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王軒知道大家心裏所想一定會感到冤枉。
至少王軒覺得自己還是很講信譽的。
今天這樣也無非是吓唬吓唬人罷了,誰讓黑澀會名聲不好,正規方式請不來人才那!
見所有人都在猶豫,沒一個願意先出頭,王軒知道不能拖了,這種事情就要一蹴而就,不能給人反應的時間。
給張志他們打了一個顔色,戰士們會意直接掏出了槍,咔嚓一聲上了膛,黑洞洞的槍口就指着人群。
這一陣咔嚓聲吓的很多人都要尿褲子,哆哆嗦嗦地要不是有其他人幫忙扶一下幹脆就躺在地上了。
王軒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随手指着前面的一個家夥,“你叫什麽名字。”
這家夥歎了口氣,“許興言。”
“我知道你,履曆很出色,是個不錯的管理者,我重點關注的對象,你先選吧,給他們做個表率。”
你看重我哪一點了,你說,我改還不行嗎!
盡管許興言在心裏瘋狂吐槽了一句,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走到桌子前面拿起一摞錢又走的另一邊站好。
王軒滿意點頭,又看像第二人,這人也壓住心裏的恐懼走上前拿起一摞錢,陸陸續續的錢都沒拿走了。
不是沒人想過拿走一顆子彈,可也就是想想,敢付出行動的一個都沒有,都指望别人先試試那!
“很好,我很高興,我們達成了一緻。”王軒鼓了鼓掌,希望調動一下現場的氣氛,可一個給面子的都沒有。
“咳咳,你們不高興嗎!”聲音陡然一厲。
“啪啪啪啪!”掌聲一下‘熱烈’起來。
“這就對了嘛,高興一點,工資給你們翻倍了,還想怎樣,這要是再不滿意那就是不給我面子了!上一個不給我面子的家夥已經去填海了,我想你們一定不願意去!”
王軒語氣稍微緩和一些繼續勸到:“給誰打工不都一樣,咱們還是很有優勢的,誰敢來找咱們的麻煩,未來工作中你們就體會到好處了,你們的履曆我都了解,在原來公司很難有發展空間,難道就準備一輩子都這樣過下去?
現在換到我這裏就不同了,公司會随着我的腳步一步步擴大,未來你們的發展空間會越來越廣大,而且我們不單單有娛樂行業,還會慢慢涉足其他行業,前景之廣闊遠超你們想象。
所以,放開你們的心扉,魯迅說過:人生就像,如果你不能反抗,就特麽躺下來安靜享受吧!”
什特麽魯迅說過!
這些沒經曆過網絡時代的家夥根本不懂什麽叫幽默。
不管是否情願,所有人都擠出一副笑臉。
不管是否情願,王軒自己滿意就好。
王軒不怕有人拿了他的錢不盡心盡力,沒人敢!
“好了,今天都到這裏,願意玩的去樓下,今天免費,給大家三天時間處理原來的公司問題,直接辭職,原公司敢不同意或者給你們設置障礙的話告訴我,我給你們處理,我看看哪家公司敢不放人!”
王軒說的毫不在意,下面人聽的連連苦笑搖頭,正常辭職怎麽也要有一個月的交接工作時間,直接給人撂挑子就太沒有職業道德了,原公司也絕對不會準許的,扣工資是肯定的了。
可這些問題在面前這位身上完全不存在,相信沒有那個公司願意招惹上這麽一群人,所以他們也被動享受了一把惡人的特權,想想還真是有些小激動那!
事情都搞定,王軒也就不在這裏呆着了,給大家一個交流放松的時間,情緒過分壓抑也不是什麽好事。
果然,他剛走沒幾分鍾,屋裏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聲音慢慢變大所有人交流起來。
結果顯而易見,魯迅說的對啊!
許興言不愧是王軒看重的人,他是角色轉變速度最快的,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不管最後結果好壞,這次新公司組建都要争取一個更高的位置。
事實上他抵觸心理不重,現在的香港就是這樣,多少大明星都被槍頂着頭強迫拍戲,論影響力,人家比自己大多了,可又有什麽辦法。
再說了,娛樂行業本來就是最适合黑澀會做的,後台這麽硬未必不能做出一番事業來。
他從人群中走出,站在大家對面,擡手高聲喊道:“剛剛王先生走的時候說了,大家可以到樓下随便玩,今天免費,我想大家也有一些東西要互相交流,不出意外,未來大家都是同事了,工作的主要地點也就是這些娛樂場所,現在有機會一起去熟悉熟悉工作環境和方式吧!”
“還能出什麽意外,子彈都亮出來了!”
“唉,走吧,走吧!”
衆人陸陸續續下樓,抛開别的不說,星輝對在場所有人都是很有誘惑力的,或者說對所有男人都是有誘惑力的。
這三十人中,有人來過,有人沒來過,但制服誘惑的大名早早就塞滿了他們的耳朵。
樓下有專門人接待,王軒早就吩咐好了,好好招待他們,所有招式都給他們用上!
一片單獨清理出來的位置留給他們,一百多個身穿各種制服的小姐姐把他們圍在中間,随便挑,随便選。
乃出朱省,攬紅褌,擡素足,撫。
縱嘤嘤之聲,每聞氣促;舉搖搖之足,時覺香風。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颠犯,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作者:我可沒開車,這都是宋微宗說的。)
這些人從家裏走的時候一個個都不情不願的,現在玩起來也不想着回家了,後半夜,家裏人擔心的都要瘋掉的時候,一個一個才一身酒氣地打開了家門。
“老公,你可回來了,怎麽樣有沒有事情,他們有沒有打你。”老婆激動地抱住許興言,不住地上下摸索打量一番。
許興言一臉尴尬。
是的,他被打了,被兩個女人合力雙打了,小許興言身受重傷,萎靡無力,他現在也是手軟腳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