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經動身往外面走的顧承澤,舒望語隻能選擇被動接受,“行吧,那我們現在就去嗎?”
“以防夜長夢多,先去搜查完再說。”顧承澤轉身拉住舒望語的手,就帶人走了出去。
兩人迅速往蘇家的方向而去,同時顧承澤的人手也已經前往目的地,可以說爲了能盡快找到實驗室,這次惹出了不少動靜。
蘇父發現門口突然出現許多陌生人,立刻就意識到蘇晴制藥的事情被發現,匆忙之下趁機逃跑報信。
然而他并沒有跑多遠,就被顧承澤的人給抓了回來,“帶走,交給總裁處理。”
看着被押送過來的蘇父,顧承澤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你覺得你還逃得掉嗎?”
對于明知道蘇晴在做惡事,蘇父還在助纣爲虐,他從根本就覺得反感。
蘇父知道自己不可能逃出顧承澤的手掌心,見風使舵立刻巴結起來對方,“我剛才隻是被吓壞了,你們來這裏想找什麽東西?我可以幫你們帶路的!”
“好啊,那你就帶路幫我們找到實驗室。”顧承澤莞爾一笑,微微擡頭示意蘇父打頭陣。
而被顧承澤控制住的蘇晴看到蘇父如此模樣,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你個吃裏扒外的老東西,敢把他們帶進去試試!”
隻不過蘇父卻并不理會,依舊賠着笑臉招呼着舒望語和顧承澤,“我知道地方在哪裏,馬上就到了!”
顧承澤笑得一臉深沉,老神自在的走在蘇父的身後,逐漸逼近蘇晴的實驗室。
在一扇極爲隐秘的門面前,蘇父停下了腳步,“就是這裏,這裏就是蘇晴的秘密基地!”
看着眼前平平無奇的這道門,顧承澤看上了舒望語,用眼神征求對方的意見。
畢竟真正闖進來過的人隻有舒望語,也隻有對方發現過蘇晴的秘密,他是根本不知道蘇晴的實驗室到底在何處。
舒望語看了一眼眼前十分熟悉的門,扭頭看向了蘇父,“把它打開,我們要進去。”
隻不過蘇父有些犯難,支支吾吾的說道,“這扇門隻有蘇晴能打開,我不知道密碼,恐怕沒辦法了。”
他說的并不假,雖然生活在蘇家,但有些東西隻有蘇晴有權限,而他平時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不感興趣,自然也就沒怎麽關注。
顧承澤不禁皺了眉頭,立刻就讓人把蘇晴給帶了進來,“把門打開。”
蘇晴故作反抗,抵死不從,“不可能,你們做夢去吧!我絕對不會把門打開的!”
看着到現在還倔強無比的蘇晴,顧承澤意味不明的嘲笑着,“由不得你!”
說着他就直接讓人把蘇晴給強行抓了過去,各種各樣的方式都試了一輪,終于是打開了這扇神秘的門。
隻不過當進去檢查的時候,卻發現裏面空空如也,預想中的任何東西都沒有出現。
蘇晴看着空蕩的房間,冷笑一聲,“現在你們找到想要的東西了嗎?”
衆人都紛紛陷入沉默中,舒望語也有些不可置信,折騰了一圈缺什麽東西也沒有找到,她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十分難看。
看着臉色變幻莫測的衆人,蘇晴心中極爲爽快,早在之前的時候,她就已經把實驗室裏的東西給轉移了,舒望語自然也就找不到任何東西。
“放開我!”說着她沖脫了這群人的控制,抱着手臂站到了一邊。
顧承澤皺眉看着蘇晴,随後将視線轉移到蘇父身上,“看好她,其他的人跟我走,把這個人也給我帶走。”
問題是出現在蘇父身上,對方領了一路,結果卻帶着他們去了一間空無任何東西的房間。
蘇父被單獨拎到了一個房間,渾身發抖的坐在椅子上面,他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吐沫,“我真的不知道那裏面爲什麽是空?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說謊騙你們!”
顧承澤深深地打量了一眼蘇父,壓低聲音質問道,“我給你機會讓你帶路,你就是這麽欺騙我們的,真正的實驗室到底在哪裏?!”
“我真的沒有說謊,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蘇父大聲喊冤,大腦更是一片霧水。
費盡心思爲其引路,本來以爲能夠借此逃過一劫,可誰知裏面卻空無一物,現在更是落得個欺騙的罪名。
顧承澤确不願意繼續跟蘇父糾纏,直接就把人給帶了下,讓手底下的人拷問蘇父,逼其說出實驗室的真正地點。
而蘇晴此時已經得了自由,給暗處的保镖下了一道指令,“聯系媒體,讓他們趕緊過來。”
媒體收到消息立刻來到了蘇家,剛好舒望語和顧承澤正在往外面撤,直接就被這些媒體給堵住了路。
爲了能掩護顧承澤,舒望語強勢的出現在媒體和記者的鏡頭前,決定爲其吸引這些人的注意,讓顧承澤趕緊離開。
記者和媒體看到舒望語出現,立刻就把人給圍了起來,“舒小姐,您用強勢手段控制蘇晴,并且闖入别人的家中,是否未免也太過分了些?”
