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語隻當他是在狡辯,反而更加失望的指責着,“紀戰嘉,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你休想再蒙混過關,你這個兇手!”
紀戰嘉見解釋無用,忍不住開始争吵起來,兩人最終鬧得不歡而散。
隻不過他氣走之後并沒有感到舒心,而是把紀冰雨給喊了過來,和對方進行面對面的對峙,“基金會的事情到底是誰動的手腳?紀冰雨,你給我老實交代清楚!”
任誰被莫名其妙的指控一番肯定都不會舒心的,更不要說他根本就沒做過這種事情,但罪名卻扣到自己頭上,着實是感到有些委屈。
紀冰雨聞言連忙搖頭,爲證實自己的清白,她甚至舉起手發毒誓,“我發誓,基金會的事情不是我動的手腳,不然的話我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說到底她那天也隻是路過,因爲好奇就随手偷拍了幾張,誰知道居然會攤上這種事情,現在想來她更是恨不得回到當時,把自己給拉的遠遠的。
紀戰嘉心中有所松動,但還是繼續逼問着,“既然不是你做的,那應該是誰?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對方都已經發了毒誓,他自然是相信紀冰雨沒有動手腳的,但看她那副樣子,想來肯定知道幕後黑手究竟是誰。
隻要能找到這個幕後黑手,就絕對能證明他的清白,到時候也就不會被舒望語繼續誤會下去。
紀冰雨不敢有半點隐瞞,如同竹筒倒豆子般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說了出來,“我懷疑應該是蘇晴,她最近和舒望語走的很近,這件事情有很大幾率是她動的手。”
懷疑來懷疑去的,目前能和舒望語走的近的人就隻有蘇晴,所以除了她之外沒有人會做這種事情。
紀戰嘉不說生氣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并沒有動蘇晴,對方現在是一枚好棋,如果在這個時候把她給拔掉,恐怕不利于自己的計劃。
但這也不代表他會吃這個啞巴虧,于是便把顧淮南給喊了過來,對他發出了一番警告,“顧淮南,最好給我好好管束蘇晴,以後再讓我發現她動望語,我就讓你們一無所有!”
顧淮南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紀戰嘉在指什麽事情,于是便問出了聲,“蘇晴做了什麽事情?我怎麽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對望語做手腳了?”
最近這段時間他很少過問蘇晴的事情,一來是因爲對方之前的行爲讓他感到不悅,二來是主要爲了想辦法謀劃顧承澤公司的機密,所以隻要蘇晴不影響計劃,他也就随便對方去了。
紀戰嘉見顧淮南那雲裏霧裏的樣子,冷笑一聲,“你不知道?她最近可是把舒氏基金會攪 弄得一塌糊塗,害得我都被人懷疑上了,你居然都沒收到消息?”
先不管能不能對蘇晴下手,但他終究還是引起舒望語的懷疑,兩人之間更是産生了隔閡,這些就算是殺了蘇晴也彌補不了。
顧淮南自然是有關注網絡上的事情,這會聽到紀戰嘉的提點,臉色瞬間拉了下來,“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處理,一定不會再讓她胡來。”
卻說他回去之後,看到蘇晴那一副刻意讨好的樣子,更是覺得倒進胃口,“你做的好事,蘇晴,你可真是好樣,居然敢違背我的命令,是不是覺得我管不住你了?!”
蘇晴臉上的笑容一僵,但還是故作讨好的向顧淮南求歡,想要用這種方式消滅對方的怒火。
然而面對蘇晴的求歡,顧淮南卻是一臉的厭惡,他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對方的請求,“夠了,我今天沒心情跟你胡來,你以後給我收斂一點你的行爲,别總是讓我給你善後!”
他現在隻要一回想起蘇晴背着自己做的事情,胸口就壓抑着一股怒火,于是不顧蘇晴的挽留直接走了出去。
顧淮南駕駛着車子去了以前和蘇晴在一起之前就搞到一起的女人那裏,和對方進行了一番雲雨,這才稍微發洩了些心中的悶氣。
他在女人這裏玩的是樂不思蜀,而蘇晴在家裏卻是焦急不已,她不停地撥打顧淮南的電話,試圖想要把人給找回來。
然而在不知道撥打多少遍的時候,電話終于被接通,隻不過我說話的人卻是一個她從未聽過的陌生女人。
回想起顧淮南之前的種種惡行,她更是氣得要死,“混蛋!顧淮南,你這個說話不算數的混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第二天她早早的就找到了女人的工作崗位上,看着對那副年輕靓麗的模樣,蘇晴更是感到氣憤不已。
她當着在場所有人的面怒罵起來,各種污言穢語直接傳得老遠,“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連我的男人都敢勾引,簡直就是個賤胚子!”
