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這次行動的時候,五名遊擊隊員就已經抱着必死的決心,他們原本計劃把炸彈運到飛機上,然後脅迫飛行員把這架飛機開到巴基斯塔去。現在飛機上還有幾個俄國人,現在最先要解決的就是這幾個家夥。五個人用普什圖語商量了一番,飛機上的俄國人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那些俄國人就隻知道喝酒。
已經計劃好了的五名遊擊隊員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向了那三個負責押運武器的俄國士兵。三個俄國人正喝的高興,看到那幾個郵局的家夥走過來了都覺得有些奇怪。一名遊擊隊員,沖着他們笑了笑,做了一個喝酒的舉動。
“你們也想喝點?可是你們不是不飲酒嗎?”領頭的俄國人說道。
那個遊擊隊員,繼續做着喝酒的舉動,然後沖着他們比了比大拇指,臉上帶着上爽朗的笑容。
俄國人從不會拒絕要加入酒局的人,他們又拿出了五個杯子,倒好了酒遞給這些阿富汗人,然後舉起杯子,說道:“爲了友誼!”話音剛落三個俄國人突然被這些阿富汗人從背後捂住了嘴,這些阿富汗人幹淨利落的用身上的螺絲刀紮進了俄國人的喉嚨之中,因爲被捂住了嘴,俄國人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他們就這樣在敵人的懷裏痛苦地掙紮着,最後無力地倒了下去。
遊擊隊員們取下了他們身上的武器拿在手中,走向了飛機的駕駛艙。可惜他們并不知道這架飛機上裝着白磷彈,不然也就不會大費周章的想把炸藥運上來了。遊擊隊員們用手槍打開了駕駛艙的艙門,裏面的兩名飛行員還沒來得及反應,遊擊隊員就沖了進來。其中的一個遊擊隊員用生硬的俄語說道:
“你們已經被劫持了,我命令你們把飛機開到巴基斯坦去!”
飛機的正駕駛稍有遲疑就被一槍爆了頭,現在隻剩下一個飛行員了,雖然被人拿槍指着頭,可是他可不想任由這些人擺布。這架安-22運輸機是蘇聯紅軍的重要運輸機,全國也沒幾架,它擔負着重要的職責,絕對不能被毀掉。
此刻,負責駕駛這架安-22的飛行員安東的心裏一直在考慮着,如何才能防止這架飛機被毀,不能讓這架飛機飛向巴基斯坦,必須要找個地方迫降才可以。這架安-22雖然不是蘇聯最新型的飛機,但絕對是最皮實的,他有一個巨大的優點就是可以在簡易的跑道上起飛和降落。安東趁着敵人不注意,偷偷地打開了洩油閥,飛機上的油料從天空傾瀉而出。可惜飛機裏的人是看不到的。與此同時,他再次改變了飛機的航向,飛機朝着與巴基斯坦相反的方向飛去。安東這一切做的很隐秘,敵人根本沒有發現。安東其實多慮了,那些家夥根本不懂開飛機。
一直在監管飛機的雷達很快就發現了這架安-22的不對勁,調度員趕緊向飛行員聯系,可是無論怎麽樣呼叫,飛行員都不答應。危機之下調度員不得不上報這裏的異常。
五分鍾不到,飛機的油量報警響了起來,那五個遊擊隊員頓時明白了不對勁。連忙把槍頂在了安東的頭上威脅着問道;“怎麽回事,是不是你在耍花樣?”
“是我耍花樣,飛機上的油都被我放光了,很抱歉,我們隻能降落了。”話剛說完,巨大的螺旋槳的轟鳴聲停止了,飛機開始了下墜,就像風筝一樣随風飄蕩。
遊擊隊員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飛行員一直在耍他們,可是随着飛機的下降,下面密密麻麻的建築物告訴他們,這裏就是喀布爾城區。如果飛機掉在這種地方,不知道會死的多少人,那他們就是阿富汗的罪人。而且最大的問題是,他們之中沒有人會開飛機,現在隻能靠這個蘇聯飛行員了。于是他們說道:
“不能讓飛機掉在城裏面,不然我們現在就要你的命!”
安東知道自己的計策得逞了,這架飛機很快就會降落,下面就要看他安東的表演了。不過有一個大問題,那就是這架飛機已經失去了動力,下降的速度很快,安東必須盡快的找到一個迫降的地方。
地面上的物體越來越清晰了,安東控制這飛機不斷地躲避着人多的地方,很快前方豁然開朗。房屋越來越少了,出現了大片的空地。這讓安東心頭一喜,這裏的位置正合适。安東趕緊調整飛機的姿态,飛機的起落架開始被放下,慢慢的接近地面。
“咚!”一聲震動之後,飛機終于着陸了,可是依然沒有停止向前滑行。安東突然發現他的前方多了很多五顔六色的東西。不過他顧不上管這些了,他要盡快把飛機停下來。飛機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後終于停了下來。安東迅速的被那些阿富汗人控制了起來,當他走下飛機的時候,他終于知道剛才看到的那些花花綠綠的東西是什麽了,那是晾曬的布匹。他剛才降落的地方是一條土路,道路周圍都是染坊,而寬闊的道路自然就成爲了晾曬場。還不等安東繼續看到更多的東西,一個黑布頭套被套在了他的頭上。
雷達上飛機的标志終于消失了,一直在揪着心得空中調度人員趕忙向蘇聯大使館和紅軍司令部通報了這裏的情況,很快飛機掉落的地方就被計算了出來,負責搜救的直升機也已經出發飛向了事發地,喀布爾城中蘇聯軍隊的頭頭腦腦門一看到地名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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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中,正在看書的哈菲佐拉被慌慌張張闖進來的手下打斷了死路,他不得不停下手上的事情。
手下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将軍,我們的計劃出了點問題!”
哈菲佐拉對手下安慰道:“失敗了嗎?沒關系,原本希望就很渺茫!”
“不!他們把飛機開回來了,就停在了咱們的地盤上!”手下不知所措的說道。
哈菲佐拉吃了一驚,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滿臉自信的笑着說道:“這樣更好,這樣我們就能跟蘇聯人好好地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