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語聞言停下手中的動作,笑着點點頭,“對,他已經醒過來了,我們這一家人也要回國生活了。”
畢竟她已經離開了這麽久,顧父和顧母也跟着一起過,現在顧承澤除了長期卧床有些虛弱之外,可以說已經完全沒有大礙。
根據老盧卡斯的建議,日後隻要顧承澤多補充營養,适當的鍛煉身體,就會恢複往日的狀态,她,自然也不能在這裏留下來。
盧卡斯一臉的遺憾,但還是笑着跟舒望語道别,“那好吧,以後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等這邊的事情忙完,我會去你的國家看你的,你可不能忘了我。”
說完他還故意給舒望語抛媚眼,暗示的意義極爲強烈,這讓顧承澤瞬間黑了臉。
他臉色不善的瞪着盧卡斯,冷聲警告着,“不勞你惦記,我會照顧好望語的。”
或許舒望語還察覺不到,但他能感受得到盧卡斯的心理,對方分明就是對舒望語有意,甚至還并非好感這麽簡單。
盧卡斯看着強勢的顧承澤,這下是終于死了心,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好吧,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祝你們一路順風。”
愛麗絲得知舒望語要走,是滿臉的不舍,她可憐兮兮的看着舒望語,“望語,你們這麽快就要回去嗎?”
她是真的喜歡舒望語,對方也和自己玩的來,平時她除了拍戲,就要和那些其他的演員虛以蛇委,好不容易有個像舒望語這般坦率的人,如今突然面臨離别,當真是有些接受無能。
舒望語也是有些不舍得,不過她選擇笑着安撫着愛麗絲,“愛麗絲,我有時間會過來看望你的,你有空也可以到我那裏作客。”
兩人又相互親昵了一番,這才作罷,不過在得知舒望語還沒有确定回去的時間,她立刻就準備了一大堆東西塞了過去。
紀冰雨得知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爲紀戰嘉所引起的,心中可以說是怨恨到了極點,“我就知道,紀戰嘉,你就是個禍害,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畢竟任誰突然之間被人挾持,雖說并沒有受傷,但心中總是不愉快的,更何況這一切的開端又是因爲紀冰雨綁架舒望語,才會連累到她和紀家人身上。
之前爲了能幫助紀氏回暖,她被迫加入舒望語的麾下,本來這段時間過的是順風順水,這樣一鬧騰,恐怕就沒有多少好日子了。
想到紀戰嘉之前的所作所爲,紀冰雨當機立斷下了決定,“給我去打聽紀戰嘉的公司最近在做什麽項目,就算搶不過來,也不能讓他們這麽容易拿到!”
很快因爲紀冰雨的幹擾,紀戰嘉的公司果真遇到了大大小小的麻煩,就連項目也接連虧損了不少。
蘇晴得知紀冰雨被人遷怒,當着對方的面嘲笑起來,“紀冰雨,你就算是紀家的大小姐又能怎麽樣?說白了還不是在替别人打工,真是可憐。”
自從對方搭上舒望語這條線,身價不知擡高了多少,不過現在舒望語在國外,公司也不像之前那般盛氣淩人,而她自然也不會怕的。
紀冰雨聞言臉色突變,大怒的喝斥着蘇晴,“你少在這裏五十步笑一百步,我這是韬光養晦,不像你,爲了名利和地位,什麽手段都能用的出來!”
當初她成爲卧底去刺探蘇晴的計劃,而在舒望語那邊落下了最終,雖然心中憋屈不已,但好歹對方也給出了誠意。
嘗到了甜頭的人自然是想要的更多,紀冰雨也不例外,對于蘇晴當初見死不救的事情,她其實是一直耿耿于懷的。
看着突然和她翻臉的紀冰雨,蘇晴也染上了一抹怒氣,“哼,你有什麽好嚣張的,就算你把紀氏打理的津津有條,到最後也不一定會落到你手上,你可不就是個打工仔嗎!”
紀冰雨聽到對方繼續用打工仔來侮辱她,也更加不客氣,兩人直接就争吵了起來,最後鬧得不歡而散。
而另一邊顧承澤和舒望語則是帶着一家人回國,白糖水和何軍在機場等了許久,直到看到大步走過來的顧承澤,這才終于相信對方是醒過來了。
“歡迎回國,另外也歡迎你終于醒過來了!”何軍笑着拍了拍顧承澤的肩膀,擔憂的心也平複了不少。
相比起來白糖水則要激動的多,她直接就圍着顧承澤轉了一圈,又拍了拍對方的背,這才欣喜若狂的道喜,“時隔這麽久你終于醒過來了,也恭喜你們一家凱旋歸來!”
