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莉姆從德累斯頓落戶到波恩是謝廖沙的意思,自從他看到了威廉-皮克的手段之後就感到了強烈的不安,而且社會主義陣營的國家始終不适合謝廖沙開展自己的生意,因此謝廖沙希望卡莉姆能夠在波恩開始自己新的生活。
卡莉姆最大的好處就是順從,她很快就結束了自己在德累斯頓的一切,前往波恩重新開了一間畫廊,爲謝廖沙打理哪些用來轉移資金的藝術品。好在一切還算順利,聰明的卡裏姆順利的考上了波恩大學的藝術管理系。她将來的打算自然是繼續經營着自己的畫廊了。
而伊娃則繼續着自己的校園生活,投資微軟讓伊娃變成了校園内小有名氣的名人,她平靜的生活就此打破,就算她再想低調,以往哪些平靜的日子也一去不複返了。校園裏那些重要的活動都不會忘記這個美麗而富有的女人。伊娃不得不搬出了學校裏的宿舍,在外面找了一間高檔的公寓居住。好在伊娃掌握的資金都是有正當的來源的,這樣才不會引起政府部門的關注。
視線再回到謝廖沙這邊,烏茲别克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中央已經同意了調查小組對于阿基洛夫的處理意見,四大官媒的另外三家,真理報,消息報,勞動報也加入了批判的大軍。這代表着ZZ局已經達成了一緻的意見。謝廖沙建議丘爾巴諾夫将阿基洛夫的一百萬美元的贓款如數上交給中央,以後賺錢的機會有的是,丘爾巴諾夫雖然肉痛,但還是聽從了謝廖沙的建議。
烏馬羅夫沒有讓謝廖沙等太久,就在報紙上鋪天蓋的都在批判阿基洛夫的時候。烏馬羅夫和拉希多夫打着爲勃總送壽禮的名義,一起拜訪了丘爾巴諾夫。
“希望我們的到來,沒有打擾到你們的工作?“烏馬羅夫恭敬的向謝廖沙和丘爾巴諾夫問候道。随後大家親切地握了握手。不過他們身後的一個大号的盒子被幾個人一起擡了進來。謝廖沙和丘爾巴諾夫都被這個大盒子吸引住了,不知道他們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這是什麽?”丘爾巴諾夫忍不住的出聲問道。
“我們知道十二月十九日就是勃總的七十五歲壽辰了,這是我們烏茲别克人送給勃總的一份生日禮物,請千萬不要拒絕我們烏茲别克人的一片心意。”拉希多夫臉上挂着和藹的笑容說道。
丘爾巴諾夫和謝廖沙不由得面面相觑,這個理由的确是難以拒絕。不過當烏馬羅夫打開了盒子之後,謝廖沙和丘爾巴諾夫都被這個禮物驚呆了。這手筆也太大了吧。
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座金光閃閃的勃總半身像,不用對方說什麽,大家心裏都清楚這是純金打造的,難怪要好幾個人一起擡進來。
“這……這簡直……簡直是太……太好了!“丘爾巴諾夫驚的舌頭都打結了。
“您滿意就好!我們烏茲别克人隻是想表達一下對勃總的熱愛!隻有純淨的金子才能表達我們的感情!”烏馬羅夫繼續解釋道。
“既然是烏茲别克人的一片心意,我們怎麽能夠拒絕同志們呢!”丘爾巴諾夫給了謝廖沙一個眼神,征詢着謝廖沙的意見,在謝廖沙點頭之後,丘爾巴諾夫這才接受了這份壽禮。
烏馬羅夫和拉希多夫相視一笑,這樣看來,對方也不是不講道理的。這樣看來事情還有談下去的可能。
“喝點什麽嗎?”謝廖沙主動地問道。這裏一個ZZ局候補委員,一個黨委辦公廳主任,一個副部長,自然由最小的謝廖沙來招呼大家了。
“來杯伏特加吧!”拉希多夫提議道。畢竟喝醉了的蘇聯人更容易溝通。大家圍坐在一起,先是互相的恭維了幾句,然後這裏職位最高的拉希多夫首先說道:“阿基洛夫的事情我們烏茲别克黨委是有責任的,都怪我平時監督不嚴,我先做個自我檢讨!”
拉希多夫舉起了酒杯,然後一飲而盡,接着說道:“可是我們必須向中央反映的是,一個阿基洛夫并不能代表我們烏茲别克所有的幹部,我們的幹部大部分是好的,是經得起組織的考驗的!”
“我相信烏茲别克的大部分幹部都是清白的,這點請大家放心!”丘爾巴諾夫接過話茬先給大家先吃了個定心丸。然後接着說道:“但是一些幹部們在一個地方呆的時間長了難免就會出一些問題,就像阿基洛夫這樣,積累了驚人的資産!想起來我都有些慶幸!”
“您慶幸什麽呢?”烏馬羅夫好奇的問道。
“我慶幸這些錢還都留在國内,如果阿基洛夫精明一些,将這些錢轉移到國外去。我想國家将損失大筆的資産,而且再也不可能追回來了!你們說是不是?”丘爾巴諾夫的表情高深莫測,似乎在無意識的提醒着烏馬羅夫和拉希多夫。
“難道真的有人将錢轉移到國外去?”烏馬羅夫似乎聽出來了什麽,馬上追問道。
“是呀!這些家夥都很狡猾,他們通過某種秘密的方式将錢轉移到了國外去,一有什麽風吹草動就立刻帶着全家逃往國外,就算是人被抓住了,隻要他不松口,我們也照樣無法追查!”謝廖沙臉上挂着惋惜和憤恨的表情說道。
烏馬羅夫和拉希多夫對視了一眼,似乎若有所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