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強迫我過來到底什麽事?”雨然知道眼前的人不好惹,所以把聲音盡量放的緩和。
“他們強迫你了嗎?我隻是命令他們必須把你帶過來,你們怎麽能惹這位小姐不高興呢?還不掌嘴!”
那個人陰陽怪氣說。
“是!”兩個黑衣人站在那裏啪,啪,啪的抽着自己的嘴巴,雨然實在看不下去了。
“夠了,我們好像并不認識,你找我幹什麽?”
雨然沒好氣的說。
“這不就認識了嗎?一回生二回熟嗎,我很欣賞你在舞台上的表演,所以很想認識你。”
“可我一點都不想認識你怎麽辦?”
雨然最讨厭被強迫的感覺。
“呦,性子倒挺烈我喜歡,怎麽辦,我看中的東西就必須要得到。”
那人盯着雨然,就像盯着即将到口的獵物。
“自大妄爲,就是個人渣。”
雨然咬着牙小聲嘀咕,她怎麽總遇到這種自大狂人。
“你敢罵我,膽子不小,你不就是到這來賺錢的嗎?你開個價,你這個人我喜歡。”
那個人像遇到了好玩的玩物,特别有興趣的望着雨然。
“很抱歉,我是想賺錢,但你的錢我不想賺,我怕不幹淨。”
雨然毫不客氣的怼了回去。
“有意思,這場遊戲本來我不想怎麽玩,隻是見你表現出色,想捧你一下,現在被你吊起了興趣,我還就是要陪你玩下去了。”
那個人興趣滿滿的望着雨然。
“那是你的事,我可不想奉陪。”雨然挑着眉說。
一會白峰會來救她,老爸的保镖也會到,應該能把她救出去吧?
“由不得你吧?”
那人饒有興趣望着她。
“你不要強人所難,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憑什麽強迫别人做不願去做的事?現在是法制社會,你如果胡來我可以去告你。”
雨然故作沉穩的說。
“告我?哈哈!你恐怕還沒有張嘴就已經沒命了,你相信嗎?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
那人說完慢慢的向雨然走來,雨然瞬間感覺有股殺氣向自己逼來。
她卯足了勁站在那裏,沒有因爲那股殺氣而退縮。
雨然正在考慮如果那人真的想殺自己,自己到底該怎麽做 時,門嚯的打開了。
“老大,這裏的主管說必須要見你。”門外來人禀報。
“叫他進來。”
那人褪去一身的殺氣重新坐在椅子上。
白峰急火火的走進來,當看到雨然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裏,一顆懸着的心才放松了下來,他剛聽調酒師說有個叫王雨然的來找他現在被黑幫老大給強制帶走了,他急火火的奔到了二樓。
“你沒事吧?這麽多年你跑哪去了,這一回來就給我個驚吓。”
“我找你,你沒在,閑的無聊就去參加了跳舞比賽,我也沒想到有人會盯上我。”
雨然委屈的解釋,這麽多年沒見,白峰還是這麽關心她,他居然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麽英俊帥氣。
“你有沒有得罪他?”白峰緊張的問,天狼可是黑道上幾乎沒人敢惹的主,如果雨然真的得罪了他,事情就難辦了。
“沒有,我真的什麽也沒做,他是強把我拉來的。”
雨然着急的解釋。
“好了,知道了,你站在這裏不要動,我去和他談談。”白峰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然後走近天狼深深鞠躬。
“狼哥,謝謝狼哥到我這裏來捧場,是我招待不周如果有什麽不滿意盡管提,這個女人是我妹妹,如果她有什麽地方得罪了你,還請狼哥高擡貴手放過她吧。”
白峰禮貌的說。
“她哪裏也沒有得罪我,我隻是看她舞跳的很好想跟她交個朋友,可是她卻很不給面子。”
“她有眼不識泰山,還希望狼哥不要跟她一般見識”白峰禮貌的說。
“她已經挑起了我的興趣,怎麽辦?。”
天狼陰陽怪氣的說。
“狼哥,能不能給小弟一個薄面,饒了她的無知吧。”
“我還沒有給你面子嗎?你的酒吧我每晚必到,今天又爲這個女人拿第一砸了幾百萬,本來是心血來潮,現在卻被這個女人吊足了胃口,我必須把帶回去削削她的銳氣。”
敢頂撞他,必須讓她知道頂撞他的下場。
“狼哥砸的錢我會原數奉還,請求狼哥放過她吧。”
“你這麽說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狼哥的眼神開始變得犀利。
“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您放過她,條件您可以任意提。”
白峰低聲下氣的說。
“喔——有意思,那你就去死吧,你死了她就可以留下。”狼哥陰狠的說。
“你個王八蛋,有你這麽沒人性的嗎?自以爲是,自大妄爲的家夥,地球是你家的,你想怎樣就怎樣,憑什麽?”
