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公司接二連三的丢失合作,卻還能面不改色的讓生意壯大起來,這放到誰身上都不相信,紀冰雨自然也就不例外。
“我一定要把你的秘密給揪出來,狠狠的打壓一下你的勢頭,讓你也嘗嘗我所受的屈辱!”
她連續盯了好幾天,終于發現對方突然之間改了行程,去了國外一個聽都沒有聽過的城市。
這對紀冰雨來說可以說是一個非常重大的發現,她想也沒想的就跟着尾随了上去,“紀戰嘉,我倒是要看看你抛掉公司的工作,跑到這裏是要見誰!”
紀戰嘉,一下飛機就往克裏克的方向出發,紀冰雨也跟着悄悄的躲在後面,但是在走到一段路口的時候,她卻被人給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這裏是私人領地,您不能進去。”
紀冰雨嘴角有些抽搐,不過她,也并沒有強求,隻是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紀戰嘉消失的方向,掉頭走了回去。
她倒是低估了紀戰嘉,以及盤踞在這裏的勢力,對方能光明正大的劃分這麽一大塊私人領力,想來本事肯定不一般。
但是看着把手十分嚴格的大門,她也隻能望而興歎,老老實實地回到了酒店裏面。
沒能想辦法抓住紀戰嘉的秘密,她整個人的情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低落下去,酒店的老闆看着這位美麗的東方姑娘很明顯不開心的樣子,便和對方打了個招呼。
“嗨,紀,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了嗎?要不要跟我去喝一杯?”
對于一向好客的他來說,任何一個住進酒店的客人,都是自己的朋友,朋友有不高興的時候,他就要出面替對方排憂解難。
紀冰雨正處于低落的狀态,聞言也沒有拒絕酒店老闆的好意,就跟着對方去了吧台,一杯酒水下肚,話匣子也被打開了。
“我看到那邊好像被人單獨劃分出來一片地區,難道就沒有專人下來管轄嗎?”
她指的那塊地區就是紀戰嘉消失的地方,對于裏面真正主人卻充滿了好奇,以及紀戰嘉這段時間究竟和對方達成了什麽協議。
酒店老闆先是微微一愣,但随機很快就笑着解釋起來,“紀是剛來這裏還不知道吧,那裏可是克裏克的地盤,誰都不敢惹他的,又怎麽可能會有人趕過去管轄?”
克裏克表面上雖然看是一個商人,但實際上是黑白通吃,其勢力更是可怕的不得了,對于這種有權有勢的人巴結都很來不及,誰又會作死的和對方作對。
“說起來克裏克身邊也有一個東方男人,很是受他寵幸呢,而且仔細觀察起來,跟紀長得也有那麽幾分相似。”老闆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突然之間又轉移了話題。
不過這給紀冰雨提供了不少靈感,她連忙順着話題問下去,“克裏克是個男人吧?他怎麽會對一個男人寵愛有加呢?”
豈料她的話剛落下,酒店老闆就突然笑了一聲,随後又小聲的解釋着,“克裏克可是男女不忌的那種人,他身邊會出現男人當然是不稀奇的,不過你可以一定要小心一點,畢竟他那種人喜怒無常,看上什麽就一定會搶到手的。”
像紀冰雨這樣的東方女人,長的又是一副非常嬌好的面容,如果真的讓克裏克看到,恐怕會被對方用強行的手段給控制到身邊。
話說到這裏,紀冰雨基本上可以确定克裏克身邊的東方男人是誰,隻不過這個結果讓他有些膛目結舌,甚至感覺就好像是天方夜譚一樣。
“那老闆您知道他身邊的那個東方男人叫什麽名字嗎?長的又是什麽樣子?”她還是想要再确認一遍,于是又繼續追問下去。
老闆呵呵笑了一下,淡淡的搖了搖頭,重新補充了一句,“我們是沒有見過那個男人長什麽樣子,不過我聽說他好像也姓紀,并且他和克裏克的事情當地人都知道,你随便去找其他人問他們都會告訴你的。”
事到如今紀冰雨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她怎麽也沒有想到紀戰嘉居然會荒唐到這個地步,爲了所謂的權勢,選擇跟一個男人苟合。
不過這也給了她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可以讓紀戰嘉永遠都擡不起頭的機會,隻要她把這件事情公布出去,對方就一定會身敗名裂。
想到這裏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酒店老闆,鄭重其事地向對方道謝,“非常感謝您能告訴我這些,這段時間打擾您了。”
酒店老闆見紀冰雨來了精神,隻是擺了擺手,就重新回到了吧台那裏。
紀冰雨很快就收拾行囊回國,準備把這個消息告知給紀父,讓對方好好的睜大眼睛看看他鎖驕傲的紀戰嘉都做了什麽事情。
然而在路上的時候她遇到了一點點的麻煩,紀戰嘉也恰好回到國内,兩人不偏不倚地行駛在同一條路上。
“跟上前面那輛車子,把裏面的人給我攔下。”紀戰嘉微微眯起眼睛,仔細的盯着紀冰雨的車子。
他剛才驚鴻一瞥感覺裏面坐的人非常熟悉,心底也隐隐有着一股不好的預感,不過在沒有确定前面車裏人身份之前,他還不能這麽快就下結論。
紀冰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人給盯上,連忙加快了速度想要把身後的人給甩掉,她極盡可能的往拐角的方向駕駛,最後終于是把人給甩掉。
她看着後面再也沒有紀戰嘉的人,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呼,差點吓死我了,紀戰嘉怎麽這麽快回來?”
