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 蹊跷

無助的她看着叫聲越來越微弱的糖糖,終于是忍不住嗚咽的哭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門口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鈴聲。

在對方打開門的一瞬間,她宛如看到了主心骨一樣,死死地扒住眼前的格瑞,語無倫次的向對方求救,“格瑞,你一定要幫我救糖糖,我不能沒有它,它不能有事!”

說實話格瑞着看到糖糖的慘狀時,的确是被吓了一大跳,他甚至都來不及去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就聯合舒望語把糖糖給擡了出去。

在路上,他輕聲的安慰着舒望語,“你放心,我一定會把糖糖給救回來的,總之你現在千萬不要慌,一定要穩住情緒。”

可他把狗送到醫院的時候,卻被得知醫生抽不出來時間,眼看着糖糖的呼吸越發的微弱,格瑞咬牙給醫生塞了一筆不菲的錢,讓對方強行的幫糖糖做手術。

這個世界上沒有錢做不到的事情,醫生收到格瑞給的錢之後,迅速的讓人去張羅糖糖的手術,在經過緊鑼密鼓的搶救中,糖糖終于是脫離了危險。

舒望語受到糖糖脫離危險的消息,整個人瞬間的向前跌去,就在她即将和地面親密接觸的時候,格瑞眼疾手快的把人給扶了起來。

“望語!糖糖它沒事了,你千萬一定要穩住情緒,之後的一段時間裏還要你去照顧它呢!”他急切的在舒望語面前呼喊着,希望能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舒望語經受了這麽多的驚吓,體力早就已經不支,如果不是擔心糖糖的安危,她或許早就已經昏了過去。

現在心中的重擔放下,縱然格瑞再怎麽焦急地呼喊着她,眼皮卻不受控制的合了下去。

顧承澤又一次的看到了照片,然而這一次照片上内容卻讓他受不出來的難受,原來這次拍照片的人,故意把舒望語和紀戰嘉親吻的畫面拍了出來。

他緊緊地攥着手中這一張薄薄的照片,心中是說不出來的憤怒,心有不甘的他想也不想的,就來到了舒望語的家門前,卻并沒有在房子裏面見到對方。

他看着滿是室的寂靜,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原來你終究還是選擇了他。”

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他的一切努力全部都付之一炬,舒望語最終還是選擇和紀戰嘉在一起,這個答案讓顧承澤無比的傷心,可又覺得前所未有的無力。

之前蘇晴勸說他的那些話重新浮現在眼前,他心中開始相信對方的确沒有騙他,而舒望語也如同對方所說的那樣,選擇了紀戰嘉。

當舒望語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彼時早就已經過去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她根本就不知道顧承澤在這段時間裏到底經曆了什麽。

隻不過在之前和紀戰嘉接觸的時候,她确定了對方的預謀,爲了不讓顧承澤蒙在鼓裏面,她特地的來到對方的面前,直言不諱的開口:“紀戰嘉他打算攻擊你的公司,讓你永遠都爬不起來,你一定要小心提防,千萬不能讓他得逞!”

顧承澤看着眼前許久未見的舒望語,緩緩的露出了一抹譏諷的笑容,“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是想表示什麽,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和紀戰嘉的勾當,我對你太失望了,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他回想起來之前的那些照片,心中就如同被打翻了調料罐一樣,如今看到對方一副爲他好的樣子,隻覺得令人作嘔。

舒望語聞言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她咄咄逼人的開口反駁回去,“我也隻是爲了你好,好心的提醒你而已!”

“不必了!”顧承澤想也不想的就回絕了過去,一字一句的說着:“你用身體換過來的這些東西我不會要的,以後我再也不會輕信你的花言巧語,從現在開始,你好好的去當你的富家太太吧!”

事到如今,他也隻能借着這樣的機會發洩心中的不滿和醋意,但舒望語和紀戰嘉親密相處的那一幕始終讓他耿耿于懷。

舒望語看着大發雷霆的顧承澤,心中隻覺得蹊跷,她疑惑不解的追問着,“你到底是在胡說什麽,誰告訴你我和紀戰嘉在一起的!”

她從來都沒有和紀戰嘉有過交往的意思,自然也不會再給對方接近的機會,糖糖的事情她始終耿耿于懷,這口惡氣早晚有一天一定要出的。

顧承澤隻當是舒望語不願承認,于是便毫不客氣的甩出了照片,一字一句的控訴着:“我是怎麽知道的,你好好的睜大眼睛看清楚,這些就是你想要的證據!”

