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桑勃式摔跤,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柔道,而是結合了希臘古典式摔跤,自由式摔跤,中國式摔跤以及柔道的一種綜合式的運動。這是誕生于蘇聯這個多民族國家的一種對戰技術,對戰者須穿着長袖上衣,短褲,以及特制的靴子進行比賽。雖然官方規定不得使用反關節的制敵之術,不過在烏斯維亞佐夫這裏卻還是要學的,這裏可是什麽厲害就教什麽。
訓練結束之後,弗拉基米爾與自己的老友們相互告别之後,就開着車送格裏戈裏回家。在路上兩人漸漸的熟悉了起來,開始聊起了一些自己關心的事情。格裏戈裏明年就要進入列甯格勒大學了,兩人說得最多的自然就是以後從事何種職業的問題。
格裏戈裏雖然很喜歡數學,但是自從認識了謝廖沙,接觸了一些人之後,格裏戈裏卻又将謝廖沙當作了自己的偶像,覺得如果将來去當兵其實也不錯。當格裏戈裏問道弗拉基米爾爲什麽不聽烏斯維亞佐夫教練的話要去當克格勃的時候,弗拉基米爾開始打開了話匣子,所起了自己的事情。
“其實一開始我隻是想做一個海員,像我父親一樣在潛艇上工作,不過後來在看過了一些書籍和電影之後我又想當一個飛行員。當時也隐隐有當特工的念頭,不過那時覺得實在是太遙不可及了,不過在看了那部有名的電視劇《春天的十七個瞬間》以及那部電影《盾與劍》之後,我就決定了一定要去當一名特工。
當時我還隻是一個中學生,爲了弄明白如何成爲一名克格勃,我當時找機會去了一次克格勃的接待室。我對他們負責接待的同志說我想成爲一名克格勃。你猜他們怎麽說?”弗拉基米爾特地賣了一個關子。
“他們怎麽說?”格裏戈裏被吸引了,忍不住想聽下去。
弗拉基米爾繼續說道:“他們說很好小夥子,不過你還缺少一些條件!”
“什麽條件?”格裏戈裏忍不住地問道。
弗拉基米爾笑了一下,然後回答道:“他們告訴我,首先,他們不接受毛遂自薦的人。其次,他們隻接受當過兵的和高校的畢業生。我當時就想問問到底要上什麽大學呢?他們告訴我他們青睐法律專業的畢業生以及退伍軍人。從那天開始,加入克格勃就成爲了我的夢想。”
“說完了我的,你的夢想是什麽?”弗拉基米爾笑着向格裏戈裏問道。
“我一直都想當一名數學家,從來都是如此,但是我發現了很多數學解決不了的問題,這讓我覺得有些困惑和迷茫!”格裏戈裏似乎在自言自語一般地說出了這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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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茲别克共和國,塔什幹。丘爾巴諾夫和謝廖沙聯手爲這裏的官場床照出了緊張的氣氛,與此同時謝廖沙生意的觸手也伸向了這片紅色帝國的邊陲地帶,米哈伊爾從高爾基市跑到了塔什幹,開始和當地的地下銀行争奪市場。一開始當地的官員們還沒有認識到米哈伊爾和這些普通的地下錢莊是有着天壤之别的,直到謝廖沙依靠着丘爾巴諾夫的權勢,通過内政部之手端掉了幾個不開眼的地下錢莊之後,大家才發現原來這幫高爾基人才是唯一可靠的渠道。于是大量的資金開始流入了米哈伊爾手中。米哈伊爾通過電話僞裝成尼古拉,跟這裏的貪官污吏們采用不見面的方式做着交易。尼古拉的大名逐漸在烏茲别克的權貴之中流傳開來,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見過這個神通廣大的家夥。
生意做大了,業務自然也要擴張。反正拉希多夫賣官鬻爵的事情也沒少幹,謝廖沙直接從拉希多夫手裏買了一個共和國團委書記的位置送給了米哈伊爾,隻花了一點象征意義上的錢。本來就連這點錢拉希多夫都不敢收的,不過謝廖沙爲了防止當地人說三道四,還是照着規矩來了。就這樣,共青團互助會也開始在烏茲别克開枝散葉了。
烏茲别克的事情漸漸走上了軌道,謝廖沙和丘爾巴諾夫再留在這裏也沒什麽意思了。于是帶上了阿基洛夫這個不開眼的倒黴蛋,丘爾巴諾夫回到莫斯科向ZZ局的高層們交差去了。謝廖沙沒有回到高爾基市,他首先把雅可夫再次派到了秋明,去恢複那裏的生意。而謝廖沙則跟着丘爾巴諾夫,來到了莫斯科,同國防軍的高層們展開接觸。雖然重點是是蘇聯東部邊境的邊防部隊,但是西部地區的一些将領們大多來自阿富汗戰場,對謝廖沙很是有好感。
謝廖沙沒有像烏茲别克的官員們這麽小氣,謝廖沙以每個人每月幾萬盧布的代價成功的拿下了這些将軍。這幾乎是他們整年的收入,現在字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就夠了,這可是很誘人的。
除此之外謝廖沙還跟着丘爾巴諾夫混進了一個神秘的圈子。那就是以加林娜爲首的克裏姆林宮子女們的圈子。不過謝廖沙卻不喜歡這個圈子,一點也不。這裏竟是沒什麽本事,卻鼻孔朝天的家夥。别的人不說,起碼這個加林娜就是如此。即使丘爾巴諾夫在場,加林娜也敢和别的男人說情話,甚至喝醉了還會站在桌子上,掀開裙子漏出肥肉跳舞。謝廖沙非常讨厭這個女人,都五十多歲了居然還如此的放蕩,真是個壞女人。
這個圈子裏除了核心的一些克裏姆林宮子女們之外,還有電影明星,芭蕾舞演員,雜技演員等等外圍角色,就連丘爾巴諾夫在這之中也算不上什麽核心。這是一個肉欲橫陳,你情我願的聲色犬馬之地。他們經常活動的地方在莫斯科建築師之家飯店,這裏俨然就是後世的一個高端會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