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跑到一家門前,她氣喘籲籲的停下腳步,發現又是一個鐵藝大門出現在眼前,雨然很好奇,這裏的人家怎麽都喜歡用鐵藝做門而且還用一模一樣的,她正準備叫門卻忽然發現門口有一點點的火光,那是有人在吸煙發出的亮光。
“你好,可以救救我嗎?”她喘着粗氣問。
那人沒有應聲,雨然仔細在黑暗中辨識那人輪廓,卻發現很熟悉的感覺,她愣了一會繼續打量着那個黑暗中的輪廓,當意識到眼前的人是誰的時候,她來不及多想拔腿就往旁邊的樹林竄去,還沒跑上幾步,人就被懸空提起。
“你放開我,你個王八蛋。”一夜的膽戰心驚如今又回到了原點,雨然憤怒的失去理智。
男人沒有說話像提布娃娃一樣把她摔在肩上,雨然發瘋似的又咬又踢。
“你放開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這樣對我。”她死命掙紮着。
男人狠狠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雨然立刻停止掙紮,臉一直紅到耳根,她錯愕的忘了呼喊,長這麽大還從沒有哪個男人打過她的屁股。
“你如果在動我會在這裏上了你。”男人聲音不大,卻完全鎮住了雨然,她知道這種變态男人說到做到。瞬間如霜打的茄子雨然完全癱軟了下來。
男人将她扛進屋用力把她摔在床上,打攪了他一夜的好夢,該死的女人。
他從新将繩索拿來立在床前,雨然吓得連滾帶爬逃到了床裏。
“你不要再綁着我,我發誓不會再跑。”雨然舉手發誓,她真的不想再次被捆了。
男人沒有說話拿着繩子就那樣望着她。
“我說的是真的你相信我。” 雨然再次發誓。
男人扔了繩子冷冷的望了她一會轉身走了出去。
雨然長長松了口氣,神經一放松她才感到腳上傳來燒灼般的痛,她看了看幾乎被紮爛的腳,血正一滴滴的往下淌,委屈的淚水順着臉頰瞬間滑了下來,她的命怎麽會這麽苦呀遇上這種變态男。
男人再次走進來時手裏多了個藥箱,他來到床邊粗暴的一把拽過雨然的腳。
“你要幹什麽?”雨然吓得往後縮。
“你再動我會把你扔出去”男人生氣的邊說邊從藥箱裏拿出鑷子拔着雨然腳上面的刺。
“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雨然哭着掙紮。
“如果不想截肢就忍着别動,你紮進去的刺都含有毒性如果不及時處理你的腳就會浮腫發黑,到最後隻能截肢。”
男人氣勢洶洶的說。
“都是你害我成這樣的。”
雨然不敢在動咬着牙忍着痛悶聲的哭泣着。
男人的動作雖然很粗暴但挑的很仔細經,過一個多小時才把裏面的刺全部挑淨,男人又在她的腳上塗了一層又一層的藥最後用紗布包紮好才提起藥箱離開。
雨然在床上躺好準備安穩的睡一覺,她不想再冒險的去招惹那個男人,等有機會再想辦法。
她正準備進入夢鄉,男人卻再次來到床邊。
“你想幹什麽?”雨然緊張的抱緊被子使勁往床裏縮。
“過來。”男人冷冷說。
“我可是閱男無數還有性病,你可不要招惹我。”雨然緊張的更加擁緊被子。
男人對她的樣子極其反感,他粗魯的一把拖過雨然的胳膊極其熟練的将一副手铐拷在雨然的一隻胳膊上另一面卻拷在自己的胳膊上。
“你想幹什麽?”雨然瞪着把兩個人綁在一起的手铐瞪着眼睛問。
“你在擔心什麽,睡你嗎,你可不夠資格,我警告你,再敢影響我休息你就死定了。”男人氣呼呼的說完倒頭就睡。
雨然瞪着把兩個人連在一起的手铐一動不敢動,她怕再次觸怒了他,自己就真的死定了。
