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兔子流氓兔?
或者魔法兔?
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兔子本身應該是不會魔法,這應該是一件常識性的問題,否則的話霍格沃茲裏不應該沒有兔子培訓班的課程。
既然兔子這個族群本身應該不會魔法,那這隻兔子爲什麽會噴冰碴子還差點糊自己一臉呢?
答案似乎顯而易見——變異了!
這隻兔子在完成了一次進化之後,出現了自己暫時難以理解的變異。
這種變異,讓它掌握了一種能力——能把口水變成冰。
當然,也可能不是口水。
反正甭管是什麽水,别的流氓兔見了面隻能糊你一臉口水惡心你,而這隻流氓兔見了面能上來就糊你一臉冰碴子。
從剛剛那破風聲來看,攻擊力似乎還不小。
雖然不至于緻命,但普通人挨了這麽一下,至少破相是肯定的。
控冰?
變異?
異能?
冰系異能!
如果按照以前看過的那些史前小說中的理論的話,這隻流氓兔現在應該是一個冰系異能者,而且極有可能是這顆星球上的頭一個冰系異能者。
異能者這種東西,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但蘇楚也并不覺得就比自己牛逼。
對于這顆星球上出現了異能者這種事,他也是不怎麽羨慕且樂于見得的。
隻是,讓他心裏有些不平衡的是
爲什麽一隻兔子都能獲得異能?
爲什麽一隻借着他提供的靈氣進化的的兔子在進化之後都能掌握異能,而他自己卻什麽異能都沒有?
異能這種東西,也看臉的嗎?
那也不對啊,要是看臉的話,他應該頭一個就覺醒異能了啊!
咦?等會!
看臉?
頭一個?
異能?
如果能用冰碴子糊臉是一種異能的話,它那本體能通過光合作用産生靈氣,算不算是一種異能的?
還有這産生的靈氣他能夠随意操控,是不是也算是一種異能?
這麽說來的話,他其實是早就覺醒了異能的?
隻是,他的異能有點内秀,能的不那麽明顯。
這麽一分析,蘇楚的心裏就平衡了。
“唰~”
“蹭~”
就在蘇楚暗自分析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兩聲異響。
頭一偏,躲過了又一次糊臉而來的冰碴子。
眼見那兔子在噴了一口冰碴子之後看都不看蒙頭就向往外跑。
蘇楚腳下猛一蹬地,以比白兔子快了數倍的速度追了過去。
“唰~”
伸手一抄,一把把白兔子抓到了手中。
白兔子在蘇楚手中掙紮了幾下,見掙不脫,一雙得了紅眼病的眼珠子就像看着殺父仇人一樣死死的瞪着蘇楚。
瞪了兩眼,三瓣嘴一張。
“啪~”
眼疾手快的蘇楚一把捏住了三瓣嘴,“都讓你噴了兩次了,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咕~咕咕~”
被蘇楚捏住了三瓣嘴,白兔子眼珠子猛然瞪大,支支吾吾的叫喚了兩聲,腮幫子鼓鼓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好好的一隻兔子,非學什麽蛤蟆。”
一隻手捏着白兔子的三瓣嘴,另一隻手在白兔子腦門上敲了一下。
吐槽了一句,卻突然注意到那兔子的眼皮一翻一翻的,一副要抽死過去的樣子。
愣了下,連忙松開了捏着三瓣嘴的手指。
“噗~”
白兔子一扭頭,把嘴裏的碎冰吐到地上。
大口大口的吸氣,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
看着蘇楚滿滿的無語。
冰碴子沒能噴出去,還差點給自己憋死?
“這異能是不是忒lo了點?”
