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廖沙不停的安撫着列别德,從他的隻言片語之中謝廖沙也了解了一些情況,原來這一次列别德負傷是因爲參加了最近一次對潘傑希爾谷地的圍剿。謝廖沙知道那個地方,那裏扼守着蘇聯大後方和喀布爾之間的交通要道,幾乎所有蘇聯從陸路運送物資到喀布爾的車隊都要經過這裏。可是十次裏能有一次車隊安全到達喀布爾就已經算得上是幸運的了。阿富汗叛軍的标志性人物馬蘇德的隊伍就在這一帶活動。
這一次列别德的隊伍損失慘重,好多同生共死的兄弟都不在了,對列别德的打擊實在是有些大。謝廖沙正在寬慰着列别德,不一會兒,病房的門被打開了,謝廖沙站起身來,看到了一個婦女走了進來。
“您是?”那個婦女疑惑的問道。
“噢!我是列别德的戰友,聽說他負傷了所以來看看他,您是?”謝廖沙問道。
“他是我的太太!”謝廖沙身後的列别德說道。
“噢,原來是嫂子啊!真是失敬失敬,第一次見面,我是列别德原來的部下,現在在莫斯科團委工作,您可以叫我謝廖沙!”謝廖沙上前和列别德的妻子握着手說道。
“啊!謝廖沙,難爲你大老遠的來看他,他沒事,就是這兩天脾氣不好,你可得幫我好好勸他!”列别德的妻子和謝廖沙寒暄着。又坐了一會兒,謝廖沙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要離開。列别德腿腳不便,隻能讓自己的妻子出來送送他。
走出了房門外謝廖沙拉着列别德的妻子走到了一邊,然後小聲的問道:“嫂子,你告訴我,現在上邊是怎麽安置列别德的,我聽說要讓他轉業到地方上來?”
“可不是嗎!他這一受傷,肯定是回不去了,而且他又打得是敗仗,好職位哪裏輪得到他啊!我讓他找上面的關系,找找人,活動活動,沒準能安排一個好去處,可是他那個脾氣,倔的要死,怎麽也拉不下這個臉……”列别德的妻子向謝廖沙大吐苦水。
“你有沒有問過列别德的意思,他有什麽想法?”謝廖沙聽完之後接着問道。
“他,當然不想脫下這身軍裝了,可是醫生也說了,他最近幾年肯定是上不了戰場從鋒陷陣了,可是我的話他也不聽,哎,走一步算一步吧!”列别德的妻子苦惱的說道。
謝廖沙已經了解到列别德的處境,他覺得以自己現在的權利,拉列别德一把還是做得到的,于是他對列别德的妻子嚴肅地說道:“嫂子,我覺得列别德留在部隊應該沒什麽問題,但是回到阿富汗是不可能了,我是這麽想的,我去找找人,幫他活動活動,你們先别答應轉業的事情,一切等我的消息。還有,這件事情您知道就行了,别告訴列别德!”
列别德的妻子狐疑的看着謝廖沙,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謝廖沙離開了醫院之後,就給自己的好友丘爾巴諾夫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裏提了一下列别德的事情。謝廖沙在電話裏主要提了兩件事情,一是将列别德轉到莫斯科的醫院來繼續養傷,謝廖沙問過列别德的妻子了,列别德現在已經可以下床活動了,唯一還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康複訓練,莫斯科這邊的條件更好一些,将列别德轉過來對他的康複有好處。而另一件事情就是列别德的工作問題了。
丘爾巴諾夫稍微考慮了一下,就對謝廖沙答複道:“你一說我才想起來,我們部裏有幾個選派到伏龍芝軍事學院深造的幹部名額,我可以把他安排進去!”
“可是這樣一來,他不就轉到你們内政部去了嗎?”謝廖沙不滿意這樣的解決辦法。
“不會的,我可以給國防部的人打個招呼!放心吧,這個進修班要在學校裏待上幾年,等他畢業了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而且這個進修班就是鍍鍍金,畢了業所有的人都會得到提拔和重用的!”丘爾巴諾夫詳細的解釋道。
“這樣最好,那就這麽安排吧!我可告訴你要快一點,我的這個朋友可是等不起!”謝廖沙催促道。
“放心吧,明天就給你個準信!最遲這周末,你朋友的檔案就能夠轉到莫斯科來!”丘爾巴諾夫保證道。
謝廖沙這才放下了心,列别德總算是有了一個好的去處,謝廖沙也算是了了一個心願。
既然已經到了圖拉,團委有沒有什麽事情,謝廖沙索性就再往南一點,去一趟沃羅涅日,看看沃羅涅日通訊科學研究院的事情怎麽樣了。
前一段時間,由于Yota通訊和美國電話電報公司達成了合作的意向,因此謝廖沙将很多原本由沃羅涅日通訊科學研究院承擔的科研任務轉移到了Yota通訊的研發部門,雖然Yota通訊的研發部門才剛剛組建,但是由于背靠麻省理工學院,波士頓大學以及哈佛大學三所高校,因此接手沃羅涅日通訊科學研究院的任務并沒有什麽困難。再加上第一代移動通訊解決方案已經比較成熟了,所以謝廖沙打算開始着手進行第二代移動通訊解決方案的研究工作了。
美國電話電報公司和Yota通訊已經正式的簽定了合同,Yota通訊作價二十億美元出售了現有的通訊網絡,并爲美國電話電報公司的移動通訊網絡提供整套的解決方案,整個合同價值大約四百五十億美元,Yota通訊将以一部分現金,一部分美國電話電報公司股票的形式完成這筆交易。這樣一來,Yota通訊就有了進入美國電話電報公司董事會的資格了。
大規模的網絡監視已經展開,美國電話電報公司預計會在明年一月份投入到商業試運行階段,到那時全世界将迎來移動通訊的新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