
第三張,失敗。
第四張,失敗。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張吉東并沒有就此罷休。反而是越來越興奮,通過一次一次失敗,他慢慢找到了一些感覺,他覺得他離成功越來越近。
“弟弟,你今天晚上畫了一晚上的符,好像沒有一張成功的。你到底畫的是什麽符啊”張吉靈不解地問道。
“我在發明一種新的符箓呢。”張吉東說道。
“就你”張吉靈顯然不大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