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雷厲風行的舉辦一場大型慈善拍賣會,其中着重推薦了舒望語的“舒氏愛心基金會”,并且廣邀上流圈子的各大人士,無論是公司的老總,還是那些擁有權貴的人都紛紛接到了邀請。
紀戰嘉的一番動作自然也就沒有瞞過舒望語,爲此她鄭重其事的向對方表示感謝,“我很高興你能爲這些孩子做到這個份上,等拍賣會結束之後,我一定會好好的報答你的。”
“報答就免了,你隻需要穩住基金會,這次的拍賣會并不隻是爲了你,主要也是爲了那些可憐的孩子。”紀戰嘉說的是義憤填膺,一臉正直的樣子,但其實眼睛深處仍舊帶着一絲耐人尋味的神色,不過舒望語并沒有察覺出來而已。
說着他生怕對方不相信似的,主動地拿出了一份文件推了過去,“這個算是我的一片心意,捐贈給你的基金會。”
舒望語粗略的翻了一遍,上面赫然是一個古董花瓶的轉手程序,不得不說,紀戰嘉爲了能辦好這次的拍賣會,可謂是花費了不少的心思。
這個古董花瓶還是他在家裏千挑萬選,仔細的掂量每一個經手的古董才做出的選擇,爲此紀父和紀母差點都跟他吵了起來。
“總之勞你費心了,我會替那些孩子感謝你的。”她之前還以爲眼前的男人那日是在裝模作樣,但是經過今天這事,心中有了一點點的改變。
不管紀戰嘉之前用了什麽花樣,可對方既然已經做到如今這個地步,她若是再以德報怨,恐怕也不合規矩。
“你當真爲了一個舒望語做到現在這個份上,連家裏珍藏的東西都拿出去,你知不知道這個古董花瓶的價值有多高?”
紀戰嘉猶還記得紀父那一臉心疼的面孔,不過這并不影響他的決策,他既然想讓舒望語安心,就一定要做到最後。
舒望語聞言又鄭重其事的向對方道謝了一番,随即迅速的和紀戰嘉拉開距離,她是感動不假,但是絕對不會因爲對方的舉措改變自己的看法。
紀父和紀母被紀戰嘉這麽一搞,看舒望語的眼神更加不悅,心中也自然看不起這個女人,“戰嘉真的是瘋了,居然爲了這麽一個女人做到如此的地步,簡直是要氣死我了!”
紀母一臉的愁容,她隔空打量了一番舒望語,唉聲歎氣道:“唉,這孩子的心思越來越讓我們琢磨不透,繼續這樣胡搞下去,整個紀家早晚有一天要被他給弄得烏煙瘴氣!”
紀父聞言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責備道:“這能怪誰?若不是你一味的偏袒,家裏的這兩個孩子又怎麽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眼看着一場家庭争吵就要爆發,而紀冰雨卻沒有這個心思勸說,她此刻的心情也跟紀父和紀母沒什麽區别。
她在一旁把紀戰嘉的所有表現盡收眼底,心中是說不出來的酸楚和妒恨,她咬牙切齒的低低咒罵着,“舒望語,你這個狐狸精,什麽好處全都讓你占去了,憑什麽你能得到所有男人的寵愛!”
但是她也隻敢在背後說兩句壞話,不敢在紀戰嘉面前嚣張,她可沒有忘記對方的手段,萬一把對方給惹怒了,恐怕是真的會萬劫不複。
顧承澤看到紀戰嘉的表現,自然也不甘示弱的做出了表率,他直接動用了自己的私錢,狠狠地往舒望語的慈善機構上捐贈了一筆。
他面色不善地看着紀戰嘉,示威般的開口:“别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想要把主意打到舒望語的頭上,你想都不要想了!”
紀戰嘉倒也不惱,仍舊是一副樂呵呵的脾氣,你四兩撥千斤的态度反駁了回去,“顧總最好還是早點看清楚眼前,憑你現在的地位想跟我鬥,我說一句大話您可别見外,你真的還不夠格!”
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站在一起,多多少少都會起不小的波瀾,更不要說在這樣大庭廣衆的場合下,一時之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紀戰嘉還不想把這場慈善拍賣搞砸,隻能收起自己挑釁的态度,意有所指的開口說了一句,“我說的是真是假反正你也不會聽的,等日後我們多多走動,你就能體會到我的良苦用心了!”