重新緩了一口氣,她調整好路線,又一次出發,隻不過這一次的目的地是紀家,她要把紀戰嘉的事情告訴對方,讓對方重新考慮家族的繼承位置。
“你在胡說些什麽?戰嘉怎麽可能會做這麽荒唐的事?!”紀父氣得臉紅脖子粗,他更是毫不猶豫的就反駁了回去。
他不敢相信紀冰雨說的那些話,紀戰嘉居然會跟一個男人鬼混,簡直就是荒缪,鬼話連篇。
紀冰雨嘴角勾起一抹譏笑,她料定紀父肯定會不相信的,于是便把自己收到的相關證據給拿出來,重新擺放在紀父的面前。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相信我說的話,但是紀戰嘉和對方的事情在當地可是人盡皆知,我可是做了不少的走訪,才敢回來把這件事情告訴您的。”
如果說一個人這樣說是謠言,那所有人都這樣說呢,更何況當地的有些人裏面還有紀戰嘉和克裏克同時出鏡的照片,這些已經足夠可以證明兩人的關系。
“爸,我既然敢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就一定是調查的一清二楚,您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紀戰嘉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簡直是丢盡了紀家的臉面。”說完她氣定神閑地坐在紀父的面前,整個人由内而外的感到有些愉悅。
這一趟出國之旅收獲頗豐,她到時要看看紀戰嘉還怎麽絕地反擊,況且她目前隻是把事情告訴給了紀父,如果把真相公布于衆,肯定會更加熱鬧的。
紀父狠狠地瞪着擺在桌子上的東西,心裏是不住的發慌,他又重新将視線轉移到紀冰雨的身上,直接反口斥駁回去,“你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這些隻不過是你故意造假,想要挑撥離間!”
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就算紀冰雨拿出來的東西的确是無法挑剔,可若是自己絕口不承認,對方也絕對不能拿他怎麽樣。
面對到了現在還在維護紀戰嘉的紀父,紀冰雨氣的更甚,她咬牙切齒的追問着,“爸,你可真的是糊塗了,真相就明明白白的放在你面前,你一味的偏袒紀戰嘉又有什麽用?”
紀父心裏面就隻有紀戰嘉,哪怕對方做了這麽有辱門風的事情,卻依舊選擇偏袒對方,死死地堅持自己的底線。
“我奉勸你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家族的繼承權我不會讓給你的,你也别想從我這裏得到一點好處!”紀父也是惱了,他直接就把話給挑明了。
先不管紀冰雨是不是自己親生的,但無論是從一開始還是到現在,他都沒有想過要把紀氏交給對方來繼承。
在這個家裏最合适的繼承人就是紀戰嘉,而且對方又能讓紀氏的生意日益壯大,他當然也不會這麽愚蠢的選擇和對方交惡,至于紀冰雨拿回來的這些東西,隻要不承認誰也不知道。
紀冰雨聞言卻是被氣笑了,她看着荒唐到極緻的紀父,冷冷地逼問着,“爸,你就這麽不待見我嗎?紀戰嘉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你到現在還一味的偏袒他,就不覺得讓别人心寒嗎?!”
然而紀父卻沒有絲毫愧疚的意思,更是決絕的表示,“紀氏的繼承權除非紀戰嘉不要,不然我是絕對不會讓給你的,我不是在偏袒他,我隻是在說實話而已!”
論手段和能力,無論哪一點紀冰雨都比不上紀戰嘉,兩人的身份更是天差地别,他當然不會這麽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