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騙我?”巴斯特雷金依舊不太放心的問道。
“你還不了解我,走私點東西在國内賣賣還可以,讓我去拐賣人口,這種事情我就算是餓死也不會幹的,我以上帝的名義向您保證!”巴斯特雷金起誓到。
“好吧!我就再信你最後一次,要是你敢騙我,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巴斯特雷金憤恨的說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老爸!你們是怎麽知道這些人的?”巴斯特雷金等了半天才找到了問問題的機會,他趕緊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你還記得咱們後面那棟樓裏住的廠裏的醫生一家嗎?他們家最小的女兒拉瑞莎就是被這些騙子給騙走的!當時這幫人冒充烏克蘭那邊的一家用人單位,來我們這裏說是招聘舞蹈演員去國外工作。很多人家的女孩都被他們給騙了,不但騙了人,還騙了好大一筆錢。說是前期的培訓費用。這幫騙子就因該統統下地獄!”巴斯特雷金的父親憤恨的說道。
“可是,你又是怎麽知道這些人是騙子的!”巴斯特雷金繼續追問道。
“拉瑞莎從那幫騙子手裏逃出來了,可是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回到家不久就去世了。她臨死前揭穿了這幫人的真面目。據她說,當她們被這些人販子帶走之後,就被安排在了莫斯科的某個地方全部關了起來,她們的一個同伴偶然之間聽到了這幫騙子的對話,得知所有人都會被販賣到西班牙去做J女。她們就和人販子起了沖突,有幾個女孩子當時就被打死了,拉瑞莎被這幫惡棍拉走糟蹋了一通,每天都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後來終于有了機會從那裏逃了出來。”巴斯特雷金的父親感慨萬千的說道。
“那個拉瑞莎有沒有提過她們被關押的地方有什麽特點?”巴斯特雷金有些緊張的問道,好不容易找到了點線索,如果能找到這些人的落腳點,那麽這一次就真的要發達了。
“按照拉瑞莎的叙述,那個地方似乎是個大倉庫,能聞到很多鐵鏽味,而且經常會聽到火車的聲音!我也是挺别人說的,不确定這拉瑞莎還說了什麽别的!”巴斯特雷金老爹一邊回憶着一邊說道。
“老爸,我出去一下,得趕緊将這些事情告訴我在莫斯科的同事們!”巴斯特雷金一邊說着,一邊匆匆忙忙的往外面跑,他家可沒有電話可以用。
半個小時之後,巴斯特雷金聯系上了在莫斯科的哈桑。巴斯特雷金将自己從老爹那裏打聽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哈桑,哈桑的心裏立刻就有了符合巴斯特雷金描述的對象。哈桑在電話裏叫巴斯特雷金再打聽打聽還有什麽情況,然後對他說道:“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那你小子可就發達了,一百萬盧布的獎勵,打着滾幾輩子也花不完啦!”
“還不是托尼古拉先生的福!”巴斯特雷金謙虛道。
“好了,你在家呆幾天!我會在尼古拉先生面前爲你多美言幾句的!再見,巴斯特雷金!”哈桑說完挂斷了電話,他立刻讓手下準備好車送自己去找鮑裏斯商量。哈桑一路上心事重重的來到了彼得羅夫的公館,一進門發現所有人都在,于是走過去對大家說道:“我知道這夥人是什麽來曆了!”
大家都停下了手上的事情,轉過頭來看着哈桑,等着他往下說。哈桑拿起一邊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暖和一下身子,然後一抹嘴繼續說道:“我的一個兄弟剛剛傳來消息,這夥人不光詐騙,還在圖拉附近的亞斯諾戈爾斯克拐賣過人口,他們把人弄到莫斯科來,然後再販賣到國外去做皮肉生意。我恰好知道有這麽一個幫派專門幹這種缺德帶冒煙的事情!”
“他們是誰?”謝廖沙惡狠狠的問道。
“松采沃兄弟會的人,原本活動在庫爾斯克附近烏克蘭和俄羅斯交界的地區,在第聶伯彼得羅夫斯克也有很大的影響!這夥人就是靠販賣人口到國外經營皮肉生意起家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對咱們的生意也敢插手!”哈桑回答道。
“你确定是他們?”謝廖沙不了解其他幫派的事情,隻有哈桑和伊萬科夫這種在監獄裏幾進幾出的人才會知道這些江湖上的内幕。
“十有八九錯不了,除了這幫人我想不出來還有那個幫派這麽缺德!”哈桑的話雖然内容上不确定,但語氣卻甚是堅定。
“鮑裏斯!帶上人把這些家夥抓起來問一問!”謝廖沙命令到。
鮑裏斯二話沒說帶着哈桑離開了,一個小時之後,鮑裏斯和哈桑帶着兩卡車的弟兄們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西伯利亞鐵路線附近的一間鋼材倉庫。将裏面的人圍了個嚴實!
鮑裏斯站在車頭,沖着裏面的人喊道:“裏面松采沃兄弟會的Z種們都給我滾出來!”
“c你大爺!”随着一聲咒罵,一個酒瓶子從二樓飛了出來,直接砸向了鮑裏斯。
“md,敬酒不吃吃罰酒!弟兄們,給我沖!”随着鮑裏斯的一聲号令,手下的弟兄們開着車撞開了倉庫的鐵門,浩浩蕩蕩的沖了進去!
松采沃兄弟會的成員也不少,兩夥人頓時鬥了個旗鼓相當,不過鮑裏斯和哈桑奮不顧身的沖鋒在前,帶領着高爾基兄弟會的兄弟們一鼓作氣的占了上風。
松采沃兄弟會的人且戰且退的退進了辦公樓裏面,哈桑和鮑裏斯帶着人追了進去。
“呯!呯!呯!”突然幾聲槍響,一下子撂倒了好幾個弟兄,哈桑和鮑裏斯沖在最前面,在戰場上混過的鮑裏斯僥幸的躲過了一劫,哈桑的大腿和肚子上各中了一槍,扶着牆慢慢的倒了下去。
“md,敢使家夥!”鮑裏斯怒火沖天,他對手下的人說道:“把這個樓給我圍起來,放火,不投降就讓他們活活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