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從賭場赢來了,怎麽啦!”格裏戈裏認真的回答道。
“哈!你就不能編一個可信度高一點的借口嗎?”警察完全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的朋友在哪裏,我要見他?”格裏戈裏有些擔心的問道。
“你的朋友有我們的人看着他,沒準他現在已經招供了,到時候所有的罪名都會落在你一個人的頭上。”警察威脅着說道。剛說完,審訊室的大門被打開了,門外傳來了一陣亂糟糟的聲音。負責審訊的警察不由得眉頭一皺。他轉身一看進來的是他的上司,上司沖着他招了招手,把他叫了出去。
“把他們放了吧!他們的嫌疑解除了!”局長鄭重的說道。
“解除了?爲什麽?”負責審訊的警察一臉迷茫的問道。
“嘿!吉米,你多久沒看過報紙和電視了,你難道不知道他們就是那兩個從賭場帶走了1000萬美元的超級幸運兒,而且他們都是蘇聯人,剛才蘇聯駐紐約總領館還打來了電話讓我們立刻放人。”局長說完遞給了吉米一份報紙,吉米趕忙認真的看了起來。局長對站在審訊室門外的警察說道:“快去把他放了,門口現在擠滿了記者,對那個小子好一點,千萬别惹出什麽亂子。”
另一個警察趕忙走了進去,不一會回來禀報道:“頭兒,那小子說不見道他的同夥他是不會走的。”
“什麽同夥!注意點!别讓記者聽見了!”局長警覺的提醒道。
“是的,頭!那小子的同伴現在還在醫院裏,要不要給在哪裏的同事們打個電話,說明一下情況?”那個警察說完,局長點了點頭,他就去打電話了,局長走進了審訊室,微笑着和顔悅色的對格裏戈裏說道:“你的同伴現在還在醫院裏,我們可以現在送你去那裏,你要去嗎?”
格裏戈裏揉着被手铐勒的有些不适的手腕,點了點頭。站了起來,一名警察趕緊拿來了他的外套,很快一輛警車停在了警局門前,不過因爲門口的記者太多了,根本開不進來。警察們把格裏戈裏進來時被扣押的随身物品都交還給了他。局長指着四大箱子錢問道:“您要一起帶走嗎?”格裏戈裏點了點頭。于是兩名警察提着錢跟在格裏戈裏身後,走出了警局的辦公樓。
門外的記者把大門口擠得水洩不通,警察們用身體勉強隔開了一條狹窄的通道。格裏戈裏一現身,人群之中立刻引起了一片沸騰,閃光燈不停的閃爍着,數不清的話筒伸向了格裏戈裏。
“佩雷爾曼先生,您能不能透漏一下你是用什麽方法掙了這麽多錢的?”
“佩雷爾曼先生,您的取勝秘訣是什麽?”
……
格裏戈裏統統沒有回應,他坐進了警車裏,警察們把錢放進了警車的後備箱,之後警車直奔醫院而去。而此時的醫院内,負責看守的警察剛剛得到了消息,他們的态度來了個180度的轉變,謝廖沙手上的手铐已經被取了下來,他的一些個人物品正在被同事送來,此刻伊娃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兩人終于可以安心的在房間裏再續前情了。
雖然謝廖沙沒有問,但是伊娃還是把自己真實的身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謝廖沙,原來伊娃一家也是剛剛移民到美國的俄裔,聰明的伊娃很快的考上了哈佛大學的醫學院,但是由于醫學院不提供獎學金,伊娃不得不想辦法爲自己籌措昂貴的學費,就在這個時候,cIA的一個外圍組織找上了她,他們答應爲伊娃提供一筆獎學金,條件就是伊娃要混進蘇軍内部去當間諜,走投無路的伊娃隻能答應了這個條件。後來伊娃完成了這項任務,終于不用在爲學費發愁了,她就離開了cIA,回到校園繼續學業。
“我居然不知道你來了美國,還從賭場賺了這麽一大筆錢!你可真厲害。”伊娃趴在謝廖沙的胸口說道。
“不是我厲害,是格裏戈裏厲害,他真是個天才!有機會已經要把他介紹給你!”謝廖沙提起格裏戈裏就忍不住誇獎了起來,正說着,病房的門被推開了,沖進來的正是格裏戈裏,伊娃趕緊站了起來,她可不想被醫院的人看到她和病人調情。
“謝廖沙,你沒事吧!”格裏戈裏氣喘籲籲的問道,謝廖沙坐了起來,豎起了大拇指表明自己确實很棒。格裏戈裏這才放下了心來。
被吓了一跳的伊娃趕忙轉身離開了房間,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做了一個鬼臉。格裏戈裏坐在了謝廖沙的床邊,還沒開口,房間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謝廖沙答應道,房門被打開,一個西裝革履,胸前佩戴着蘇聯國徽的人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兩人随手關緊了們用俄語自我介紹道:“您好,我們是蘇聯駐紐約總領館的工作人員,很抱歉我們來晚了,烏裏楊諾夫同志,請允許我們轉達總領事對您的問候!在您被捕的第一時間我們就已經同美國政府提出了交涉……”
謝廖沙安靜的等着他們說完,然後回複道:“感謝你們提供的幫助!”
“我們希望爲您和您的同伴安排一次電視采訪,您也知道,最近您的事情鬧得很大,很多美國人都對您感興趣,這可是宣傳我們國家的好機會……”領館的工作人員終于說明了真實的來意。謝廖沙考慮了片刻就同意了。等他們離開之後,謝廖沙又按下了呼叫器,伊娃很快就趕過來了。
“我覺得我好的差不多了,我想問問我可以出院了嗎,大夫?”謝廖沙一臉壞笑的問道。
“出院?去哪兒?”伊娃詫異的問道。
“去你住的地方怎麽樣!”謝廖沙直接了當的問道,格裏戈裏詫異的轉過身來看着伊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