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比雪夫,你聽好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被牽扯到這次的暗殺計劃裏!如果你下半輩子不想在監獄裏度過餘生的話,最好趕緊離開這個組織,越遠越好。”巴拉尼科夫在斟酌了再三之後,決定還是讓切比雪夫離開尼古拉的組織。這個尼古拉簡直太瘋狂了,一個國家的總統居然說殺就殺。好像他根本不把任何政府都放在眼裏。
“可是,我們的任務怎麽辦?”切比雪夫不死心的說道。
“别在考慮任務了,聽着,這件事情太大了,我根本不不知道如何向國家安全委員會報告這件事情。所以你最好快點跑,離尼古拉的人越遠越好!”巴拉尼科夫現在感到非常的着急,他恨不得立刻飛到哥倫比亞去把切比雪夫帶回來,巴拉尼科夫是個有良心的人,如果讓自己的線人去送死,巴拉尼科夫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好的,老大!我明白了,不過如果就這麽讓我放棄,我是絕對不甘心的!我想試一試,如果我真的去刺殺哥倫比亞的總統,那麽尼古拉絕對會相信我……”切比雪夫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切比雪夫深吸了一口氣,仿佛終于下定了決心,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裏輕松了不少。切比雪夫雖然不是克格勃的嫡系出身,但是人的心裏總是會有正義感的存在。當魯比克在索馬裏屠殺難民的時候,切比雪夫根本就不會想到自己會成爲這場屠殺的幫兇之一。尼古拉的組織爲了錢什麽喪盡天良的事情都敢幹,切比雪夫在索馬裏也曾經是慈善組織的一員,當時他覺得雖然自己在爲黑幫做事,可是做的多少還是好事,直到索馬裏暴亂發生之後,哪些死不瞑目的國際慈善組織成員,哪些僅僅隻是想吃一口包飯的災民,種種的畫面徹底激起了切比雪夫内心的正義感,尼古拉是魔鬼,切比雪夫覺得自己有義務把它送回地獄。
當切比雪夫離開了飯店女陪侍的房間之後,他調整好了心态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去應酬魯比克,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魯比克居然在房間裏擦拭着一把嶄新的svd德拉貢諾夫。
“他們什麽時候把槍送過來的?”切比雪夫驚訝地問道。
“就在你和女人滾床單的時候,快點收拾一下,我要找個地方試試槍!”魯比克不急不慢的擦拭着德拉貢諾夫的每一個零件。這把槍不是魯比克慣用的,所以魯比克必須在行動之前找個地方試一試這把槍脾氣。看看有什麽需要微調的地方,除此之外,麥德林集團還帶來了新的情報,巴爾加斯總統會在兩天之後,哥倫比亞國立大學内發表公開演講。這可是下手的好機會,魯比克無論如何也要在行動之前讓切比雪夫去一次,看看周圍的地形,做好詳細的計劃。
于是在魯比克的催促之下,切比雪夫和魯比克帶着槍離開的酒店,分别坐上了等候在外面的兩輛汽車,魯比克要找地方去試槍,踩點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切比雪夫的身上。
兩人分開之後切比雪夫就在麥德林集團人員的陪同下來到了哥倫比亞國立大學的校園。汽車慢慢悠悠的在校園裏四處的閑逛。而切比雪夫則在用心的觀察者這裏的環境。
演講的地點雖然還沒有公布,但是以巴爾加斯嚣張的性格,這一次的活動很有可能會被安排在室外,而哥倫比亞國立大學的主教學樓門前的空曠草坪上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切比雪夫指揮這司機沿着校園内的道路來回的巡遊,他要看看這些道路都通向什麽地方。
晚上,當切比雪夫帶着詳細的地形圖回到飯點的時候,魯比克依舊在鼓搗着他心愛的德拉貢諾夫。看到切比雪夫回來,魯比克趕忙問道:“怎麽樣,都記下來了嗎?”
“是的,我都記得一清二楚,哥倫比亞國立大學的校園是開放式的,雖然裏面有不少警備力量,但是因爲沒有圍牆,所以想要全身而退并不難。”切比雪夫拿出哥倫比亞國立大學的校園地圖,展開在桌面上,開始爲魯比克講解了起來。
“你看,西邊這裏是法學院的大樓,因爲演講是安排在下午,所以西邊的這個位置會背對着太陽,視線不會被陽光幹擾,而且這座樓後面就是學校外的主幹道,我們可以很容易的逃離那裏!”切比雪夫認真的爲魯比克解釋道。
等到兩人讨論完畢之後,魯比克對切比雪夫說道:“你知道我爲什麽要帶你來嗎?”
“不知道!”切比雪夫回答道。
“因爲我需要一個人在我失手的時候上去補槍,所以切比雪夫,等到行動的時候,你得混進人群裏,如果我們沒有成功的打死巴爾加斯,你就要趁着人群混亂的時候上去補槍。隻有這樣,我們才有可能在美國特勤人員的眼皮子底下幹掉巴爾加斯。”魯比克面色平靜的對切比雪夫說道,仿佛在安排着切比雪夫去幹一件十分輕松的事情,但是切比雪夫非常明白,上去補槍的人十有八九是活不了的。
“好的魯比克先生,請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切比雪夫愣了一下,随後保證到。
“好了切比雪夫,你今晚就盡情的去輕松吧,不用在伺候我了!”魯比克說完扔下了兩疊美元就轉身回去擺弄槍械了。
切比雪夫看着這些錢,他知道這基本上就是魯比克給自己的帛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