看着大大咧咧的白糖水,顧承澤和舒望語隻覺得無奈,但也笑着回複道,“這段時間也辛苦你們了,如果不是你們幫我們打理公司,不知道還要熬到什麽時候呢。”
何軍聞言笑着搖搖頭,撇了一眼在旁邊圍着蓋亞問畫得白糖水,不緊不慢的放了一個重磅消息,“我也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要和糖水訂婚了,這幾天就會把消息給公布。”
他也算是和白糖水苦盡甘來,兩人心意相通之後,很快就做好的決定。
如今看着康複歸來的好友,他第一時間就是想要把這個消息分享給對方,把驚喜再多加一層。
果不其然顧承澤聽到消息,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鄭重其事的恭喜着,“那還真是可喜可賀,我等着你們兩個早日喜結連理!”
舒望語也跟着一起道賀,一群人笑着鬧着離開了機場,雙喜臨門的氛圍始終環繞着衆人,所有人都是一展往日的愁眉苦臉,和睦相處的模樣仿佛真的就是一家人在說笑。
很快顧承澤和舒望語各自去公司裏看望,跟身邊的好友叙舊,把好消息也随之散播了出去。
格瑞和陳渺渺得知舒望語回來,立刻就扔掉了手上的工作,陳渺渺直接圍了上去,“望語,你終于回來了,天呐,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面對幾位相熟的好友,舒望語笑着點點頭,“我不但回來了,而且顧承澤也醒過來,跟我們一起回來的。”
又是一番道謝,很快消息就傳開,所有人都爲舒望語感到高興。
等确定完公司一切安好,顧承澤驅車帶着舒望語罔顧家的老宅方向駛去,“爸和媽現在在家裏,幾個孩子也在那裏等着,咱們正好可以聚一聚。”
他昏迷了一段時間,不過好在一切都沒有釀成大錯,舒望語也從危險中解脫,而顧父和顧母對舒望語的态度也有所轉變,他身爲中間人是能察覺出來的。
舒望語安靜的坐在副駕駛,笑着點頭答應着,“還要給你們重新介紹一下蓋亞的身份,他也是我們家裏的一份子,不可以把這個孩子給忘了。”
在回國的時候,她有詢問過蓋亞的意見,得知對方也願意跟着一起回來,就一起帶回了國内。
反正有哥哥和妹妹在,蓋亞很快就能适應應國内的生活,以後她也不用來回奔波。
對于這個十分聰明的孩子,顧承澤自然是不會拒絕的,“那這樣也可以,爸和媽也喜歡這幾個孩子,天賜以後上學還有個伴。”
蘇晴和顧淮南得知顧父和顧母回來,立刻就驅車前往老宅,隻不過他們兩個并沒有見到父顧母和顧母,而是率先看到了舒望語以及蘇醒過來的顧承澤。
“他真的醒過來了?我不會是在做夢吧?!”說着蘇晴揉了揉眼睛,眼中卻帶着滿滿的不可置信。
相比起來顧淮南的反應要平淡的多,不過他心裏也是驚駭不已,小心的提醒着蘇晴,“别表現的這麽誇張,爸和媽都在呢。”
不過等幾人坐到了一起,蘇晴就按耐不住開始找茬,她裝模作樣提起舒望語在國外拍戲的事情,“都說望語是去國外給承澤治病,不過我怎麽聽說,她出去拍了一部戲呢。”
妹妹聽到蘇晴在這裏陰陽怪調,立刻就翻臉怼了回去,“我媽咪就算拍戲,也有好好照顧我爸爸,你在這裏操什麽心?”
顧父和顧母都沒有說什麽,對于舒望語在顧承澤治療期間出去拍戲,他們這一家人幾乎是默認的贊同。
“再說了,我媽咪人家有這個實力,不像某些人,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說着妹妹狠狠地瞪了一眼蘇晴,掂着腳溜到了顧父和顧母的身後。
自從舒望語爲顧承澤付出這麽多以來,顧父和顧母對舒望語就有着極大的改觀,這會兒聽到蘇晴在這說事,臉色也有些難看。
顧父直接就闆着臉,嚴肅的說道,“如果不是望語寸步不離的照顧承澤,他怎麽能這麽快過來,生意上的事情也全都靠望語,她是我們顧家的大功臣。”
畢竟舒望語的付出擺在這裏,這是所有人都無法忽視的,如果不是對方一直堅持不放棄,顧承澤也不會有重新蘇醒的機會。
顧母也是一臉的不悅,語氣也難得帶了些責怪,“望語拍戲也不影響照料承澤,如果不是我年紀大了,我肯定會過去跟着一起幫忙。”
兩人言語之間都是對舒望語的維護,可以說此刻更是把舒望語當成家裏的功臣,但同時心中也是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