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雨然背上背包準備 出去查看一下地形,總這麽幹等着也不是辦法,也許島上還有其他人。
她來到攝像頭前鞠了個躬。
“這兩天打攪了,你總是不回來我必須去找别的逃走的路,如果找到了,我就不回來了,如果找不到我隻能再回來打攪你。我叫王雨然住在e城xxx的小區,如果我一直沒有回去,就說明我遇難了,害我的人就是你的鄰居,他住在山包那邊有紫色花海的地方,你一定要幫我報警,拜托了。”
說完走出房子将門關好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如果往裏面走都是樹林她怕在裏面迷路就再也出不來了,所以她隻能沿着海邊走,她打定主意開始出發。
起初平坦的沙灘,開始一點點的有了岩石,而且越來越多,路也越來越難走 。
太陽已經由東轉到了西,她所走過的地方沒有發現一戶人家,雨然不死心,找了塊高點岩石四處望望,目光所到之處除了石頭就是樹木還有海水,連個鬼影都沒有。
她洩氣的一屁股坐在石頭上剛想喘口氣忽然發現一條綠色的小蛇正高昂着頭虎視眈眈的望着她,她一聲驚呼整個人猛的躍起,腳正好踩在一塊岩石的邊緣,沒等她站穩,整個人又迅速向岩石下摔去,頭猛的撞在岩石上接着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雨然才慢慢有了些意識 ,頭暈的厲害想動,卻動不了,她努力将眼睛睜開一條縫,四周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見,她知道自己摔得很重如果沒人救她她就死定了,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她才二十四歲還沒有結婚,還沒有生孩子,還有養父母要照顧,她還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
“救命。”她虛弱從嘴裏發出一點點聲音。
她沒有再喊,知道這麽小的聲音不會有人聽得到,她想起包裏的手電,費力的用手摸索着,還好,背包在自己摔下來時剛好落在了手邊,等她從包裏把手電拿出來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她休息了一會才去按手電的開關,一束雪亮的光束直沖天空在黑暗的夜裏分外顯眼。
雨然放心的又将眼睛閉上,如果附近有人一定會看到這束光,就會發現她。
頭越來越沉,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那個變态王八蛋,就算自己死了變成鬼,也會找他算賬,自己和他無冤無仇,他爲什麽要這麽害她。
手電的光一點點的暗下去,雨然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她真的要死了。
雨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當她有意識的時候她以爲自己還在夢裏,她夢見了子白将她由那個冰冷的世界擁入他溫暖的懷抱裏。
“子白。”她虛弱輕語。
一道身影來到她身邊将她完全罩住。
“子白,你終于來救我了。”她努力的想睜開眼睛但怎麽也睜不開最後隻好放棄掙紮,又一次陷入黑暗中昏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還是那張自己享受過一夜的水床上,她擡手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很痛,說明不是在做夢,自己還活着,她知道那一跤摔得很重,頭撞在了岩石上如果不是救得及時自己肯定沒了性命。一定是這個屋子的主人救了她,她必須要好好謝謝他。
她坐起身,頭依然有些暈但已經不影響走路,她慢慢走出屋子還沒有找到屋子的主人就被眼前出現的人驚吓的怔在當場。
那個變态男正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向自己這邊走來。
雨然拔腿就跑因爲頭暈平衡力沒法掌握一頭栽在地上,她趴在地上勉強揚起頭怒視着拿着刀向自己走過來的男人,他一定殺了屋子的主人,她們都和他無冤無仇他怎麽可以這樣濫殺無辜。
“你爲什麽殺人!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麽要殺人!”雨然嘶吼着。
男人拿着刀冷冷的望了她一會最後嘲諷的丢下一句。
“白癡。”然後走進了廚房。
雨然從地上爬起來找了個花瓶握在手裏防身,她緊緊貼着牆壁防止男人的攻擊。
男人進了廚房就再也沒有出來,雨然抱着花瓶不敢動,她不知道男人會對她怎樣,會不會殺人滅口,她膽顫心驚的瞪着廚房門口生怕男人突然拿着刀闖出來。
十幾分鍾過去了,男人一直沒有出來,他在幹嘛,難道在分屍嗎?他不會變态到這種程度吧。
雨然懸着一顆心一點點的接近廚房,男人的身影正在廚房忙碌着,想象中的恐怖畫面沒出現,而是一幅居家男帶着圍裙殺魚,炖魚的溫馨畫面,雨然頓時松了一口氣,胳膊随着身體的放松無力的垂了下來花瓶也随着她的放松“啪”的一聲摔在地上,一件很漂亮的花瓶就這樣粉身碎骨了。
聽到聲音,男人立刻停下手裏的活走了出來,看到已經成爲碎片的花瓶怒視着雨然。
“該死的女人,你打碎了這麽好的花瓶。”
雨然吓得往後躲了躲忽然想起這又不是他家他憑什麽兇她。
“是我打碎的怎麽樣,這裏又不是你家。”
“你再說一遍小心我把你丢到外面去。” 男人的火氣明顯在上升。
“你發這麽大的火幹嘛,我賠給屋子的主人就可以了。” 雨然的話明顯軟了下來。
“你陪的起嗎?即使你陪的起,你到哪裏找到一摸一樣的,這是件古董全世界就這一件。” 男人也許是真的生氣了第一次說了這麽多的話。
“既然那麽值錢就應該由你賠償,如果你不把我弄到這裏我現在已經結婚了,這個時間我應該和我的老公度蜜月怎麽會到這裏打破别人的花瓶,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沒想到你還這麽伶牙俐齒,我記得我還說過不要讓你亂跑你卻跑到這裏打破别人的東西。”
“你如果不出現在這裏我又怎麽會拿着花瓶防身。”
“是你白癡的認爲我在殺人,拿着花瓶防身,虧你想的出來,就算給你一把槍你都傷不了我,白癡就是白癡。” 男人嘲諷的瞪了她一眼轉身又進了廚房。
他說自己是白癡雨然氣的真想沖上去 與他争執怎奈無論在身體上還是氣勢上自己都遜色很多,隻好把氣暫時壓下。
她小心的撿起地上的碎塊,如果有膠水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它粘起來等主人回來就不會被發現了吧?
她打定主意把花瓶的碎片放到一起開始在各個抽屜裏找膠水。
“你在幹什麽怎麽亂翻别人的東西。” 男人不滿意的聲音。
“我在找膠水想把花瓶粘起來。” 雨然一邊回答一邊繼續找。
“你以爲自己是白癡别人也是白癡嗎。”
“我把它粘起來放在原處等主人回來他應該不會注意的。你看這個房間的裝潢主人應該很有錢說不定他根本不在乎這個花瓶。”
“有錢就可以打破他的東西嗎你這是什麽邏輯。”
“總之你别管,我會把它粘起來。” 雨然繼續翻找着。
“懶得理你,你不要弄亂了東西,膠水在床頭櫃的抽屜裏。” 男人不耐煩的說。
“你怎麽知道在床頭櫃裏?” 雨然疑惑的問。
“爲什麽要告訴你。”
“誰稀罕知道,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你也翻過這裏的東西。”
雨然不以爲然的站起身走進卧室,果然在床頭櫃的抽屜裏找到了膠水。
她找了個攝像頭看不到的地方開始一點點的拼湊那些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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