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的拖延時間,不去讓人給舒望語治療,有人看着覺得可憐,就忍不住問了一句,“好歹也是個女人,你這樣折磨她也太狠了吧?”
縱使舒望語的确起了不該起的心思,但畢竟是紀戰嘉的枕邊人,兩人多多少少也有些感情在裏面,這樣對待伴侶恐怕不妥。
紀戰嘉聞言冷笑一聲,頗爲不耐煩的呵斥了回去,“對于背叛我的人,這隻是輕的。”
對方見狀被噎了一下,不再試圖插話,轉身灰溜溜的走掉。
過了幾天,在紀戰嘉刻意的虐待下,舒望語身上那些傷口潰爛化膿,看起來慘不忍睹的吓人。
克裏克原本還惦記着舒望語,想要把人給帶到床上,但是在看到舒望語那副慘樣的時候,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真讓人惡心。”
他皺着眉頭看了一眼舒望語身上潰爛的傷口,迅速地扭過頭去,面帶不悅的責備着紀戰嘉,“你想要處罰人沒關系,但是别把人弄死在我面前,這個女人你帶回自己那裏,别讓我看着反胃。”
說完他又往後退了幾步,生怕被舒望語身上那股臭味熏倒,恨不得立刻把人給扔出去。
紀戰嘉見狀微微低下頭顱,輕聲應答着,“多謝先生賞賜,我這就把人給帶回去,絕對不會讓它再髒了您的眼睛。”
他很快就帶着舒望語和格瑞回到了住所,把人給關了進去,醫生也很快到場,給人進行救治。
“你好好在這休息,歇了逃跑的心思,不會有人再傷害你的。”紀戰嘉警告了一句,就不再理會對方,把空間讓給醫生進行治療。
外面下屬已等候多時,這回看到他走出來,就直接上前詢問着,“老闆,格瑞該怎麽處理?”
一同被帶回來的還有格瑞,隻是對方畢竟妄想把舒望語救走過,如果不是克裏克的人手出現的及時,或許兩人早就逃之夭夭。
“直接關起來,把人給我看緊了,誰敢玩忽職守把人給我放走,就自己領命謝罪。”紀戰嘉想起來對方的所作所爲,心裏就覺得來氣,但他現在還不想要對方的命,暫時就這麽先吊着。
對方越是想要救舒望語出去,他就越是讓對方痛苦,等慢慢的耗盡格瑞的體力,到時候對方就再也不會生出逃跑的想法。
“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讓人安排,絕對保證不會有任何失利。”下屬聞言大聲地回答着,那副忠心耿耿的樣子看起來極爲滑稽。
豈料紀戰嘉聞言卻冷哼一聲,滿含深意的提點着,“格瑞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你們要是對他掉以輕心,隻怕是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對方繞過他那麽多人手,把舒望語給帶出去,除了有人在幫忙以外,肯定還有他不知道的手段,但越是這種看起來不起眼的男人,才是真正恐怖的存在。
下屬聞言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一臉陰毒的提出建議,“這種人其實也好對付,隻要斷了他的食物,慢慢的就會耗盡他的體力,到時候就算他有心想要跑出去,也沒有那個力氣爬。”
這樣的方法無疑是讓格瑞活生生餓死,不過紀戰嘉還不想這麽便宜對方,臨時更改了一條,“每天給他送一些水,别這麽快把人給搞死,到時候就沒有意義了。”
他的命令很快就被安排下去,與此同時,也傳到舒望語耳朵裏,爲了防止格瑞會出現差錯,她偷偷的觀察着門口守衛,想要找到其中的空隙。
由于惦記着格瑞身上的傷,她偷偷地拿着自己用的傷藥,又帶了一部分白天留下來的食物,悄無聲息地摸着去了關押格瑞的房間。
“格瑞,你身上傷口還要緊嗎?我給你帶了一些藥和吃的,你先将就着補充一點體力。”說着她就把東西給遞了過去,一臉愧疚的看着對方,心中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倘若不是爲了保護自己,格瑞也不會受這麽嚴重的傷,如今那些被毆打出來的傷口都紛紛感染,甚至有許多的潰爛,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氣味。
“你怎麽偷跑過來了?趕緊回去,别讓紀戰嘉給發現!”格瑞大驚失色的驅趕着舒望語,試圖讓對方趕緊離開。
他身上的傷口倒是不能忍受,但每日隻是靠着最基本的水過活,的确是非常的煎熬,但爲了能想辦法逃出去,就算再多的折磨他也能忍受。
“我有避開那些眼線,他們沒有發現我。”舒望語聞言安慰了回去,隻是眼睛卻依舊緊緊盯在格瑞身上的傷口上。
她深知這些傷口是怎麽來的,心情更是沉重的無法描述,但現如今擺在他們面前的麻煩就是,一定要想辦法脫身,離開這煉獄般的地方。
“你先把這些吃的給收下,我來幫你處理身上的傷口。”說着她就伸出手進行消毒的工作,處理那些感染比較嚴重的傷口。
然而她隻來得及處理了一處,紀戰嘉就直接帶人闖了進來,粗魯的把兩人給拉開。
“望語,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亂跑!”他滿臉怒氣地看着舒望語,眼神卻冷得吓人。
如果不是巡查的人發現舒望語沒有在房間裏,恐怕他到現在都還被瞞在鼓裏,對方很顯然已經不知道做了幾天這樣的事情。
舒望語滿臉恐慌的掙紮,嘴裏不住的尖叫怒罵着,“你别碰我,快點把我放開!”
