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像紀戰嘉那樣的人,已經有了累累前科,跟這種危險的男人合作無疑是刀口舔血,挺而走險的事情她不想再經曆第二遍,也不想讓家裏人再次受到傷害。
“紀冰雨,謝謝你的提醒,我不會答應紀戰嘉的合作,隻是希望你能替我跑一趟,把我的決定傳達給對方。”她一臉嚴肅的看着對方,鄭重其事地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不管紀戰嘉手裏面有多少達官貴人的黑料,但她都不會冒風險跟對方合作,她已經在對方的手上吃了不少的苦頭,自然是不願意再重蹈覆轍。
紀冰雨見狀默默的松了一口氣,她暗自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想也不想的就應答了下來,“你能想明白就好,我一定會把話給你傳過去的,但是總之你一定要提防紀戰嘉,對方絕對不可信!”
說完她便毫無留戀的抽身離開,去張羅着把消息透露給紀戰嘉的事情,她已經能夠想象對方氣急敗壞的樣子,在這場鬥争中,她既然生活不好過,也絕對不會讓對方輕松的。
紀戰嘉得知舒望語拒絕的決定,心中的怒火瞬間湧上心頭,他咬牙切齒地看着眼前的紀冰雨,低低的質問着,“紀冰雨,你看你幹的好事!”
紀冰雨絲毫不懼,她趾高氣昂的在對方炫耀着,“這是舒望語親口做的決定,你就算把這裏掀個天翻地覆也沒有用,誰讓你的形象已經敗壞到了谷底,也難怪人家會不相信你,畢竟跟你這樣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合作不值得。”
對方越是憤怒,她的心情就越發的舒暢,現在可以說紀戰嘉的計劃已經完全被破壞,想要利用舒望語的機會也消失殆盡。
這一番折騰下來,紀戰嘉非但沒有跟舒望語的關系拉近一步,甚至還被對方給劃進了黑名單,這讓他如何的不生氣。
“好,很好!既然你存心的給我找麻煩,那就不要怪我不念親情!”紀戰嘉氣極反笑,眼神暴怒的如同一頭猛獸一樣,被對方盯上的紀冰雨有些不是的挪動一下身體,但随即想明白了什麽似的,硬着頭皮斥駁着,“紀戰嘉,你少在這裏吓唬我,真的以爲我是三歲小孩一樣嗎?!”
她逮着機會諷刺了對方一番,随即迅速的抽離戰場,轉身回到了家裏,尋求父母的庇護。
橫豎隻要紀父和紀母還能說的上話,她和紀戰嘉的關系就算鬧得再僵,對方也絕對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來,不過她現在讓對方栽了這麽大一個跟頭,憑借紀戰嘉的脾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盡管紀冰雨再怎麽提防,可幾天過後,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賬戶被銀行凍結,裏面的錢一分也取不出來。
失去了揮霍的資本,紀冰雨想也不想的就把矛頭指向的紀戰嘉投上,她委屈不已的向着紀母哭訴,“媽,我賬戶被紀戰嘉給凍上了,現在手上一分錢都沒有了,讓我出去怎麽跟那些小姐妹面前立足?!”
紀戰嘉這麽大的動作自然也沒有瞞過紀母,她看着懷裏委屈不已的女兒,厲聲指責着對方,“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好好的欺負到家裏人頭上了,冰雨她是你的妹妹,你不保護她也就算了,反而還聯合外人一起欺負她,是不是沒把我這個當媽的放在眼裏?!”
紀戰嘉聞言冷哼一聲,不悅的開口反駁了回去,“您怎麽不問問她到底都幹了什麽好事?如果不是她先惹怒我,我會至于跟她鬥氣嗎?!”
他想起來紀冰雨所做的一切就來氣,好不容易找到了能光明正大跟舒望語接觸的機會,結果就隻差那麽一點點,就被突然出現的紀冰雨給攪和散了。
他到現在都一肚子的氣沒處發,隻是凍結了對方的賬戶而已,少花點錢又不會死人,卻在這裏擺出一副要死不能活的樣子,簡直可以說是丢盡了紀家的臉。
紀冰雨胡亂的抹了一把眼淚,低低的在紀母的面前告狀,“他心裏面到現在還惦記着舒望語,我不過是從中做了一點手腳,讓舒望語遠離他而已!我這有什麽錯?我也是爲了咱們家好!”