這沓照片裏面的主角全部都是舒望語和紀戰嘉,裏面不乏兩人親密的内容,雖然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都是偷拍,但也足夠當做證明。

縱然兩人的感情還沒有斷絕,但在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之後,顧承澤覺得跟對方在同一片屋檐下呼吸都十分的困難,他甚至想立刻的抽身離開。

“舒望語,有句古話說的很對,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既然都已經做了,爲什麽不敢勇于承認,真的以爲我是那麽容易被欺騙的嗎?!”顧承澤目光灼灼地看着舒望語,低吼着發洩心中的怒火和不平。

舒望語隻來得及看了幾張,臉色就變得十分的蒼白,她看着眼前暴怒的如同一頭獅子一樣的顧承澤,無力地爲自己辯解,“你聽我解釋,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跟紀戰嘉在一起,這些照片你的事情我根本就沒跟他做過,你相信我好不好?!”

如果說兩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一環是什麽,那肯定就隻有信任,然而舒望語和顧承澤正是缺乏對相互的信任,才會一步步走到如今這樣的局面。

顧承澤憤怒的站起身來,咄咄逼人的開口:“夠了,你不用再解釋了,熟是熟非我能判斷清楚,現在請你馬上離開這裏,我不想傷害你!”

他說着就起身讓人送客,并不想跟舒望語狡辯的機會,比起對方的花言巧語,他甯願相信擺在眼前的證據。

舒望語看着顧承澤決絕離開的背影,心中隻覺得傷心不已,她失落的走在街上,卻開始懷疑身邊有人在偷拍和跟蹤她。

就算回到了家裏面,她仍舊沒有安下心來,近乎迫切的把屋子翻了個遍,企圖找到偷拍用的設備。

就這樣膽戰心驚的過了一段的日子,她又把懷疑的矛頭轉移到了身邊人的身上,首當其沖的第一人就是紀冰雨。

舒望語的心思挂在臉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紀冰雨自然也就不例外,她開始有意的在對方的耳畔煽風點火,“你仔細的想一想到底誰跟你有這麽大的仇,而且這件事情得最大受益人是誰,我想隻要能找到這兩個問題的源泉,就一定能找到在背後搗鬼的人!”

經紀冰雨這麽一點撥,舒望語的眼前豁然開朗,她仔細的思索一番,最終發覺無論自己和顧承澤鬧到什麽樣的地步,有一個人都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

她很快就下定了決心,想也不想的就脫口而出,“肯定就是蘇晴,隻有她才有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紀冰雨聞言站在衆人看不見的角落裏偷笑出聲,她絲毫也不同情蘇晴的遭遇,隻要能讓自己擺脫嫌疑,她并不介意在煽風點火一番。

格瑞看着舒望語一天天的頹廢下去,忍受了幾天的他終于是忍不住站了起來,來到了顧承澤的面前替舒望語申冤。

“顧總,你覺得舒望語對不起你,但是你知不知道,糖糖爲了保護舒望語受了很嚴重的傷,差一點就死掉了!”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絲毫不畏懼對方散發出來的氣勢。

果不其然,顧承澤在得知糖糖受傷的時候,臉色陰沉的仿佛就要滴出水來,他低聲的詢問着:“到底是怎麽回事?糖糖怎麽可能會出事呢?”

格瑞深吸一口氣,腦海裏浮現出糖糖出事時的場景,他一股腦的全盤托出,“當初紀戰嘉闖到舒望語的家裏,想要對她圖謀不軌,舒望語她沒有辦法把糖糖放出來,想要把紀戰嘉給趕出去,但是卻被對方給捅傷,差一點點就救不回來。”

糖糖雖然是一條成年犬,但是跟一個成年男人搏鬥根本落不到好,不然也不會被紀戰嘉差點給捅死。

但當時那樣緊急的情況,如果不是糖糖的挺身而出,誰也無法想象紀戰嘉會對舒望語做出怎樣的傷害。

“事到如今您若是還不肯相信,大可以去醫院看一眼糖糖,我相信你應該比我清楚糖糖對舒望語的重要性,這點就不用我再多說了吧?!”格瑞面無表情地看着顧承澤,他身爲爲數不多的知情人,自然是站在舒望語的這一面。

顧承澤等格瑞走了之後,沉默地坐在辦公室裏半晌,這才緩緩的擡起沉重的頭顱,冷靜的吩咐了下去,“去派人給我調查蘇晴,她的一舉一動我全部都想知道!”

他本以爲是蘇晴在背後搞鬼,但是派去的人跟蹤發現,作惡的人另有其人,但蘇晴也絕對脫不了幹系,紀冰雨的秘密很快就被顧承澤的人給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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