她隻關心格瑞的傷勢,的确是疏忽了紀戰嘉,回想起對方之前的手段,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紀戰嘉很明顯發現懷裏的人的異樣,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血的笑容,不瘟不火的問道,“怎麽?現在知道怕了,之前反抗我命令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嗎?!”
說着他冷眼看了一眼格瑞,繼而又将視線重新轉移到舒望語身上,這才不緊不慢的繼續說着,“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再傷害你一下的,但是爲了防止這樣的事情再發生,隻能委屈你呆在房間裏了。”
他直接把舒望語給關了禁閉,門口安排了好幾位手下看住,連一隻蒼蠅都放不出去。
顧承澤落敗,帶着一身傷回到了落腳點休養,但經過這次事件他弄清楚了對方的身份。
“克裏克是這裏最大的地頭蛇,産業遍布全世界,主要都是一些灰色地帶的生意,我們的人和他硬碰硬隻怕是會吃虧。”下屬恭敬的彙報着消息,臉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紀戰嘉搭上的人非比尋常,他們就算費勁了心思也很難從對方手中成功帶人走出去,可以說這一次失敗是在所難免的。
很顯然現在強攻是不絕對不成的,但得知克裏克的真實身份後,他也逐漸有了對付的注意。
“望語那邊情況怎麽樣?消息有傳達過來嗎?”他突然想到了什麽?,直接問着下屬。
下屬聞言很快就給出反應,事無巨細的彙報着,“我們安排進去的人已經成功打入到了夫人身邊,紀戰嘉似乎并沒有對夫人做過分的事情,整體來說夫人現在的情況還比較安全,隻是被關進了房間裏不能出去而已。”
“隻要沒有生命危險就好。”顧承澤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裏的石頭也緩緩落下。
隻要舒望語目前的情況還算安全,他就能安下心來好好的計劃,重新再想辦法把人給營救出來。
“看樣子紀戰嘉并沒有想要傷害夫人的意思,隻是我們的研究計劃恐怕要推遲,目前我們的人手實力并不足,不足以進行二次強攻。”下屬推了一下眼鏡,又繼續分析着。
經過前一次的失敗,他們對紀戰嘉背後的人也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但對方身份不簡單,這隻怕會是一場硬仗。
“去讓人調查克裏克的生意,以及對方那些藏在暗處的勾當,最好是調查的越詳細越好,這樣才更有利于我們對付他。”顧承澤的想法十分明了,想要把克裏克給扳倒,就要從對方的違法生意上查起。
克裏克雖然表面上做的是石油生意,但其實懂行的人都看的出來,對方能把産業擴展到如今這樣龐大,肯定不僅僅是面上這麽簡單。
“他可以無視一切非法綁架他人,暗地裏就絕對養了不少人手,我們隻需要查到克裏克的灰色生意地帶,摸清他的路線,就能想辦法從根本上解決他。”顧承澤勢在必得,無論如何都要把舒望語給救出來,以及把克裏克這個巨大的隐患從根本上解決。
“屬下明白,我這就去讓人去進行調查和追蹤,一定會用最快的速度拿到資料和情報!”下屬瞬間明白顧承澤的意思,立刻就想到了對付的法子。
像克裏克這樣黑白通吃的人,表面上看去是個慈善家,經常給那些窮人捐款,但這其實也不過是對方樹立聲望的一種辦法。
那些看起來龐大的捐款數量,跟他手中灰色生意帶來的盈利相比,不過隻是九牛一毛罷了。
顧承澤正是清楚對方這一點,才會去讓人想辦法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