女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她毫不示弱地嘲諷回去,“你和他連婚都沒有結,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說我?不過是被搞大了肚子而已,嚣張什麽?!”
蘇晴聞言更是氣得要死,直接就嗆聲怼了回去,“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我和他結婚是遲早的事情,倒是你不要臉的狐狸精,也好意思繼續留在這裏!”
她是真的快要被氣瘋了,一想的顧淮南飾找這樣的人,心中就恨不得把女人撕成粉碎。
女人也不是個善茬,冷聲怒罵回去,“我呸,我看你才是在這裏癡人說夢,分明是你沒本事留不住男人,少在這裏給别人找借口,沒結婚之前你什麽都管不了!”
不得不說女人的這一句話,戳到了蘇晴的痛處上,她原本是不想和顧淮南結婚,隻是現在自己卻淪陷進去,對方反而拿捏着她的命脈。
但這樣的弱點被女人給揭穿,反而讓蘇晴更加惱怒,她直接就在女人工作的地方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一時之間兩人都成了焦點。
她的行爲驚動了顧淮南,對方在事後的時候給女人送了一大筆錢,并且把人給送走離開,然而對蘇晴的态度卻十分冷淡。
蘇晴見顧淮南對她視而不見,于是便故計從施用肚子裏的孩子威脅,“顧淮南,你要是敢從這裏走出去,我就把肚子裏面的孩子給打掉,讓你什麽都得不到!”
先不說别的,她笃定顧淮南會爲了孩子留下來,要知道當初在她死活要打胎的時候,對方可是連公司都交了出去。
這一次隻要她繼續拿孩子當籌碼,顧淮南是絕對會妥協的,到時候她也能順利成章的去提出條件約束對方,把外面那些不幹不淨的關系全部都斷掉。
然而蘇晴想得卻十分美,顧淮南并不爲之所動,冷言嘲諷回去,“你若是想打那就随便你,反正我和别的女生也是一樣,沒必要爲了一個有遺傳病的孩子将就自己。”
他現在已經完全對蘇晴失望透頂,至于對方腹中的孩子不要也罷,外面有的是女人掙着搶着想爲他生孩子,他又何必非要跟一個妒婦過日子。
蘇晴張目結舌,不可置信的叫嚣着,“你真的以爲我會不敢嗎?!”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顧淮南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但心中卻隐隐有些發冷,如果連打胎都不能對顧淮南造成威脅,那她就從根本上失去了最大的籌碼。
顧淮南聞言冷笑一聲,眼底卻帶着寒意,“你當然敢,所以想打就趕快打,我正好可以挑選其它的女人,到時候肯定能生出基因更好的孩子!”
他那副無動于衷的樣子反而吓住了蘇晴,不敢再繼續胡鬧下去,老老實實的夾着尾巴做事。
隻不過面對冷淡疏離的顧淮南,蘇晴心中總是感到不爽,無奈之下她隻能把目光轉移到顧母身上,向對方訴苦。
顧母聽到蘇晴的遭遇,更是覺得心疼不已,她受不住對方的請求,就主動出面當和事佬。
“淮南,蘇晴這孩子不壞,她也隻是太把你放在心上了,你聽媽一句勸,把那些亂七八糟的關系都給斷了吧?”說着她忍不住歎息着,眉宇之間也帶了些愁容。
蘇晴在這個時候也跟着插嘴,故作柔弱的求饒,“淮南,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以後絕對聽你的話,再也不胡鬧了。”
她是真的怕了,怕顧淮南真的會無動于衷,放棄自己腹中的孩子,到時候她手上所擁有的一切都将煙消雲散。
顧母看着無動于衷的顧淮南,便繼續勸說起來,“你也看到了,她都已經跟你認錯了,你就别生氣了,和好之後好好的過日子,别再跟外面的女人來往。”
卻說顧母在裏面當和事佬,費了半天口舌才勸動顧淮南,讓對方的态度有所緩解。
顧淮南不願意顧母繼續勞累下去,于是便給蘇晴台階下,“媽,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的跟蘇晴過日子,您不用擔心我。”
見顧淮南态度轉好,蘇晴反而變得更加老實起來,行事也變得十分謹慎,生怕會引起顧淮南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