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爲舒望語求情的紀戰嘉,克裏克冷冷一笑,“紀,現如今人都已經落到我手上了,她是死是活是我,你如果再求情我會連你也一起懲罰的。”
不可否認此刻的他怒火中燒,本身紀戰嘉拒絕自己隻是爲了見舒望語就已經足夠讓他憤怒的,而今對方又恬不知恥的過來求情,他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紀,我奉勸你安分老實一點,不要逼我不念舊情。”說着克裏克立威的拍了拍紀戰嘉的臉,眼神卻冷的可怕。
他是打定主意不會把舒望語交還給紀戰嘉,更何況對方還有巨大的用處,對于顧承澤來說,舒望語是一個十分重要的人,重要到他可以抛棄所有的一切。
紀戰嘉臉色瞬間變得十分蒼白,但最後也隻能不甘心的離開,同時心中更是十分懊惱。
克裏克故意讓人把舒望語在自己手上的消息傳給顧承澤,并且打算把顧承澤給約出來,隻不過他消息剛傳遞過去,卻并沒有像預想中那樣引起波動。
“這其中有詐,我們不能貿然赴約。”顧承澤面無表情的坐在辦公室裏,相比起站在一旁心急如焚的幾個人來說,他此刻要淡然許多。
哥哥看着不爲所動的顧承澤,開口打破了平靜,“爸爸,媽咪現在到底在誰手上?我們要不要過去赴約?”
自從舒望語落入敵手,他就一直處于提心吊膽的狀态,如今克裏克突然放出舒望語在他手上的消息,這對于備受煎熬的所有人來說顯然是一個非常不妙的情況。
顧承澤吐出一口肺裏的濁氣,眼神卻鎮定的可怕,他在衆人的注視下搖了搖頭,“不管克裏克發出的消息是真是假,他的目的都是要引我出面。”
但也正是因爲如此,他才不肯去,因爲無法确定舒望語是否真的在克裏克手上,或者說這是對方和紀戰嘉使的一個計謀。
倘若他真的沖了過去,恐怕會中了克裏克和紀戰嘉的埋伏,到時候面對的将會是全盤皆輸。
轉眼到了約定見面的時間,克裏克見顧承澤始終沒有過來,頗爲有些惱怒,“還挺警惕的,不過這一次你不來也得來!”
他就把主意打到舒望語頭上,打開手機的錄像裝置,固定好位置就走向了對方。
“我本來是想約顧承澤見面,好好的跟他談一談,但他不願意來,所以就隻好辛苦你了。”說着他突然一把抓起舒望語的頭發,強行逼迫對方擡起頭看着鏡頭。
舒望語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椅子上,但眼神卻十分的倔強,她憤恨地盯着克裏克,“你做夢,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如願的!”
她知道克裏克是什麽意思,無非就是想要利用自己把顧承澤引過來,但盡管已經落入敵手,她卻并不是那麽容易就會害怕的人。
克裏克看着眼前倔強的舒望語,有些感慨的嘲諷着,“你不向顧承澤發出求救也沒關系,我總能把他給引出來的,到時候我就讓你們這一對苦命鴛鴦團聚,你說這樣可好?”
他打定主意要讓顧承澤有去無回,自然是不在乎舒望語是否配合,在強制性錄了一段視頻之後,他轉手就發給了顧承澤。
“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兩個分開的。”說完克裏克就把手機扔到了手下的懷裏,轉身坐到一旁等着顧承澤的到來。
顧承澤原本還是不相信的,但是等點開克裏克發過來的視頻臉色突變,“混蛋!”