“對于您擅闖蘇家,并且濫用私權,搜查别人的家,對于這件事情,麻煩舒小姐能給一個解釋。”
“您是否因爲個人恩怨對蘇晴不滿,所以才會用此手段進行打擊報複,請舒小姐不要遮遮掩掩,回答我們的問題。”
一群記者和媒體逮着舒望語不放,使勁的用各種各樣的話題轟炸和逼問,試圖想要找到其中的爆點。
而與此同時一個人影突然跑了進來,蘇父面對鏡頭立刻哭喊起來,“還有沒有天理了,顧承澤和舒望語欺人太甚,非要認爲是我在欺騙他們,要對我用強硬的手段!”
蘇父的出現徹底點燃了記者和媒體的注意,直接就把人給圍了過去,聽着對方在那裏哭訴。
“都是因爲舒望語和顧承澤,他們非要說我和蘇晴犯了大錯,還私自闖進我們家,把我們家攪的一塌糊塗!”
有了媒體和記者,蘇父也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不停的朝舒望語和顧承澤頭上潑髒水。
消息很快就被散播出去,網絡上更是鬧得沸沸揚揚,而蘇晴也在這個時候暗中操控輿論。
“吃了這麽久的瓜,我隻能說舒望語和顧承澤太過分了,他們兩個有現在這樣的下場就是活該!”
“這就是所謂面慈心善的有錢人,表面上做着慈善事業收買人心,暗地裏卻跟個土匪似的,随便闖入别人的家中!”
“舒望語也太過分了,說白了兩家隻是一些私人恩怨,居然上升到這種程度,也未免太不把别人當人看了!”
網友們紛紛指責舒望語,甚至還有人在舒望語的公司官網底下鬧事,輿論也演變的越來越兇。
在這樣的風雨之下,舒望語的家門口又被記者堵着,被逼無奈隻能選擇躲在家中不敢出門。
白糖水得知情況,立刻就聯系了舒望語,“望語,公司這邊我幫你坐鎮,你就安靜的呆在家裏,先暫時不要出來了。”
此時她已經在舒望語的公司,代爲掌管舒望語留下來的所有工作,對于網絡上的那些風風雨雨,她是一點也不相信的。
舒望語默默的歎息着,半晌才開口,“抱歉,糖水,又要麻煩你了。”
是她馬虎大意了,讓蘇晴鑽了漏洞,反而令自己陷入危機中,不過好在顧承澤暫時沒有受到太大影響,對方還算安全。
白糖水品得出舒望語話裏的疲憊之意,用着鼓勵的話安慰起來,“望語,你不要想太多,我們早晚有一天能找到證據爲你平反!”
做壞事的人是蘇晴,結果對方和蘇父一樣心地肮髒,反而把髒水都往顧承澤和舒望語頭上潑。
現在導緻舒望語陷入輿論的逼迫之下,爲了保證安全,隻能先暫時躲在家中,但這樣不是辦法,隻會助長對方的氣焰。
想到這裏,她恨得牙癢無比,忍不住爲舒望語打抱不平,“公司這邊我一定會幫你穩住,隻要我還有能力,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找到證據,讓蘇晴再也嚣張不起來!”
跟白糖水聊了一會,舒望語的心情有所好轉,挂斷電話之後卻又陷入到沉默中。
哥哥和妹妹不忍看着舒望語傷心,故意拉着對方撒起了嬌,“媽咪,你陪我們一起玩吧。”
面對懂事的哥哥和妹妹,舒望語強撐着笑容,“好啊,你們想玩什麽遊戲?”
她還不至于因爲這點挫折倒下,這筆帳早晚要找蘇晴算的,隻是現在情況嚴峻,暫時躲避風險才是上策。
妹妹得寸進尺的向舒望語發出了邀請,“我和哥哥發明了一個新遊戲,媽咪你來幫我們試驗一下怎麽樣?”
舒望語了解完全部内容,笑得有些無可奈何,“你們這是要把媽咪我當實驗品啊!”
“怎麽會,我們兩個也一起的。”哥哥連忙改口,拉着舒望語去了房間裏。
兩個人使出渾身解數逗弄着舒望語,讓對方展顔一笑,試圖用這種方式讓舒望語忘掉之前的不愉快。
然而盡管輿論已經鬧開,但蘇晴卻并不滿足,她趁着深夜時分偷偷将實驗器材扔到了舒望語的家裏,借此來作僞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