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謝廖沙的一聲沉悶的呼吸,冬妮娅的雙腿盤在了謝廖沙的腰間,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冬妮娅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兩人就這樣停止了動作,房間裏隻剩下了急促的喘息聲。
謝廖沙從冬妮娅的身上翻了下裏,躺在了床上。冬妮娅則伏在了謝廖沙的胸口,手掌從謝廖沙的胸口開始一點一點的向下撫摸,慢慢的鑽進了蓋在二人身上床單,滑向了謝廖沙的腹部下方。
“你今天可沒有平時的表現好啊,親愛的!”冬妮娅的手一邊在床單裏揉動着,一邊說道。
“可能是這幾天在外面玩的太累了吧!”謝廖沙下意識的轉過了身,躲過了冬妮娅的進一步挑逗。
“你有心事?”冬妮娅覺得有些奇怪,謝廖沙從來沒有這麽冷淡過。
“沒……沒有?”謝廖沙緊張的矢口否認道。
“你果然有心事,難道你有了别的女人?”冬妮娅立刻警惕了起來。
“怎麽可能呢,親愛的?”謝廖沙回過身來,将冬妮娅摟在了懷裏,掩飾着内心的恐慌。就在謝廖沙想要進一步的表現打消冬妮娅的疑慮的時候,屋子裏的電話響了。
謝廖沙趕忙起身去接電話,他剛拿起了電話。冬妮娅抄起了床上的枕頭就朝着謝廖沙扔了過去。冬妮娅赤裸着身體從床上站起來,氣鼓鼓的撿起了扔在地上的内褲,胸罩,還有連衣裙開始穿戴了起來。
“是誰!”謝廖沙一邊接着電話,一遍朝冬妮娅打着手勢,告訴她隻是接個電話,一會就完。可惜今天他的表現徹底地激怒了冬妮娅,冬妮娅拿着自己的高跟鞋光着腳沖出了房間,狠狠的摔上了門。
謝廖沙本來想要追出去的,不過卻被電話裏的家夥纏住了。
“你好尼古拉先生,很抱歉這麽晚還打擾你,我是唐尼。”電話的另一邊唐尼滿懷歉意地說道。
“哦!唐尼,你有什麽事情,能不能改天再說?”謝廖沙搪塞道。
“對不起,尼古拉先生,如果是我的事情當然可以,可是我的委托人不想再等了。你上回說三天答複他,他已經等了三天了,他想知道您對這筆一億美元的生意還有沒有興趣。”唐尼爲難的說道。
“哦!一億美元!當然,我當然感興趣,這筆生意我接了,還有什麽别的事情嗎,唐尼?”謝廖沙不耐煩的說道。
“是嗎?太好了,很抱歉打擾了你,尼古拉先生,我這就回複我的委托人,再見,尼古拉先生!”唐尼十分高興地說道,然後就等着對面挂斷電話。
“等一下,唐尼!我忽然想起有件事想要問問你!”謝廖沙急忙說道。
“我還在,尼古拉先生,請講!”唐尼拿起話筒又重新貼在了耳邊說道。
“唐尼,我知道打聽别人的生意不合道上的規矩,所以我很冒昧的想向你打聽一下金新月的事情,我想問問你能不能聯系上他們?”謝廖沙謹慎地問道。
“尼古拉先生,你也對hLY的生意感興趣嗎?這可是一門好生意呀,不知道您看中了那裏的市場呢?”唐尼警惕的試探着,hLY生意可是傑諾維塞家族的命根子,決不允許外人染指自家的市場,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行。
“别誤會唐尼,我以前沒做過這種生意,隻想少量的進點貨試試水,至于市場嗎?當然是波蘭了,畢竟他們馬上就要有一億了。”謝廖沙随便找了個借口掩飾着自己的真正目的,這幾天來,安東的事情一直讓他放不下,他必須親自去一趟金新月查找安東的下落,所以在接到電話的時候,謝廖沙突然想到了唐尼。
“原來是這樣啊,尼古拉先生!我正打算親自走一趟呢。最近幾年東南亞持續的幹旱,金三角的收成都不怎麽好,hLY的行情也一直在漲。幸好金新月的産量逐年上升,我跟他們還有點交情,您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呢!”唐尼一聽謝廖沙把波蘭當作市場,他的心就立刻放到了肚子裏,開始引誘謝廖沙加入他的生意。因爲唐尼現在沒錢,但他知道謝廖沙有錢,他想借用謝廖沙的雄厚财力多進點貨,獨霸西歐的市場,好讓傑諾維塞家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你們什麽時候出發?”謝廖沙一聽有戲,趕忙問道。
“大概下個禮拜!你會親自來嗎?”唐尼興奮地問道。
“不,我會派幾個人過去,到時候就麻煩你了,唐尼!”謝廖沙回答道,他當然要親自去,但是不是以尼古拉的身份去,而是以尼古拉手下的身份去。
“您客氣了,尼古拉先生!”唐尼客氣的說道。
“好的,唐尼,我們就這麽說定了,再見!”謝廖沙向唐尼告别道。
“再見,尼古拉先生!”唐尼說完,兩人相繼的挂斷了電話。
第二天一大早,謝廖沙就匆忙的來到了東宮酒店,昨晚他氣走了冬妮娅,所以一大早就趕過來道歉了。
“咚!咚!咚!”謝廖沙輕叩了三聲門,門就被打開了,不過開門的不是冬妮娅,而是捷爾金娜,此時捷爾金娜還穿着浴袍。
“早上好,捷爾金娜,冬妮娅在嗎?”謝廖沙問道。
“她應該去健身房了吧,你先進來坐一下吧,一會兒她應該就回來了。”捷爾金娜說完就打開了大門讓到了一旁。謝廖沙遲疑了一下,還是走進了房間,身後傳來了一聲關門聲。
捷爾金娜忽然猛的沖向了謝廖沙,謝廖沙在毫無防備之下被撞倒在地。還沒等謝廖沙明白這是怎麽回事,捷爾金娜已經騎在了謝廖沙的身上,潔白而光滑的大腿緊緊的夾着謝廖沙,寬松的浴袍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松開了,捷爾金娜的酥胸裸露在外。
捷爾金娜對此毫不介意,她雙手用力的掐在謝廖沙的脖子上,情緒激動的說道:“你肯定知道什麽對不對,你一直在瞞着我,快告訴我你知道安東的下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