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廖沙雖然深知未來的電信行業競争激烈,但是此時在這一領域還是一片紅海,謝廖沙目前唯一的潛在對手則是通訊巨人摩托羅拉,但是也許是Yota通訊還是在太小,現在并沒有引起什麽大公司的注意,伊娃和謝廖沙依舊可以安心的讓Yota通訊順其自讓的繼續下去。
。。。
莫斯科市内一間隐蔽的沒有懸挂着任何标志的賓館的會議室内,寬敞的大廳裏坐滿穿着着制服的高級幹部,他們自覺的分坐在中央過道的兩邊,時不時的拿起筆來在文件上寫寫畫畫,看似認真的聽取着台上領導的講話。
他們都是來參加新的一年國内安全工作會議的克格勃和内政部的幹部,而坐在主席台正中央的則是剛剛在ZZ局内部如願以償的接手了蘇斯洛夫所有工作的安德羅波夫主席,主席台上的其他座位上就座的則是内政部和克格勃的副部級以上幹部,丘爾巴諾夫自然也位列其中。
此刻丘爾巴諾夫正在百無聊賴的在文件上塗鴉,這一段時間來丘爾巴諾夫的心情簡直是糟透了,由于珠寶鑽石案引出了加琳娜的情夫布裏亞采,倍感屈辱的丘爾巴諾夫跟加琳娜大吵了一架之後搬出了家門,住進了内政部的賓館裏。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和加琳娜離婚,就算是失去現在的權利和地位又怎麽樣,反正自己的瑞士賬戶上那三百萬美元足夠自己這輩子用的了。
雖然丘爾巴諾夫的心裏已經做出了決定,但是他還沒有足夠的勇氣和自己的嶽父溝通這件事情,勃總對自己的好丘爾巴諾夫一直銘記在心,他不忍傷害這位老人的心。于是事情就這麽拖了下來,而丘爾巴諾夫的心裏也被自己決定離婚的主意搞得心煩意亂。
漫長而又無聊的會議開了足足一個上午,丘爾巴諾夫終于等到了會議的結束。他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來,離開了會場。丘爾巴諾夫走在賓館的走廊裏,正打算從這裏出去坐車離開,忽然他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呼喚!
“丘爾巴諾夫部長,有沒有時間跟我聊兩句?”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丘爾巴諾夫的身後傳來。他轉過身去一看,心裏不由得嘀咕了起來。心說:“怎麽是他,他找我幹什麽?”
叫住了丘爾巴諾夫的不是被人,正是剛才會議上一直在發言的安德羅波夫。此刻他正站在丘爾巴諾夫的身後笑盈盈的沖着丘爾巴諾夫招手。
丘爾巴諾夫雖然不想去,但是他還沒有那個膽量扭頭就走,畢竟對方是克格勃的頭子,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爲妙。于是丘爾巴諾夫的心裏懷着好奇和忐忑一路小跑的跑向了安德羅波夫。
“安主席,您找我?”丘爾巴諾夫放低了姿态恭敬地說道。
“也沒有什麽别的事情,就是有些事想和你聊一聊,對了中午有沒有時間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安德羅波夫熱絡的拍了拍丘爾巴諾夫的肩膀,仿佛一個慈愛的長輩一般,這讓丘爾巴諾夫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安德羅波夫的邀請丘爾巴諾夫根本就沒法拒絕,于是他索性就答應了下來。
很快丘爾巴諾夫就坐進了安主席的專車内,離開了賓館。丘爾巴諾夫還是第一次坐安主席的專車,這讓他有些不敢相信。他忍不住上下地打量了一番車内的布置,根本不怎麽樣,比自己的那輛海鷗牌汽車差遠了。
“丘爾巴諾夫,最近在忙些什麽啊?”安德羅波夫随口問道。
“報告安主席,我最近隻是負責部委内部的一些日常工作!”丘爾巴諾夫謙恭地回答道,他最近其實什麽也沒幹,一直在賓館裏借酒消愁。
“你們上次在烏茲别克的工作幹得不錯,我還以爲曉洛科夫會給你更多的擔子呢?”安德羅波夫笑了笑然後接着說道:“對了,我聽說你跟高爾基州的烏裏揚諾夫同志關系不錯,他現在在幹什麽呢?”
丘爾巴諾夫一聽這話
終于明白了安德羅波夫來找自己的目的了,原來是爲了謝廖沙,他不由得警覺了起來,盡量面色不變的回答道:“報告安主席!謝廖沙同志最近好像一直在忙着列甯格勒大學的學業,他說平日裏工作太忙,拉下了好多課,現在正在他的教授那裏補課呢!”
“哦!沒想到他還挺認真的嗎!很好,在你們年輕人裏已經很少有這麽好學的了,烏裏揚諾夫同志不錯嘛!”安德羅波夫贊揚了幾句,随後話鋒一轉突然問道:“對了,尤裏(此處指丘爾巴諾夫)我想把烏裏揚諾夫同志調到莫斯科來,不知道你對這件事情怎麽看?”
“嗯~~啊?您想讓謝廖沙來莫斯科工作,您……您……”丘爾巴諾夫被安德羅波夫的話吓了一跳,他不明白爲什麽安德羅波夫要把謝廖沙弄到莫斯科來,于是一着急就有些舌頭打結。
“也沒什麽别的原因,我覺得他在高爾基市團委幹得不錯,所以想把他調到莫斯科來負責一些團委方面的工作,我知道你們來那個人關系不錯,想讓你問問烏裏揚諾夫同志的意見,不知道你……”安德羅波夫似乎聽懂了丘爾巴諾夫沒有說出來的意思,他把自己調動謝廖沙的原因告訴了丘爾巴諾夫,丘爾巴諾夫雖然覺得有些突然,但是他還是很想讓謝廖沙來莫斯科的,畢竟謝廖沙是他唯一的一個可以毫無保留的朋友。丘爾巴諾夫也一直在爲謝廖沙運作團委的事情,沒想到安老頭居然和他想到了一塊去,真是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
“那真是太好了,我想謝廖沙肯定會同意的!”丘爾巴諾夫高興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