嘴裏嫌棄着,蘇楚抓住白兔子的一條小白腿,指甲在腳腕上一劃。
“噗~”
一道淺淺的傷口就在兔子腿上溢出了血絲。
腿被劃傷,兔子當即就在蘇楚手中掙紮了起來。
“别動!”蘇楚擡手給兔子來了個腦瓜崩,剛剛還不斷掙紮的白兔子晃晃悠悠就暈了過去。
從兔子腿上擠了一滴血,交給永生化驗分析提取基因信息。
又從系統空間裏找出來一瓶星際特種兵專用的雲南白藥氣霧劑,往兔子腿上的傷口處噴了兩下。
傷口肉眼可見的止血,結咖,愈合。
不過幾分鍾的時間,除了少了幾根毛以外兔子腿上已經看不出什麽傷勢。
這邊處理好了兔子腿上的傷,系統也已經成功提取出來了兔子進化後的基因信息。
研究了一陣,蘇楚很簡單的就掌握了這隻兔子的進化方向,并将它的進化理論融入到了自己的進化之法中。
至于兔子進化後覺醒的那冰系異能。
蘇楚提着兔子思索了片刻,微微一笑。
擡手,一道冰刃在掌心緩緩凝聚。
手一揮。
“唰~”
冰刃飛出十幾米,連穿幾棵人腿粗細的小樹。
“咔~咔咔~”
樹木的斷裂聲響起,擡眼看去,方才被冰刃切過的幾棵樹全部齊根而斷。
滿意的點了點頭,蘇楚又往暈過去的白兔子腦袋上彈了一下。
“看到沒,這才是冰系異能嘛,你用的那什麽玩意,真丢你異能兔的臉。”
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不但能夠掌控靈氣,竟然還能改變靈氣序列,施展出任何異能。
當然,前提得是他能提取到該異能的具體數據。
腦門一疼,白兔子迷迷糊糊的醒來,就看到一張人臉正對着自己說教。
有過三次噴冰碴子失敗的經曆,又有逃跑失敗被抓,一個腦瓜崩就被彈暈過去的前車之鑒。
這會兒的白兔子也學乖了。
蘇楚對着它說教,它就一副認真傾聽的樣子,還時不時的眨下眼睛,點下腦袋,一副你說的對!你說的都對!你說什麽都是對的的樣子。
雖然他說的話它一句都沒聽懂。
“你這兔子。”
讓它這樣子給逗樂了,蘇楚笑了笑,提着兔子後脖子上的毛,轉身走出了小樹林。
回到湖邊那個不知誰挖出來的坑邊的時候,蘿蔔姑娘還坐在地上等他。
不過看那樣子,經過了這麽一陣的休息,好歹是恢複了幾分精氣神。
“怎麽樣?自己能走了嗎?”
蘿蔔姑娘搖搖頭,剛要否定,突然看到被蘇楚提在手中的白兔子。
眼睛猛地一亮,“兔子!我的兔子!”
掙紮着就要起來去接自己的兔子,一起沒起來,又趴在了地上。
嘴角抽了抽,忍着沒讓自己發出幸災樂禍的笑聲。
蹲下身把趴地上裝鹹魚的蘿蔔姑娘翻了個身,蘇楚晃了晃被自己提在手裏的白兔子。
“這兔子就是你跑丢的那隻吧?”
“嗯嗯,”蘿蔔姑娘不在乎自己是不是鹹魚翻了身,連連點頭,伸手去接自己的兔子,嘴裏還很懂禮貌的說着‘謝謝’。
“不用謝,”蘇楚躲開了蘿蔔姑娘伸過來的手,在姑娘疑惑的目光中指了指兔子。
“我的了。”
“憑什麽啊?!”
蘿蔔姑娘一下子就炸了毛,氣鼓鼓的瞪着蘇楚,“這明明是我丢的兔子,憑什麽就是你的了啊?”
“我剛剛把你從坭坑裏拔出來,算是救了你,對吧?”
蘿蔔姑娘無從反駁,也不會反駁,弱弱的點了點頭。
“都說救命之恩無以爲報,你其實是可以報的。”
說着,晃了晃被抓在手裏做生無可戀狀的白兔子,“喏,這兔子就當你報恩用的了,好吧?”
“不好!”蘿蔔姑娘不幹,“那是我的兔子,我養了一年的兔子,你就算現在把我種回坑裏我也不給你。”
“這樣啊,”蘇楚看了看那泥坑,又看了看姑娘,“本來還想着送你回家的,現在看來,你今晚就自己在這過夜吧。”
“兔子拿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