“紀戰嘉,那我也最後奉勸你一句,話别說的太滿,你并不一定會是最後的赢家,我也并不一定會輸!”顧承澤說完便轉身離開,隻留下一個潇灑的背影,那些想要偷聽八卦的人看到他冷冽的眼神,都瞬間歇了心思。
顧淮南得知紀戰嘉的闊綽手筆,當仁不讓的掏出了自己的私錢,捐贈給了舒望語的慈善機構。
三個男人的表現極爲的引人注目,可以說幾乎已經成了這場慈善拍賣會上的第一個看點,不過身爲議論中心的這幾個男人,都沒有再做出更加瘋狂的舉動。
那些有錢人已經在參加慈善會之前,提前去了孤兒院做了了解,無論抱有什麽樣的心思參加拍賣會,他們都或多或少的掏了一部分錢進去。
雖然有很多人都是在裝模作樣,但集合起來的數字仍舊是非常樂觀,一場救助孤兒的拍賣會舉辦下來,舒望語可謂是收獲頗豐。
舒望語面上挂着得體的笑容,鄭重其事的向紀戰嘉道謝,“這次可真的是多虧了你,我才能有這麽大的收獲,總之非常感謝你的幫助!”
此刻紀戰嘉看着渾身都在散發着魅力的舒望語,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他一字一句的說出了自己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說辭,“我收回之前的話,隻要能幫助你完成願望,這點小忙算不上什麽,日後我還會拿出更好的态度,讓你充分感受到我的真心”
舒望語聞言面上的笑容瞬間有些僵硬,她緩緩的收起了嘴角的弧度,闆着臉看着眼前的人,正準備解釋卻突然被一股大力給猛的推了一下。
與此同時,紀冰雨的聲音同時響起,“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剛才不小心拐到腳了,你沒有事吧?!”
舒望語猝不及防之下向前猛地撲了過去,但是卻被紀戰嘉眼疾手快地給攔住,此刻的她正倒在對方的懷裏,鼻翼間滿是對方身上濃烈的雄性氣息和香水的味道。
她心中一片哀嚎,卻來不及仔細的思考,就被紀戰嘉給及時放開了,對方扶着她的肩膀,關切的詢問道:“望語,你有沒有哪裏受傷?冰雨,你怎麽這麽不小心?!”
最後一句話是說給紀冰雨的,仿佛對于剛才對方崴腳的事情感到不悅,不過紀冰雨卻緊咬着嘴唇,楚楚可憐的解釋道:“我知道錯了,下一次一定會好好的看路,絕對不會再往别人身上瞎撞,求你一定要原諒我的過失!”
然而還沒有等舒望語給出回複,顧承澤卻在這個時候及時出現,他一把拉起舒望語垂在身側的手腕,把對方給帶了出來。
“麻煩紀先生請放開我的夫人,我們現在要回家了。”他說完微微眯起眼睛,面色不善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紀戰嘉的手上突然失去了舒望語溫軟的身子,有些遺憾的收回了手,擺出一副坦然的樣子,“當然可以,隻是希望顧總能小心一點,這會兒人多,别讓她磕到了。”
“不牢紀總費心,我的人我自然心裏有數,今日之事改日一定會重禮相謝。”說完他便将舒望語摟在懷裏,帶着人離開了現場。
舒望語沉默的跟着顧承澤走出拍賣會,她不知道對方剛才看去了多少,但是很敏銳地察覺到身邊的男人在生氣,心瞬間的提了上去。
“承澤,我和紀戰嘉剛才隻是一個意外,是我不小心被人給撞到了,然後他扶了我一把,你千萬不要生氣。”她小心翼翼的解釋着,心中卻擔憂無比。
按照顧承澤的脾氣,恐怕對方此刻正是氣頭上,往常那些用來開玩笑的話都不敢說出來,隻能心驚膽戰地等着眼前人的發話。
顧承澤仍舊是選擇沉默,把人給領到了車子裏面坐下,這才緩緩地開口:“不繼續說了嗎?你就隻有這點解釋嗎?”
他表現出一副平靜的樣子,但是微微緊蹙着的眉頭卻出賣了他現在的情緒,舒望語自然是觀察入微的發現到了這一點,心中更是忐忑不安起來。
“我并沒有想和紀戰嘉有其他方面的接觸,這次慈善拍賣會也隻是對方爲了那些孩子做的一份努力,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要跟我生氣了好不好?”說到最後她毫無羞恥的沖顧承澤撒嬌,眼神中也帶着滿滿的讨好。
顧承澤其實早就已經看到了紀冰雨的小動作,對方分明就是故意往舒望語身上撲的,不過他并不打算揭穿,而是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态度享受着舒望語的讨好。
在舒望語的賣力讨好下,他的身體逐漸起了反應,最先反應過來的人自然也就是舒望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