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樹老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久久不能動彈,那個綠光也在劉向陽的萬般無奈之下,慢慢的進入了自己的四肢,劉向陽感覺到最爲詭異的就是自己的身體的疼痛明顯一清,而是自己身體裏那些原本将自己固定的藤蔓,開始慢慢的吸收,這個綠光,在自己的胸膛的中央開始彙聚,而之前散布在身體的藤蔓也開始慢慢的,向着一邊會聚,體表外的藤蔓隻留下了一條。
他右手的手掌處還有一個藤蔓,他可以感覺到,自己身體中之前被刺穿的那些傷口,全部快速的愈合,而且他感覺到從另一端吸收來的能量,雖然有些冰冷刺骨,但是對于自己的身體修複,有着很好的效果,而且他現在感覺自己的精神要比之前清亮得多,原本自己總是渾渾噩噩的,被壓迫的一樣,現在一切都清晰不少,他現在雖然能走,但是受傷過重,慢慢的恢複着。
劉向陽想起了自己之前出現的巨大變故,在他十多歲的時候,出現在夜晚的天空中明亮的天外來石,出現一場巨大的亮光,身爲獵人的父親,撿回來的一塊怪異的石頭,那個怪異的石頭到達之後就使得他們家,出現了不幸,先是父母無端的身故,最後就是自己身染重病,而那石頭就不知所蹤。
雖然劉向陽對于自己的種種遭遇,嚴重懷疑是與那詭異的石頭有關,但是他還是找不到證據,而村中的人更是說他,是他克死了自己的父母,将他攆出家園去,而在一位老算命先生的鼓動。
他決定查清一切,但是從他進入那個亂葬之地之後,開始碰見各種各樣的鬼物,開始是想吃掉自己的陰鬼魂聖魏通,而那個青樹老人正在那裏一動不動,自己身體中突然冒出的強大意識,一切可能自己身體中那個怪異家夥,現在那東西應該是轉移了,劉向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慢慢能行動之後,他迅速扯掉,右手手臂中的那個藤蔓,現在他的疼痛早已緩解,雖說身體恢複還是非常的緩慢,但是他可不想在這個詭異的地方,繼續呆着,他拔腿就跑,迅速的消失在,這片土地之上。而青樹老人就在那裏呆立的,并沒有任何的阻礙,哪怕是那綠色的光,還有藤蔓全部斷裂,像是沒有知覺的木偶一樣,在那裏面呆立着,其實在青樹的識海之中,兩股勢力已經達到不相上下,而由于劉向陽藤蔓,停止了吸收青樹的陰煞之氣,所以說青樹得以緩口氣,也得以在這場明明處于下風的時候青樹,開始慢慢的站穩腳跟。
那個異常強大的邪惡精神力在他的識海中大戰,在他的腦海中繼續進行着強烈的争鬥,這場争鬥具體能持續多長時間,誰也說不清楚,但是青樹和那個域外的魔頭都知道,自己如果不将這件事情徹底的解決了,自己這回絕對就是死無葬身之地,灰飛煙滅是必然的結局。
劉向陽跑了不知多遠,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跑出了很多個山頭的距離,慢慢的沖着遠處的,有墓碑的方向奔跑着,這個墓碑并不算太高,周圍陰森鬼氣,但是劉向陽現在身體之中也是陰氣環繞,他并沒有感覺任何的不适,躲在那個高大的墓碑之後,有一種非常強大的疲憊感,從四面八方湧來,劉向陽躺在那裏,慢慢的恢複着自己的精神,他也由于這幾天的種種折騰,再加上精神刺激,緩緩的睡着了,而就在他睡着的時候,他的右手之上開始出現了淡淡綠光,一個嫩綠色的小芽開始從他的手中冒了出來,吸收着周圍的陰氣,那你就像是開啓了一個無底洞,周圍的陰氣開始快速的向着,劉向陽手中的綠色小葉子開始猛烈的彙聚。
劉向陽雖然在昏睡之中,但是慢慢的進入夢境,這是一個非常,繁複的後花園一樣的地方,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麽出現在這地方,而他的身上纏繞着那張綠色的紋身,顯得非常的靓麗,用手搓了幾下之後,隻能發出淡淡的綠光,并沒有達到任何效果。
這時候從遠處傳來的歡笑之聲,劉向陽下面笑聲的方向看去,發現有一個不大的亭子,亭子裏有三個人坐在那裏,都是穿着非常古老的衣服,但是這些衣服都散發着精光,顯示着他們的不平凡,有兩個人再下棋,一個人搖着一把羽扇,看着兩個人不是在指點這個進幾句,不時的指點那個人幾句,劉向陽遠處看了很長時間,也不敢貿然靠近,雖說感覺用手摸摸自己之前受傷的地方,并沒有任何的感覺,自己的身體應該是恢複不少了,雖說自己在夢境之中,但是劉向陽還是感覺自己現在狀态非常的好,這是和自己之前做過的夢非常相似,自己應該是在夢裏。
總是醒不過來,看着前面幾個人自己也打定主意,自己應該不會受到什麽攻擊,他也是出于好奇,慢慢的湊過去,兩個人玩兒的是非常傳統的象棋,而且兩人實力大相徑庭,剩的子數都非常的少,而且實力對等。
有一壺茶,茶中的顔色是墨色,看不太清,但是劉向陽可以感覺到周圍有暖洋洋的感覺。好像是那個茶壺傳來的,而站在邊上觀棋的那個人,擡頭看了看劉向陽說道:“這位道友,敢問師從何處?來我魂山所謂何事?”
劉向陽,聽到他說話也是慌忙的學着他擺了一下手,說道:“我并不是有意來進入前輩的領地,多是我奔跑太過匆忙,已經沒有意識,應該是暈倒過去,不知前輩托夢有如何見解?三個人中兩個對弈的人對視了一眼,慢慢的站了起來看,像是打量什麽獵物一樣,說道:“你生有這種純正的陰煞之氣,而且還吸收大量陰氣,難道你有功法能夠将這些運氣煉化爲己用?要是有的話,還望小兄弟不吝賜教,吾等三人自當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