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水有些發愣,雖說酒後吐真言,但突然之間聽到何軍告白,她是真的有些找不到方向感。
而就在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何軍突然沖動地撲了上來,利用身形把她整個人壓制住,直接就吻了下去。
“糖水,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他一邊亂無章法的吻着身下的女人,嘴裏嘟嘟囔囔的說着表白的話。
白糖水掙脫不開,但其實心裏也有些高興的,他畢竟也喜歡眼前的男人,此刻聽到對方表白更是歡喜的不得了。
然而在半推半就之下,他本以爲能和何軍做到最後,但對方都還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就昏睡過去了。
白糖水見男人突然沒了動靜,疑惑的擡起頭來卻看到對方熟睡的面孔,面上帶了些惱意,“讓你喝這麽多酒,有便宜都不占,簡直笨死了!”
但罵過人之後,她還是要老老實實的去照顧對方,把何軍放到床上調整姿勢休息,做完這些她出了一身熱汗。
看着徹底熟睡過去的何軍,白糖水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對方高挺的鼻梁,撇着嘴嘟囔着,“就知道喝,喝這麽多酒現在可好了,我看你以後還喝不喝這麽多酒?!”
何軍和白糖水這邊溫情脈脈,而過去質問紀戰嘉的兩人并沒有看到對方,但卻看到了一個讓他們更爲惱怒的人。
克裏克彼時剛好在,他一向做事高調,看到沖過來的兩人忍不住吹了一個口哨。
“是不是你讓人去偷取我朋友公司的機密!”舒望語直接發問,眼神更是冷的吓人。
如果說之前的時候,她還認爲這一切是紀戰嘉所爲,但是在見到克裏克的時候就知道出手的人肯定是對方。
顧承澤也同樣臉色不善的看着克裏克,毫不客氣的問着,“那個洩露消息的高層人員在哪裏?你把她藏到什麽地方了?”
面對兩人的質問,克裏克十分的淡然,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承認下來,“事情是我做的,人也是我藏的,不過至于那個人嘛,你們自己去找吧。”
舒望語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盯着克裏克,“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她本以爲克裏克是不會來紀戰嘉這裏的,隻是卻不曾想對方不但來了,甚至還直接就動手傷害了她的朋友。
不過克裏克卻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将視線轉移到了顧承澤的臉上,輕佻的開口,“我想做什麽?我想做的就是讓你們身敗名裂,一無所有,不過你如果願意跟着我,我會考慮放你一馬。”
他向來是個葷素不忌的人,看到顧承澤這一張讓人嫉妒的俊臉,更是起了歪心思。
他目光貪婪的打量着顧承澤,心中對此頗爲有些滿意,“你伺候人的本事應該好得多,真的不考慮跟着我嗎?”
面對克裏克的調戲,顧承澤終于是忍無可忍對身後打了個手勢,而僞裝成員工保護兩人的格瑞在這個時候沖出來。
“上!”兩人對視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克裏克給綁了。
克裏克這個時候才有些慌亂,他急躁的威脅着,“你們快點把我放開,不然我到時候絕對不會饒過你們!”
顧承澤聞言冷笑一聲,随意從一邊的桌子上拿過一塊抹布就塞進了克裏克的嘴裏,這才談着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慢條斯理的開口,“想威脅我,等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說吧!”
而另外一邊格瑞則是從口袋裏掏出一軸膠帶,直接就把克裏克的嘴連同抹布粘在一起,确定對方說不出來話時,這才松了一口氣。
“成了,這下子不用擔心他大吼大叫了。”他略顯輕松的把東西給收好,眉宇之間更是帶了些快意。
畢竟以前的時候找不到機會去教訓克裏克,現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當然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舒望語聽到這邊的動靜,扭頭望了過來,有些訝異地挑了下眉頭,“你們速度這麽快?确定他掙脫不開嗎?”
要知道克裏克黑白生意都占,本事自然也是了得,萬一對方還留了一手,到時候恐怕就沒有那麽容易對付。
顧承澤冷冷的撇了一眼被堵住嘴的克裏克,毫不客氣的嘲諷着,“他随便掙紮,要是這樣還能掙脫那我就不用活了!”
