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就這樣在天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帶着所有人的期待在輪胎上來回彈跳幾下之後,順利的落入了輪胎中圈。
“運氣球?”
“管他什麽球啊!這球進了!這球進了!”
“對啊!進球了!”
所有的人都跟瘋了一樣的歡呼,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是在打世界杯進球一樣。
運氣球從來都是足球最有魅力的一部分,而這顆看似有些運氣的球也成功的激起了所有人的怒火。
“yes!yes!”
就連郝東也是緊緊的握住拳頭,嘴裏用英語小聲的叫道,他不是在标榜自己有多好的英語,隻是隻有在說英語的時候,他才會變的比較小聲。
“不用在意我,想要大聲的叫出來,就叫出來吧!足球不就是應該叫出來嗎?”
曾兮虞看着郝東有些好笑,足球是一種非常具有激情的運動,興奮的時候能讓人做出任何事情出來,在國内還好,但是一旦出國你就會明白什麽叫做激情。
郝東自從将他們帶到這裏之後就盡力表現出一個隊長的樣子,可是足球運動的隊長才該是那個最有激情的人,郝東這個樣子反而顯得很緊,很做作。
“哈哈!”郝東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叫出來吧!跟着惠堂,你不想叫都不行。”
曾兮虞看了一樣場上的李惠堂,現在的他也很緊啊!
“啊?”
“看球吧!”曾兮虞沒有多說什麽。
鄭知看到這個進球,也是狠狠向空氣當中打了一拳,這才是他想要看到的。
不過鄭知也保持着自己的理智,他沒有向李惠堂挑釁,而是感覺将球給抱了回來。
“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況反倒是讓你冷靜下來了,我倒是小瞧你了。”
李惠堂也對這個球有些驚訝,他很清楚他所有的那些話,做的這些事情就是激怒鄭知,這是足球場上最常見的手段,最著名的就要屬06年德國世界杯,在法國對陣意大利的決賽中,齊達内同樣利用一記點球率先破門,但是到了加時賽第18分鍾,齊達内與意大利隊的後衛馬爾科·馬特拉齊發生了口角,随後齊達内用頭将馬特拉齊撞在地,主裁判當即将齊達内紅牌罰下,最終意大利在點球大戰中戰勝了法國隊。
誰也說不好齊達内在場上會不會最終捧杯,但少一個人的法國對無疑打的更艱難,李惠堂現在做的就是這種事情,雖然他對這種事情很不屑,可是現在面對這些将來要成爲自己隊員的人,他就要變着法的榨幹他們。
驚訝歸驚訝,李惠堂更多的則是高興,擁有一個随時保持冷靜的隊員,在場上的作用無疑比得上兩個人甚至更多,李惠堂自然應該高興。
不過李惠堂很快就将這種高興收了起來。
“不錯嘛!這運氣可以的,那繼續吧!不知道接下來你還會不會有這樣的運氣。”
“砰!”鄭知理都沒有理會李惠堂便直接開球,這一次球直接踢進了輪胎中圈。
李惠堂眼睛一眯。
這麽快就找到了進球的感覺嗎?
李惠堂也很快調整了一下,也沒有絲毫意外的打進了這一球。
接下來的幾個回合,兩人居然都沒有任何的失誤,眼看隻要再退一步就可以靠近中圈了,也就是說這将是最後一球的比拼了!
“最後一球了!最後一球了!”
“鄭知!再進一個!”
“沒錯!再進一個!”
“不過就算是打赢,隻要李惠堂不失誤的情況之下,我們最多也算是平手吧!而且這樣打成平手,我們真的就算是赢了嗎?”
每一個團隊裏面總有些活寶,也總有些可以讓爆點瞬間變冷的人,現在這個說話的隊員就成功的讓所有的人閉上了嘴,他們的目的就是讓李惠堂離開,可是現在不僅沒有讓李惠堂離開,甚至隻是在李惠堂看輕的情況之下打個平手,剛才一時興奮大家都忘了,但是現在當這個話題重新被記起來的時候,又讓人感覺到十分的失落。
“喂!你叫鄭知是吧!這最後一顆球你真的要踢嗎?”
李惠堂用腳玩着腳下的足球一邊問道。
“怎麽怕輸嗎?”
鄭知帶着一絲奇怪的笑容看着李惠堂,這一絲笑意絕對不是在嘲笑李惠堂,隻是這一絲笑意代表的是什麽恐怕也隻有鄭知自己知道了。
“輸?我經常都在輸,所以我從來都不怕輸,隻是我不太喜歡分不出勝負而已,現在我們倆都是最後一顆球,看我們兩個的狀态這最後一個進球應該十分的簡單,可是這樣似乎就太沒有意思了,要不我們再賭一場如何?”
“怎麽賭?”
聽到李惠堂的話鄭知居然沒有絲毫的疑問,直接就問怎麽賭,在鄭知的心裏,他覺得這一次他輸的太慘,也輸得太冤,就算是李惠堂不說,他也會找機會在和李惠堂賭一把。
李惠堂則是微微一笑,他也沒有一絲的意味,正是知道鄭知的心裏,李惠堂才提出了這樣一個賭約,也知道鄭知一定會接受這個賭約,這是競技體育的尊嚴,輸可以!但我一定要赢回來!
“你很清楚足球運動需要的是各個方面的優秀才能成爲一個好的足球運動員,剛才我們比的是準确性,那是足球的基礎,現在我們就比比力量和速度!”
“你的意思我們比跑步?”鄭知有些皺眉。
“不!不!那多沒意思啊!我們又不是田徑遠動員,比跑步幹嘛,就算是要比,那也比帶球奔跑速度,不過我也覺得很沒意思,我們來點簡單而且迅速點的。”
“好!你說,我們怎麽比!”
“這樣,以我們現在的位子爲點,用我們腳下的足球去踢輪胎。”
“踢輪胎?”鄭知有些蒙。
“沒錯!輪胎很重你我都清楚,用球踢輪胎我們比的是力量,連輪胎都踢不動,那就不要踢足球了!然後我們同時起球,看誰先踢到輪胎,這比的是速度,當然了!這樣的玩法似乎有點單調,我就來加加難度。”
“怎麽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