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原本對弈的人,臉色很是嚴肅,而在邊上觀棋的那人,瞅着要老實穩重,對弈的其中一個人說是有功法的話,要将這功法給他,劉向陽想都沒想立馬就有的搖頭。自己可沒有什麽功夫,這身體在吸收陰氣,自己都不知道。
可能是搖頭太過猛烈,還是這幾個家夥本身就不相信。再打聽幾次之後,沒有發現什麽特殊之處,而且他的修爲,簡直就是慘不忍睹,那些陰煞之氣隻是依附在他的身體之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運轉和操作的迹象,看來真像他說的,這小子難道是一個天生的陰煞之體?
兩個下棋的人擡起頭來,像是在詢問那個拿着羽扇的人,而那個拿着羽扇的人微微的點了點頭,這時候劉向陽突然感覺自己這周圍開始慢慢的變得陰冷,瞬間他就從沉睡之中醒了過來,由于長時間的奔跑,再加上精神的疲憊,他趴在了一個巨大的墳墓邊上睡着了,墳墓前面還有一個非常大的焚燒東西的殘骸。
看樣子是這個魂嶺的後人來不時的祭拜,而這個墳茔上面全都是新土,看樣也是在經過重新填土的。
劉向陽立馬起身,掃了掃,雖說對于那幾人在夢境之中幾句對話不明不白,但是自己在人家的墳邊上睡着了,所以說之前不會有任何的一樣,但是經過這幾天的事情之後,他可不會,再犯那種低級錯誤,非常恭敬的鞠了幾個躬,将自己身上的土拍掉,将那把小錘子和已經掉落在外的小旗全部收好。
辨别了一下方向,準備就着清晨太陽的光找一個城鎮自己好好的恢複一下,再要去找到一個仙門去拜入仙門,自己就可能對付這些妖魔鬼怪,要不然自己的實力還是太過低下,随随便便的一個鬼物就能将自己拿下,着實是有些不爽,再加上爲報父母之仇,他在心中暗暗的下定決心,要将那些作奸犯科,可惡之鬼物全部抓起來殺掉。
那劉向陽,慢慢走出的時候,突然之間,附近的有響動,驚動了他,原來是在這個墳茔的石碑邊上,出現了一個小孔洞,劉向陽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個幹枯的手掌,将這個孔洞,慢慢的變大,一具腐爛的,不像樣的屍體,慢慢的從裏面爬了出來,雖說最近這兩天刺激的事實在太多了,但是這樣的事情實實在在的發生在自己的跟前,着實是讓他有些驚吓不小。
那個家夥站起來之後,并沒有任何想要說話的意思,又從裏面爬出來,一個和他裝扮有些相仿,腐爛程度,也差不多的屍體,兩個屍體并在一起,他們慢慢的走到石碑之前,輕輕的丢了一個躬,然後在石碑的一個按鈕設置下,這個石碑瞬間從中間的位置,露出了一個大窟窿,整個人石闆全部掉到這個窟窿之中,就像是一家的門院,大門被打開了,劉向陽早已經被驚呆了,手中的小錘兒早已緊握,聽到了一個歡快的腳步聲,中年人的家夥,從裏面慢慢走出來,他的裝扮和劉向陽在夢中見過的。
瞬間她就想到之前的那個夢,這兩個家夥就是那兩個正在下棋,而那個人手持那一把小扇,朝着劉向陽的方向輕輕的拱了一首說道:“小兄弟,既然來了,不到我家叙舊就這樣走,是不是太過失禮了?”
劉向陽心中已經開始罵娘了,但是還是要裝作爲難,虛與委蛇的樣子說道:“實在是家裏有急事,老婆生孩子,沒有辦法,我得回家去看一趟”說着就全力的向遠處奔跑。
這三個家夥都爲之一愣,看他奔跑的速度,着實是有些快,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跑出的速度,對于自己這種風馳電掣的感覺,他自己心裏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什麽原因,會出現這種情況?其實他并不知道從青樹老人那裏吸收過來的綠色光芒,到底是幹什麽的,但是那種氣息對于人的身體進行改造,但是會有一些弊端,不過這些弊端要等實力強大之後才能體現出來。
現在劉向陽可是感覺自己身輕如燕,奔跑起來也是飛快,這個有些沉重的小錘子,在自己的手中說起來也是非常的靈活,而且擺動之間就有黑光從這錘頭之中飛出,打向遠處的山石,如果自己發力太狠的話,那些石頭還會爆炸,這叫劉向陽非常的高興,自己終于也可以有一些攻擊能力了,那這個家夥如果再對自己太狠的話,自己就叫那幾個家夥吃不了兜着走。但是正當劉向陽想着的時候,突然在他的前面出現兩個人,這兩個家夥就是從那個墓道之中爬出來的,半身腐敗,身上的衣物就是這個原因,有一些的地方還有能看見他們的場子在那裏蠕動,雖說不知道什麽原因,那些腸子并沒有從這些肋骨的縫隙中掉落出來,但是移動之間有那青色綠色的東西在裏面來回的轉動,看着着實有些惡心人,那這兩個家夥的眼眶之中,隻魂火在燃燒,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意思,這時候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小兄弟,這是何意?這要是傳出去,這會隻要同道中中人說我魂嶺不會做人的,會挑我們的,不知小兄弟師承何人,如果是熟人的話,咱們還可以叙叙舊的。”
立馬就想起了要吃自己的那個魏通,但是魏通之前受過重傷,而他迅速的想起來青樹,再加上自己身體中的那個綠色光點,應該能有青樹的氣息,他就微笑着轉過身來,看着這個穿着金袍的中年人說道:“實在不好意思,确實是有急事,家師就是青樹老人,老人家有讓自己順便辦一些事情。實在是不方便到你那裏做客,還請兄台海涵,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專門過來一趟,到兄台的府上做客可好?”
那人皺皺眉,怎麽沒聽過這号人物?劉向陽瞬間心中一沉,難道這青樹是一個,無名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