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行李還放在後備箱裏呢!”格裏戈裏這句話說出口,那個司機,還有那兩個拿着槍的家夥神情都是一變。格裏戈裏根本沒有意識到,如果他不提這筆錢,乖乖的跟則警察走的話,這些人可能還會放過他和謝廖沙。但是一旦誰想拿走這筆錢,那就别想活着回去了。拿不回錢布亞諾先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他們辦事不力的話就别想好過。
車上的三個人冷冷的看着格裏戈裏,兩個槍手悄悄的摸上了口袋裏的武器。殺警察是大罪,等于和美國強大的司法機關爲敵,就算是黑手黨也不想這麽幹,但是今天晚上恐怕必須這麽幹了。車上的司機通過後視鏡看着後面的兩個人,隐蔽的點了點頭,兩名槍手也隐蔽的點頭回應。
“他們的行李是放在後備箱嗎?”警察對司機問道。司機随即打開了這輛豪華禮賓車的後備箱,謝廖沙把裏面的大箱子一個接一個的拿了出來,一共四個大箱子,每個箱子都裝着250萬美元。謝廖沙和格裏戈裏一隻手拎着一個沉甸甸的皮箱,跟在警察後面,開始走向了警車。謝廖沙此時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身後,他雖然沒有回頭去看,卻一直豎着耳朵在聽,而他的眼睛則放在了走在前面的警察的腰間,那裏有一把警用的左輪手槍。
禮賓車内的兩名槍手,輕輕的打開了車門,此時警察正好背對着他們,他們的腳伸到了車外,踩在了堅實的地面上。他們一手扶着車門,緊接着整個人從車内鑽了出來,另一隻手緩緩地從口袋裏拿出了手槍,舉了起來,瞄準了警察和謝廖沙的後心。
一聲石子摩擦地面的輕微聲音響起,謝廖沙知道就是這個時候,他猛地扔下皮箱,向前撲去,一下子把警察和格裏戈裏都按在了地上。
“砰!砰!”兩聲槍響從身後傳來,謝廖沙的當機立斷和敏銳反應救了大家的命。謝廖沙原地打了個滾,變成了仰面躺在了地上。他利用腹肌的力量将上半身拉了起來,然後舉起了手中的警槍,回手就是一槍。這把槍正是剛才的那個警察的,謝廖沙在撲倒他的時候就拔出了槍。
突如而來的槍聲讓警察吃了一驚,但是平日裏的訓練不是白費的,他護着格裏戈裏弓着身子跑向警車,好幾發子彈都打在了他的身後。謝廖沙開完槍也趕緊往路邊的斜坡上跑,剛才那一槍沒有打中任何人。警察從警車裏拿出了另一把散彈槍,他開始還擊了,“咚!”散彈槍一響,那輛豪華的林肯汽車的玻璃頓時被打碎了,車内的司機也拿起槍加入了戰局,一時之間槍聲大作,格裏戈裏抱着腦袋縮成了一團,卷縮着躲在汽車左前輪的位置。
有了警察的強大火力,謝廖沙這邊的壓力頓時小了很多,他手上的左輪手槍還有五發子彈。經過了阿富汗戰場的磨練,謝廖沙現在的槍法長進了不少,但是依然不能算得上是神槍手,他認真的瞄準了一個槍手的頭部,穩穩地扣下了班機。
“砰!”謝廖沙這一槍打在了這個槍手的脖子上,血瞬間噴濺了出來,那個家夥捂住傷口無助的倒了下去,兩條腿止不住地抽搐着。謝廖沙這裏剛剛得手,剩下的兩名殺手瞬間把槍口對準了他,強大的火力讓他不得不縮進了路邊的壕溝。而警察這邊,因爲少了一個槍手,頓時壓力大減,再加上散彈槍在近距離地殺傷面積大,“咚~咚”接連着兩槍,司機的膝蓋被打中了,他痛苦的抱着被打爛的膝蓋嚎叫着躺在了地上。
那個剩下的槍手看大勢不妙,連忙幾槍擊退了警察的攻勢,他鑽進了駕駛室,發動汽車想要跑,謝廖沙怎麽會放過他,他沖出路邊的壕溝,沖了上去,沖着撞過來的車子紋絲不送的站着,他舉起了手中的槍!
“砰!砰!砰!砰!砰!”連着五槍終于打死了這個槍手,不過此時已經躲不開汽車了,謝廖沙護住頭部,整個人跳了起來,用後背撞在了汽車上,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翻滾,車子從他的身下沖了過去,撞向了路邊。謝廖沙渾身是傷,但是危險還沒有解除,他不能停下來。他連滾帶爬,一瘸一拐的挪到了第一個被擊斃的匪徒身邊,那個司機此時也驚恐的坐在地上用槍追着謝廖沙亂射,謝廖沙拿起那個死去的槍手的武器,對着那個司機連續的扣動扳機。兩人的距離太近了,他們根本來不及思考就開始舉槍對射。狹路相逢勇者勝,謝廖沙感覺自己的肩頭一震,緊接着便是巨痛,他咬緊牙關嚎叫着打光了所有的子彈,那個司機最後被一槍爆頭倒在了地上。
現場終于再次安靜了下來,剛才的警察驚魂未定的躲在車前,用槍瞄準着謝廖沙說道:“放下武器,不然我就開槍了,快放下武器。”
謝廖沙此時的肩頭傳來了一陣劇痛,他中彈了,但是幸運的是隻有這一處中彈,他掄起胳膊把手槍扔到了路的另一邊。舉起了自己沒受傷的手,那個警察則舉着散彈槍一步步的靠近他,他先是用腳踢了踢那兩具屍體,然後對謝廖沙說道:“你是誰?表明你的身份?”
“我是第22屆國際數學奧利匹克競賽蘇聯代表團工作人員,冷靜點,夥計,剛才那些人想要打劫我,我可以解釋……”謝廖沙急忙的爲自己辯解着。
“閉嘴!雙手抱在頭上,别耍花樣!”警察用槍管頂在了謝廖沙的頭上威脅着說道。謝廖沙隻能照做,他一隻手抓着受傷的手臂抱在頭上,冰涼的手铐緊緊的铐在了他的手上。
“跟我回警局,在哪裏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真話,蘇聯代表團的工作人員”警察鄙夷的把謝廖沙和格裏戈裏抓進了警車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