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隊員在隊伍當中打趣道,當然這也是所有隊員此時心中的想法,或者說他們就沒有認爲這三個人能夠輸給李惠堂和劉力,雖然李惠堂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但是這畢竟是系上了繩子,要是沒有系上繩子,這輸赢誰也不好說,但是系上繩子之後,這就完全不一樣了。
“那可不一定!”
當然也有不同得看法,這個不同的看法自然隻有鄭知了,隻要他才明白剛才爲什麽他能夠打進那個球,說真的,他就感覺和劉力配合太舒服了,正是這種太舒服了,他才能夠那麽輕易的進球,但是和其他的隊員卻沒有這樣的感覺,李惠堂的能力更好,他又和劉力似乎認識,不管從什麽方面來看,鄭知都看不出這兩人有輸的迹象。
“開始!”
劉力發球,将球傳給了李惠堂,三個防守球員互看一眼之後,也是立刻沖了過來,但是李惠堂并沒有着急,而是帶球向前跑了幾步,但這幾步不是慢跑而是加速跑,很明顯李惠堂可不是要做什麽假動作,而是想要憑着帶球能力沖破他們,首先上來防守的是郝東,作爲防守型中場,郝東在球場上的作用除了組織,在中場的防守也是他的工作之一,所以别看郝東是一個進攻當中最重要的一環,但是他的防守能力卻也是江海高中裏面排的上号的那種。
李惠堂面對着郝東并沒有一點點的害怕,也沒有一點點的減速,要是在平時這樣的沖擊自然威脅很大,沒有兩個人上來防守,根本不可能防守住李惠堂,但是大家這幾天都被繩子綁在一起,他們很清楚被繩子綁在一起踢球是一種什麽樣的體驗,郝東明白,這樣的防守其實根本不需要消耗太多的精力,隻要防守住他們其中的關聯就行了,也就是說隻要将他站到繩子的方向上,或者讓進攻球員的節奏慢下來就行了,這樣他就可以輕易的槍球了。
拿球之後的李惠堂直沖過來,而劉力則是分到了邊路上,郝東已經看到了劉力在自己的左邊,所以在防守李惠堂的時候他特意向左邊靠了一下,要是李惠堂這個時候想要從右邊突破,那勢必會讓繩子碰到郝東,而郝東就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将球給拿下來,這是這幾天的訓練當中他們找到防守的最好辦法,李惠堂和劉力對于這樣的方法也從來沒有說過不允許用。
要是從左邊突破,先知先覺的郝東自然能夠搶下李惠堂的球,郝東在心裏盤算着自己的計劃,似乎李惠堂腳下的球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樣。
就如同郝東猜測的那樣,李惠堂果然準備從左邊突破,郝東早就已經看穿了這一切,他自信的想要伸腳将球攔下來,可是當他伸出腳的時候,李惠堂卻已經從他的右邊跑過。
“什麽?怎麽會這樣?”
“假動作!是假動作!”
“可是他是怎麽從右邊突破的啊?”
場邊球員看的有些蒙,球場上的郝東就更蒙了,這一刻他就感覺自己仿佛經曆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了。
“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你們注意看劉力!”
剛才大家選擇性的忽略了劉力,直到鄭知的提醒大家才注意到了劉力,本來劉力在李惠堂的左邊,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卻出現在了李惠堂的右邊,而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他們身上綁的繩子根本和郝東沒有半毛錢的關系,甚至他們還輕易地過掉了郝東。
“這……”
“就在剛才,劉力雖然站到了李魔頭的左邊,郝東也判斷對了他們的方向,但是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他們兩個站的位子有多遠?”
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劉力和李惠堂的距離太近了,要知道大家平時踢球的時候都是盡量讓繩子繃緊,或者說不要落在地上,落在地上之後他們很容易踩到,也很容易被絆倒,所以這也限制了大家的突破和發揮,你隻要想要加速,和你綁在一起的隊友一旦沒有反應過來,在這很短的時間裏,兩個人因爲失去重心摔倒太容易了,可是李惠堂和劉力現在這種情況就不一樣了,兩人的繩子沒有繃緊,所以他們選擇的餘地就更多,那做動作也可以多種多樣,甚至這樣還會給他們做動作的空間,系着繩子不能做的假動作,或者說帶球突破,現在想來似乎也沒有那麽難了。
“可是!他們站那麽近就不會被絆倒,或者說出現什麽意外嗎?”
在做的都不是笨蛋,甚至很多人還是學霸,這樣的辦法他們不是沒有試過,可是沒有效果,意外他們很容易就被絆倒了,不僅這樣,因爲想法的不同,兩個人之見甚至還會出現想法不統一,跑到兩邊去,讓兩個人都都措手不及。
“不對!不對!你們仔細看劉力的手!”
大家紛紛看向了劉力,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劉力的手上居然拿着繩子,而且他手上的繩子随着他的邊跑,邊改變繩子的松緊程度,不讓繩子落在地上,這樣絆倒之說就沒有了,而因爲繩子都在劉力的手上被控制起來了,所以李惠堂的跑動很輕松,不擔心自己的動作會讓繩子絆倒自己,更不擔心有隊員故意使壞攔截住他的去路。
“這還可以這樣玩的嗎?”
大家都有些不可思議,完全沒有想到繩子系在身上還可以這樣踢。
過掉郝東之後,李惠堂和劉力就面對上了易守成,易守成在江海高中并不是那種太出彩的人,全場很少會看到他突出的表現,但是他卻是常常都是首發,沒辦法,因爲易守成是所有人當中最穩定的,犯錯誤最好,判斷力最好,同時也是全隊當中最不喜歡帶球的人,這樣的球員在職業球員當中被稱爲最穩定球員,或許工資不高,能力不高卻是每個教練都喜歡用的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