她的這一番話等同于把所有的罪名全部推到了紀戰嘉的頭上,直接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而紀母則在聽到舒望語時,臉色瞬間陰沉起來。
“你成天就隻知道想着舒望語,她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有什麽好的,能讓你惦記到現在都還不肯放手,這天底下有那麽多的女人你看不上,偏偏就看上了一個狐狸精,把你迷得團團轉,連父母的話都不聽!”紀母疾言厲行的喝斥着紀戰嘉,語氣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指責。
自從舒望語出現以來,就攪的天下大亂,她始終是搞不明白紀戰嘉到底是看上對方哪點,死活就是不肯松手。
殊不知她剛罵了舒望語兩句,紀戰嘉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他暴怒的一把掀翻了桌子,惡狠狠的開口怒罵着,“這是我和舒望語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們過來插手,紀冰雨,我再警告你一句,你要是再敢在我背後煽風點火,别妄想着躲在爸媽的身後,把我惹毛了,你什麽都撈不到!”
紀冰雨看着暴怒中的紀戰嘉,露出了一抹驚恐的神色,她想也不想的就撲到了紀母的懷裏,啜泣的爲自己喊冤,“媽,你一定要救我,紀戰嘉他現在無法無天,到時候肯定會第一個拿我下手的,我可是您的親女兒,您一定要好好的管一管他!”
紀戰嘉鬧出來的動靜就連書房裏的紀父都被驚動了,他迅速抽身走了出來,闆着臉喝斥着對方,“你反了天了,在家裏沒大沒小的發什麽火?還不趕快給你媽道歉,還有給我離那個舒望語遠遠的,以後不許再跟人家來往!”
但是盡管有他出面,可仍舊是沒有摁住紀戰嘉,對方毫不留戀地抽身離開,根本就沒有把紀父的話放在心上。
紀冰雨非但沒能逼迫紀戰嘉解凍賬戶,反而和對方徹底的鬧僵,未果,她隻能依靠着父母和朋友的接濟過日子,生活可謂是苦不堪言。
爲了不讓蘇晴再起其它的心思傷害舒望語,顧淮南直接了當的把人給留在了身邊,安排了秘書的職位,時時刻刻地緊盯着對方。
蘇晴得地爲突然之間水高渠長,整個人的眉宇間都帶着炫耀的神色,她仗着自己能夠和顧淮南更進一步的身份,不斷的使用計謀勾引對方,借此希望能留住眼前的男人。
顧淮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對方鬧騰,并沒有理會蘇晴,他仍舊是像平常那樣處理着手上的工作,時不時會出去應酬一番。
這天,他在一個商業宴會上被迫喝了許多的酒,整個人不免有些暈乎乎的,蘇晴見到顧淮南醉酒的狀态,心中不免起了别樣的心思。
“顧總我來照顧就是,你們都先回去吧。”她秉退留守在原地的司機和助理,把人給帶到了酒店裏面,趁着對方醉酒的狀态,便毫不留情地撕扯着對方身上的衣物。
一響貪歡,顧淮南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懷裏摟着蘇晴,心中的怒火瞬間湧上頭來,他想也不想的就起身穿上昨天的衣服。
蘇晴也在這個恰當的時候清醒過來,她看着穿戴整齊的顧淮南,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小聲的呼喚着眼前的人,“淮南,你昨天晚上好熱情啊!”
顧淮南聞言面色一僵,迅速的從懷裏抽出一張支票,用随身攜帶的筆寫了一串數字,便甩到了對方的面前,冷冰冰的開口:“這是我給你的補償,我希望你能拿着這筆錢安分守己!”
蘇晴面上的笑容瞬間垮掉,她一臉委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想也不想的就搖頭拒絕道:“我是真的很想和你試一試,你爲什麽就是不肯給我這個機會?這筆錢我不會要的,我一定會讓你對我改觀的!”
顧淮南隻覺得對方癡心妄想,冷嘲熱諷的怼了一句,“随便你怎麽想,我是絕對不會對你有任何的憐憫!”
說完他便毫不猶豫的抽身離開,隻留下蘇晴孤零零的一個人面對着滿室的狼藉,不過她卻并沒有一點的委屈,反而露出了一抹狠厲的神色,“顧淮南,你真當我會這麽傻嗎?”
顧淮南回到公司裏面,絕口不談那一晚上的事情,但是蘇晴卻不以爲然,她早就已經在對方不甚清醒的狀态拍了不少照片,如今正好趁着公司裏所有人都在的份上,開始了大肆的宣揚。
兩人親密的照片被她直接拿出來,但凡有好奇的人想要詢問,她都直言不諱的把東西給調試出來,讓這些人看個一清二楚。
顧承澤路過看到對方這副不知廉恥的樣子,有心的去提點了一下顧淮南,“你和蘇晴的事情收斂一點,别鬧得整個公司都沸沸揚揚的。”
“我用不着你在這裏假惺惺的多管閑事,你好好的做好自己的工作!”顧淮南想也不想的就厲聲呵斥着對方,絲毫不接受對方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