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指證唐尼的證人在法庭上當場死亡,檢方又沒有别的有力證據可以讓法庭給唐尼定罪,于是在唐尼豪華的律師團的幫助下,法官隻能宣布唐尼無罪,當庭釋放。于是已經被羁押了長達半年之久的唐尼終于重獲了自由。出獄後的他第一時間對自稱是尼古拉的謝廖沙表示了感謝。至于死去的弗蘭克,誰還記得他呀?唐尼其實壓根不知道是誰殺了弗蘭克,他也沒有爲弗蘭克報仇的興趣。他甚至有些感謝那些幹掉了弗蘭克的兇手,要不是他們唐尼也不可能坐上boSS的位置。
謝廖沙對唐尼空口白牙的感謝毫無興趣,他更關心的是實實在在的利潤。每筆交易百分之十五的分成雖然很高,但是想找謝廖沙幫忙的人還是非常的多。不過謝廖沙已經向每一個來找他洗錢的人的解釋過了,自己當初并沒有答應幫助茹科夫斯基夫人。雖然來訪的人半信半疑,但是很快在貴婦圈就有了一條新的流言,真正幫助茹科夫斯基夫人的人并不是謝廖沙,而是一個叫做尼古拉的神秘人物。于是人們又重新聚集在了茹科夫斯基夫人的周圍打聽起了尼古拉的消息。茹科夫斯基夫人則支支吾吾的告訴了大家,尼古拉隻接受和他打過交道的人的引薦,而且隻能通過電話聯系。這讓一些不放心的人頓時打了退堂鼓,不過總有那麽一兩個由于嘗試的人,他們手上的錢足夠謝廖沙忙一陣子的了。
就在謝廖沙還在爲自己的生意而操心的時候,“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斷了謝廖沙的思緒。謝廖沙回應道:“請進!”
納斯佳拿着早餐和報紙走進了謝廖沙的辦公室,這讓謝廖沙感到十分的驚訝!
“今~今天沒有公務要處理嗎?”謝廖沙好奇的問道。
“現在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伊萬告訴我你早上還沒有吃早餐,所以我自作主張的爲您準備了!文件等您吃完之後我再送來!”納斯佳趕忙解釋道,她并不是有意拍上司的馬屁,她之所以帶着報紙來,是因爲上面有一則新聞是納斯佳希望謝廖沙看到的。
納斯佳轉身慢慢的離開了謝廖沙的房間,他心裏暗暗地祈禱到隻能幫助你這麽多了。
謝廖沙咬了一口吐司,又喝了一口牛奶,他順手拿起了納斯佳留下的報紙,随手翻看着。報紙上的一張照片吸引了謝廖沙的目光。一個無助的小孩正抱着玩具無助的坐在病床上,他的鼻子上插着管子,頭上沒有一絲的頭發。謝廖沙知道這因該是白血病什麽的造成的。
文章寫的很煽情,如果放在平時謝廖沙不會有這麽深的感觸,可是自從離開了德累斯頓之後,殘酷無情的威廉一直讓謝廖沙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此時看到了這樣的一篇文章反而讓謝廖沙心裏好受了不少。
這是一個4歲的小女孩,由于罹患了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而不得不呆在病床上。他的父母一對可憐的殘疾夫婦根本無法負擔高達幾萬盧布的化療費用,因而求助于媒體。
謝廖沙剛剛看完這篇文章,納斯佳忽然冒冒失失的拿着文件闖了進來。他快速的走進謝廖沙,将幾份文件放在了謝廖沙的面前,然後拿出了一份行程表對謝廖沙說道:“書記,你一會還要出席一場到高爾基港與青年工人座談的活動,請您先批示完這些文件。”納斯佳說話的時候,一直盯着謝廖沙手中的報紙,當他看到謝廖沙讀的正是納斯佳希望他看到的那篇文章時心理感到了一陣喜悅,太好了,官場流傳這位書記可是個大富翁,應該可以慷慨解囊一下吧。
“今天的新聞,還有意思嗎?”納斯佳假裝不經意的閑聊道。
“還行!”謝廖沙說完沒在接着說下去,他拿起文件開始逐一批示了起來。站在原地的納斯佳等了好久,都不見書記有什麽下文,心裏一陣陣的失望,卻又無可奈何。
直到謝廖沙動身前往高爾基港,納斯佳都沒有聽到謝廖沙提起報紙上有什麽值得關注的事情。納斯佳跟着謝廖沙一起坐上了車,伊凡開着車朝着高爾基港進發。
一路上納斯佳和謝廖沙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一直沒有任何的交流。納斯佳拿出了早就爲謝廖沙準備好的會議上的發言稿,交給了謝廖沙,讓他在路上先熟悉一遍,一會座談會的時候隻要照着稿子念就可以了。謝廖沙點頭同意了,開始翻看着稿子。
當謝廖沙趕到高爾基港的時候,會場上的青年工人代表已經早早的在那裏等候了,謝廖沙是最後一個到的。根據會議的流程,首先由謝廖沙緻辭,然後由工人代表們發言,最後謝廖沙做總結性的發言,座談會就順利結束了。
在謝廖沙緻辭之後,座談會就開始了。一切就像是安排好了一樣。代表們拿着稿子踴躍發言,謝廖沙頻頻地點頭。很快就輪到謝廖沙做總結性的發言了。
“市團委,一直關心着廣大團員們的工作和生活,團委就像是大家的娘家一樣,大家有什麽問題都可以來找我們。不過……”謝廖沙停頓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道:“我今天早上看到了一篇文章,是關于一個罹患了白血病的小女孩的。我很受觸動,天災人禍誰也躲不過,這不是個人的努力就可以避免的。我在想我們除了每次出現這樣的事情就組織大家捐款之外,有沒有可能創造一種長效機制呢?比如成立一個互助會,每個團員都存一筆錢在上面,如果誰家有了急需用錢的地方,就可以用很低的利息借一點,以後可以慢慢的還上,你們覺得我的這個提議怎麽樣?”謝廖沙的這些話,稿子上并沒有寫,所以全場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在驚奇地盯着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