雨然實在忍無可忍,白峰在那點頭哈腰講了半天道理,原來是在對牛彈琴,像這種人渣,和他講道理有用嗎?
白峰用力拉住雨然向前撲的身體,心裏叫苦不疊,姑奶奶,你也不看看面前的人是誰,發飙也要看看什麽時間,什麽地點,什麽人物面前呀,你可急死我了,姑奶奶。
“你說的沒錯,我們從來不用理說話,都是用槍。”
狼哥陰沉着臉不知什麽時候,一把黑乎乎的槍口頂在了雨然的頭上。
雨然立刻愣在那裏,這不是在拍電影的時候才出現的場面嗎?現實中真的有這種事情發生?還讓她王雨然倒黴的遇上了,救命呀!怎麽還不快點來人救她呀!
也許是老天聽到了她的呼救聲,在她吓得沒有尿褲子之前,屋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
“把槍放下!”
門口又多了幾個黑衣人,各個手裏拿着一把槍對準屋子裏的人。
“小姐不要害怕,我們來救你了。”雨然的保镖見雨然緊張的樣子知道她在害怕,所以出聲安慰。
“呦!有意思,看來你還是個重要人物,居然有這麽多人來救你,來吧!開槍吧,看你們能不能從我的搶下救出這個女人。”
狼哥聲音陰狠的說。
屋裏的黑衣人也都擡起槍瞄準了自己射擊的目标,屋子裏陷入一片緊張的僵持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因爲緊張,雨然出了一身的冷汗,那把頂在自己額頭上的槍随時都會要了自己的命。
雨然緊張的快要虛脫的時候,突然有道人影閃到雨然面前,她還沒有明白是怎麽回事的時候已經被護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天狼,信不信我殺了你。”
方子夜森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雨然這才看清眼前的狀況,自己正被方子夜單手抱在懷裏,另一隻手緊緊握着天狼那把槍狠狠頂着他的腦袋。
“暗夜,你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兄弟這麽久,今天這是爲什麽?
天狼看到憤怒的方子夜心裏好奇,暗夜幫的方子夜怎麽會在這裏?
“因爲你欺負了我的女人。”
方子夜冷森森的說。
“她是你的女人?”天狼皺着眉問。
“沒錯。”
“暗夜,誤會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如果知道我怎麽會這麽做,對不起了。”
“你對不起的是她,不是我。”方子夜依然冷着聲音。
“對不起這位小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是暗夜的女人。”
雨然看着這劍拔弩張的氣勢,真不想事情鬧大。
“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以後收斂點,不要強迫别人做不願做的事。”
方子夜的槍口依然頂着天狼的腦袋,真有一槍崩了他的沖動,敢動他方子夜的女人,真是不想活了。
“你不要沖動,她沒把我怎麽樣,你知道我有仇必報,所以他真的沒有傷害我。”
雨然着急的小聲安慰,用眼神示意方子夜放下槍,然後伸手把槍拿了過來遞給天狼,她現在都沒有整明白,天狼的槍,怎麽到了方子夜的手上。
“把槍還給你,以後不要随便拿槍出來玩,會傷人的。”
“謝謝!得罪了,哪天有時間我會專門去謝罪,今天就先告辭了。”
天狼帶着自己的人匆匆撤出了房間,他怎麽也沒想到撞到暗夜的女人,差點鑄成大錯,沒人知道方子夜的第二重身份,他可知道,暗夜之神,他的暗夜幫在黑道讓人聞風喪膽,這麽多年都沒人敢惹。
見那些離開,雨然的那幾個保镖也都收起了槍恭敬的站在雨然身後。
“對不起小姐,我們來晚了。”
“沒事,你們都回去吧。”雨然有些煩躁的說,自己隻是想參加個比賽賺兩萬塊錢花,沒想到出這麽大的亂子。
“我們還是留下來保護你吧。”
“說了不用,你們這樣跟着我影響我心情,讓我爸爸不用擔心。”
那些保镖在雨然一再的催促下隻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