他隻一眼就看出來視頻裏的人是誰,隻是這會也來不及繼續發怒,就立刻召集人手準備出動。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把人給搶回來,你們全都給我聽到了沒有?!”他冷冷的看過召集過來的二十多号人。
克裏克敢如此光明正大,手底下肯定不會有太多人,但正是因爲如此這些人肯定都是精英級别的。
當然爲了能确保把舒望語給救出來,他召集的這些人也都身手不凡,并不是非要人多才能鎮得住對方,他要的是速度以及絕對的安全。
與此同時格瑞知道顧承澤準備去營救舒望語,便提出主動加入陣營的請求,想跟着對方一起去救人。
顧承澤看着眼前态度堅定的格瑞,詢問起對方的意見, “你真的确定了嗎?這次風險很大的。”
他知道對于格瑞來說,舒望語是十分重要的存在,但本身營救舒望語的事情就應該由他一個人去想辦法。
格瑞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笃定的開口,“我要跟你一起去救望語,況且有我在這裏可以幫你指揮,以免會遇到特殊情況。”
要知道想要從克裏克手中把舒望語救出來,絕非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之前有和對方交過手,自然是知道對方的手段。
如今舒望語再次落入對方之手,依照克裏克的性格肯定會有所警惕,他要防的就是對方突然變卦,或者用其他手段去刁難顧承澤。
然而等顧承澤帶着一幫人手到達地點的時候,克裏克又提出了新的要求,對方隔着電話指揮顧承澤,“我隻要你一個人過來,其他的人全部都給我退下,不然就别怪我對舒望語不客氣。”
雖然對于他來說,顧承澤帶來了這二十多号人完全不夠塞牙縫的,但如果雙方的人手一旦交火,事情就會向着無法控制的發展方向延伸。
更何況他還等着報當初的仇,自然是不可能讓顧承澤帶人上來,不然他又怎麽會如此大費周章的搞這麽一出。
面對克裏克提出來的要求,顧承澤并沒有遲疑,扭頭吩咐手底下的人,“你們全都留在這裏,我自己親自過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要輕舉妄動。”
随行的助理見狀立刻就挺身而出勸說顧承澤,試圖讓對方不要冒風險,“總裁,您一個人上去不安全,我們再想其他的辦法,總能把夫人救出來的。”
要知道如果真的任由顧承澤一個人過去,到時候他将獨自一人面對克裏克,以及對方守在那裏的手下,這無疑是一條有去無回的路。
顧承澤雖然也知道自己一人會有很大風險,但是想到舒望語,他隻能咬牙決定自己上去,“你們不用勸了,我獨自一人上去,其他的在這裏接應!”
他不可能拿舒望語冒風險,更重要的是如果時間繼續拖下去,克裏克肯定就會傷害舒望語的,對于他來說就是無論如何都不想見到的結果。
助理無奈,最後也隻能妥協,“好,屬下在這裏待命,還請總裁及時呼叫屬下!”
顧承澤并沒有回答,而是扭頭去了克裏克那裏,他獨自一人過去的下場就是落入對方的手中。
看着眼前被抓起來的顧承澤,克裏克嘴角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你終于落到我手上了,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心軟!”
說完他就狠狠的踹了一腳顧承澤,對方一個踉跄後背抵在了牆上,然而就在顧承澤準備反擊的時候,克裏克如同魔鬼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奉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我不保證舒望語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安全。”
說完克裏克眼神就冷了下來,更是毫不客氣的暴打一頓顧承澤,直到對方踉踉跄跄的站不起來都還沒有停止。
舒望語不禁睜大眼睛,苦苦的哀求着,“住手,我求求你不要打了,快點停下來!”
看着狼狽不堪的顧承澤,她心中更是煎熬無比,看向克裏克的眼神也充滿了憤恨。
聽着舒望語在耳邊的哀求,克裏克下手的力道反而加重了幾分,他又狠狠的踹了幾腳顧承澤,這才扭頭看向被綁着的舒望語。
“你替他求情?”他冷笑一聲,便踩着不緊不慢的步伐走到舒望語的面前,挑起她的下巴,用着危險的語氣說道,“跟着這麽一個窩囊廢有什麽意思?他都保護不了你,不過沒關系,你現在是我的了!”
話音剛落,他就露出一抹貪婪的神色,一雙大手也伸向了舒望語。
“我不但要讓你痛苦,我還要讓你終身難忘,顧承澤我讓你記得得罪我是什麽樣的下場?!”說着隻聽到撕拉一聲,舒望語領口的衣服就被撕開一個口子。
而此刻舒望語慌亂不已,使勁的蹬着腳踹眼前的男人,“放開,别碰我,把你的手給我拿開,滾開!”
而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顧承澤更是目眦盡裂,他使勁的掙紮着,挪動傷痕累累的身體往舒望語的方向靠近。
“放開……她!不要動她!”
聽着身後虛弱無比的聲音,克裏克卻哈哈大笑起來,但手上并沒有停下動作,反而變本加厲的撕扯着舒望語的衣服。
眼看着舒望語就要被克裏克侵犯,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與此同時紀戰嘉的聲音也同時響起,“等一下,先生請不要傷害她!”
紀戰嘉急匆匆的走來,不卑不亢地看着克裏克,“還請先生手下留情,先暫時不要動舒望語!”
他不敢回頭看舒望語的模樣,害怕會因此而心疼,甚至極有可能會遷怒到克裏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