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師的教導下,叛逆的賈拉爾漸漸變得謙和有禮貌了起來。不過賈拉爾的老師有一個不爲人知的秘密,他是被自己的祖國驅除才來到美國的,他一直在夢想建立一個嚴格遵循YSL教規的國家,消滅所有不符合神的意志的行爲。上過軍校的賈拉爾漸漸地得到了老師的器重,他被送到了一所特種兵學校中學習了更多的軍事知識和作戰技巧。阿富汗戰争爆發之後,賈拉爾被自己的老師派到了這裏,和他一起到來的還有屬于同一組織的其他成員,大家表面上從未蒙面,其實卻全部聽命于賈拉爾的老師,而賈拉爾自然就是老師在這裏的代言人,他要确保哈菲佐拉的武裝成爲老師的理想的忠實執行者,不過現在看來,哈菲佐拉正在和他們漸行漸遠。
“看來我們看錯人了,哈菲佐拉确實有能力,有才華,可惜他不是一個合格的mSL,現在的他已經成爲了我們事業的絆腳石了,我想我們有必要采取一些行動了賈拉爾。”
“是的老師,爲了您的理想我願意做任何事情。”賈拉爾在電話的這一邊,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虔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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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菲佐拉坐在自己住處的一片陰涼的地方,陪伴他的隻有一壺阿富汗特色的濃茶,這是哈菲佐拉唯一的嗜好,也是大部分阿富汗人的嗜好。可惜現在哈菲佐拉越來越忙,像現在這樣把下午的時光花費在飲茶上實在是有些奢侈。不過今天的哈菲佐拉的心裏有一件讓他爲難的事情。那就是他在蘇軍的俘虜中發現了弟弟遺照上的那五個人。
如果是過去哈菲佐拉隻管把他們殺掉就好,可惜現在的他已經不隻是一個簡單的軍人了,他還是一個阿富汗人心中的抗蘇英雄,一個受到美國和國際社會關注的政治人物,政治人物是不能随便出爾反爾的,不能剛保證遵守日内瓦公約,轉臉就殺掉自己的俘虜。這樣不但美國人不答應,就算是自己的盟友也會産生不信任的感覺。
就在哈菲佐拉爲這幾個家夥左右爲難的時候,他的保镖突然走到了他的跟前,對他說道:“将軍,有個姑娘說您抓了她的丈夫,他要見您。”
哈菲佐拉有些奇怪,爲什麽這麽點事情也要找到自己,他疑惑的看向門外,一個瘦弱的女孩慢慢的走了過來,她穿着傳統的長袍從頭到腳遮的嚴嚴實實,即使這樣依舊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絕色美女。
“你是?”哈菲佐拉伸出手來阻止了女孩向他走近,他擔心萬一這是一個刺客怎麽辦,還是小心一些爲好。
“是我,哈菲佐拉先生!”女孩解開了自己的面紗,露出了自己絕色的面容。哈菲佐拉一看是她不由得站起身來,恭敬地敬了一個軍禮。他之所以這麽做是在向他兒時的偶像,自己最最尊敬的阿明總統緻敬,因爲站在她面前的正是這位死在蘇聯人槍口下的阿明總統唯一的親人,總統最小的女兒,卡莉姆-阿明。
“看來您認出我了,我真沒想到您還記得我!”卡莉姆微笑着說道。
“我怎麽會忘記您,畢竟您是阿明總統唯一的親人了。”哈菲佐拉激動地回答道。
“我這次來想求你您一件事情,我想讓您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把我的丈夫放了,他被您抓起來了。”卡莉姆的表情有些惆怅,他的話讓哈菲佐拉感到十分的震驚,沒想到卡莉姆居然嫁人了,而且自己還抓了她的丈夫,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你什麽時候結婚了,還有你的丈夫是誰啊?”哈菲佐拉一臉迷茫的問道。
“我的丈夫是個蘇聯人,我們是一個月前認識的,現在我想他應該和您的戰俘們關在一起。”卡莉姆有些爲難的說道。
哈菲佐拉覺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這是怎麽回事,被蘇聯人殺死的阿明總統的親人居然嫁給了蘇聯人。哈菲佐拉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言難盡啊!”卡莉姆在心裏感慨道,确實是一言難盡。自從父親被殺之後,卡莉姆爲了躲避蘇聯人的追殺,不得不過起了東躲西藏的日子。靠着幾個忠心的保镖,卡莉姆本來想去巴基斯坦尋求避難,可惜在路上他們遭遇到了半兵半匪的sheng戰者遊擊隊,卡莉姆和自己的保镖失散了,最後輾轉落到了人販子手裏,後來卡莉姆嘗試逃跑結果就被送到了喀布爾的刑場,後面就遇到了謝廖沙,市場上的那次襲擊是她的保镖想營救她,可是他看到謝廖沙奮不顧身的樣子心裏不由得生出了許多感動。這個人是除了父親之外對她最好的人了,于是她改變了主意留了下來。
“在我詳細的告訴您我的事情之前能不能讓我和我的丈夫先見一面?”卡莉姆爲難的請求道。
哈菲佐拉痛快地答應了,卡莉姆的到來讓哈菲佐拉感到驚喜。這可是阿明總統唯一的骨血了,而帕格曼則是阿明總統的故鄉,在這裏阿明的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很多孩子都是在阿明總統的事迹的感召下才走進學校的大門的。無疑的是卡莉姆的到來一定會讓帕格曼人感到振奮,她将繼承帕格曼之子阿明的影響力,帕格曼人會把對前總統的所有熱愛都投射在這個小姑娘的身上,如果讓他嫁給一個sheng戰者,比如賈拉爾,後面的事情哈菲佐拉都有些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