她小心的将胳膊伸直,身體慢慢離男人遠點,再遠點,直到整個身體都垂到了床下,她才滿意了這個距離 。
男人已經傳來淺淺的呼吸聲 ,雨然懸着的心才慢慢放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随着淺淺的呼吸聲也睡了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男人早已不在床上,手铐不知道什麽時候解開的她的人也舒舒服服的睡在床上。
陽光溫柔的從窗外照進來給屋子罩上一層淡淡的金光。
她慌忙起床顧不得腳上的疼痛打開屋門,她第一次在陽光下看到屋外的環境,遠處是綠油油的森林,屋子好像建在一處山坡上,目光觸及的地方不是樹木就是山石,她到底被綁到了哪?,即使讓自己逃跑估計自己都逃不出去。
一個健碩的身影闖入她的視線,她還沒來得及回到床上男人已經進了屋子。
“在視察怎麽逃走?” 方子夜冷冷撇了一眼被罩上一層淡淡金光的女人。
“你知道我逃不掉否則不會讓我自由。” 雨然淡淡的答。
“算你聰明,不要到處亂跑,不然我都救不了你。”
方子夜邊說邊走進衛生間,運動了一個早上渾身都是汗的味道。
“馬上去做早餐。” 方子夜從衛生間伸出脖子命令着。
“喔。” 雨然下意識的回答她不敢激怒他,激怒的後果自己承擔不起。
她走進廚房看看自己一直沒有脫下來的婚紗,已經幾天沒洗澡了身上刺癢的難受。
穿着婚紗做飯她王雨然應該是天下第一人,連結個婚都能結的如此坎坷 她應該也是天下第一人,她苦笑了下開始熟練的熬粥,打蛋,不一會,金黃色的蛋餅成功出鍋,方子夜洗澡出來時完美的早餐已經端上桌。
“我可不可以洗個澡,我已經幾天沒洗澡了。”雨然小聲說,不敢激怒男人。
“你确定你的腳可以洗澡嗎?”方子夜像看白癡樣的望着她。
“我可以注意不把她弄濕,我擦一擦也可以。”
雨然眼神帶着期待,她幹淨慣了,再不洗澡她真的無法忍受了,腳上的傷不知道男人昨天擦了什麽今天已經不怎麽疼了。
“随便”方子夜沒有看她煩躁的回應着。
“可我沒有換洗的衣服,你這裏有沒有女人的衣服?穿過的也可以。”雨然期待的問。
“沒有,這裏沒來過女人。”
方子夜冷冷的答,說完去衣櫃翻找了一下拿出一件男士的睡衣遞給她。
“這件睡衣還沒有穿過你湊合一下。”
“喔。”雨然答應一聲走進浴室。
浴室裏洗澡的用具一應俱全,空氣中飄着淡淡的男人身上的沐浴露香味。
雨然痛痛快快洗了個澡,整個人看上去幹淨清爽了起來,她把那件婚紗用手清洗幹淨愛戀的輕輕撫摸着,這是子白親手爲她設計的婚紗,本以爲穿上她自己會成爲世界上最最幸福的新娘,沒想到卻成了最悲慘的一個,不知道子白怎麽樣了?是不是在瘋狂的找她?眼淚瞬間湧入眼眶,她做了個深呼吸讓眼淚沒有流下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她必須想辦法趕快離開。
那件超大的浴袍穿在她瘦弱的身上立刻垂到地上,像個雜技團的小醜,顯得超級可笑,她隻好将長出的部分在膝蓋處打了個死結,那樣看上去就可愛多了。
當她走出浴室,方子夜已經優雅的用完早餐,他望着雨然像嬰兒一樣紅撲撲的臉龐和不帶一點雜質的眼神有片刻的失神,是自己的判斷錯誤,還是這個女人僞裝的太好,通過接觸他發現,她身上沒有那些風塵女人的劣迹,渾身透着幹淨的氣息,仿佛一朵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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