看着克裏克狼狽的模樣,舒望語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後便揮了揮手,“我去幫你們把風,你們要做什麽趕緊快點,别等紀戰嘉回來了,到時候咱們都要交代在這裏。”
兩人也知道時間緊迫,于是便沒有繼續浪費下去,而是把手指捏得咯吱作響就往克裏克的方向走去。
顧承澤毫不客氣的揍着克裏克,而格瑞也跟着一起補刀,兩人以碾壓的方式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克裏克,心中不可謂是舒坦。
“差不多就行了,别真把人給搞死了,到時候我們反而不好脫身。”說着顧承澤又補上了兩腳,這才意猶未盡的停下手。
格瑞對此沒有意見,他很快就把揍得無力還手的克裏克給扔到了一邊,隻不過克裏克卻被打掉了兩顆門牙,臉上更是鼻青臉腫的。
在紀戰嘉沒有回來之前,三人立刻僞裝成員工離開,正好和匆匆趕回來的紀戰嘉擦肩而過。
紀戰嘉突兀停下腳步,看着離去的三人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直到看到受傷的克裏克。
“你這是怎麽了?”他滿臉的訝異,心中更是帶着不好的預感。
克裏克被打掉了兩顆門牙,這會兒剛吐幹淨嘴裏面的血水,曾幾何時他從未受過這般對待,對紀戰嘉更是沒有好臉色。
“我怎麽了?瞧你辦的好事,如果不是你,我怎麽有可能會被顧承澤那一幫家夥弄傷!”他直接就把所有的氣全部撒到紀戰嘉頭上,眼神更是冷的吓人。
紀戰嘉心中不好的預感被證實,想到之前看到的三人,恐怕就是顧承澤這一行人,他突然沉默了下去。
克裏克丢了面子,直接就在辦公室裏大發雷霆,“紀戰嘉,你簡直是太讓我失望了,連一點小事情都辦不好,我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麽價值!”
他從未受過這般屈辱,不管是以前和别的市裏搶生意的時候,還是在和人火拼,一直以來都是他欺負别人,從來沒有别人踩着他。
可自從把紀戰嘉收入麾下之後,就一直處處吃癟,而這一次出事的地方卻是在自己地盤上,他怎麽也咽不下這口氣。
紀戰嘉承受着克裏克的怒火,心中也是憤怒不已,但面上卻隻能一味地陪着不是,“是我的疏忽,我沒能讓我的人及時發現問題,害得您受了這麽大的委屈,我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的!”
然而克裏克卻懶得聽紀戰嘉這些冠冕堂皇的話,直接把他罵的是狗血淋頭,聲音宏大的更是讓整個公司的人都聽到。
全公司的人看了紀戰嘉的笑話,更有甚者議論紛紛,把紀戰嘉說的是一無是處。
“還是在自己的公司,都能把人給放進來,紀戰嘉可真是笨到家了。”
“這下子可有好戲看了,我看他這一次還怎麽嚣張,捅出來這麽大的婁子,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能平息呢。”
“想想就覺得爽,能被平時不挺嚣張的嘛?現在嚣張不起來了,我看他就是活該。”
紀冰雨得知紀戰嘉辦事不力被罵的消息,心中更是得意洋洋,她把主意打到了克裏克的頭上,打算借此好好的巴結一下對方。
“你倒是比他要聰明得多,應該知道怎麽讨好人吧?”克裏克輕輕挑起女人的下巴,毫不掩飾用着侵略的目光打量着她。
看着紀冰雨玲珑有緻的身材,他的眼裏帶了一抹狂熱,嘴角更是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而紀冰雨也恰到好處的裝柔弱,主動貼到克裏克的身邊,用着暧昧的語氣和他溝通,“好歹我也是一個女人,當然要比那些人懂得多,隻希望先生不要厭棄人家,給人家一個機會嘛。”
克裏克對人來者不拒,而對紀冰雨也更是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他看着對方潔白無瑕的皮膚逐漸動起了歪心思。
盡管紀冰雨知道克裏克男女不忌,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有特殊癖好,剛把自己送到床上的那幾天,可是吃盡了苦頭。
“怎麽這麽快就承受不住了?你不是說要好好的伺候我嗎?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克裏克用腳擡起紀冰雨的下巴,眼裏卻帶了些瘋狂的神色。
紀冰雨忍着身上的疼痛,連忙讨好着克裏克,“怎麽會?先生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做到的。”
随着時間的推移,紀冰雨更是被折磨得苦不堪言,但這種話卻并不能說出去。
她知道克裏克的手段,如果惹惱了對方将會什麽都得不到,無奈之下也隻能硬着頭皮繼續讨好,更加賣力地伺候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