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沈倍蕾決定去醫院找顧淮南,希望自己自己可以勸說動他,這樣的話就沒有必要再大費周章。
……
“沈姐姐來了,快坐。”舒望語正坐在病床上吃蘋果,顧淮南在一邊坐着,沒有想到沈倍蕾會突然來醫院看,她心裏還有一些驚訝。
顧淮南看見沈倍蕾以後,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因爲沒有想到她回來,也不知道她到底爲什麽要來,能做出什麽樣的事情,所以心裏還是有些緊張。
“你放心,我不是來看你的,我來和淮南商量一些事情。”沈倍蕾根本就沒有給舒望語面子,她坐在病床上也是非常的尴尬。
顧淮南看向舒望語說道,“你到底要幹什麽?有話就快說吧。”
“跟我出來。”沈倍蕾轉身就朝着病房外面走出去,顧淮南沒有辦法爲了讓她趕緊離開,隻好跟着他出去,這樣就不會打擾到舒望語了。
顧淮南走出去之後,輕輕的關上病房的門,就走到了沈倍蕾的身邊,“你有話快說吧,我沒有那麽多時間,在這裏陪着你。”
“你能不能和舒望語遠一點,你就不怕被别人說閑話嗎?”沈倍蕾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說出了口,顧淮南也沒有想到她能說出這樣的話。
“你說這句話還有良心嗎?望語她在這裏連一個照顧她的人都沒有,她現在生病了,我來照顧他都不可以嗎?”顧淮南現在覺得沈倍蕾是一個心腸很狠的人,沒有一點同情心。
沈倍蕾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誰來照顧她都可以,但是你就是不可以,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喜歡她,才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
顧承澤直接一巴掌就扇到了沈倍蕾的臉上,她眼睛裏的眼神非常的震驚,“你竟然敢打我。”
他震驚得看着自己的手,沒有想到自己一沖動就一巴掌打了下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顧淮南,你給我等着,就别怪我狠心了。”沈倍蕾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眶裏含着淚水,捂着自己被打得臉就離開了。
顧淮南靜靜的看着沈倍蕾的背影,默默的歎了一口氣,搖搖頭以後,轉身回到了病房裏。
“你們發生了什麽?沒有什麽事情吧。”舒望語在病房裏聽見他們兩個人在門外的争吵,所以心裏非常擔心。
舒望語知道沈倍蕾爲什麽回來找顧淮南,她隻是不喜歡他這樣照顧自己。
“沒有什麽事情,不要擔心了。”顧淮南并不想把負面的情緒帶給舒望語,她現在還在生病的階段,就不要打擾她了。
舒望語知道顧淮南不想說,自己也就不強求,“醫生說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明天就不用來醫院照顧我了,陳橙回來醫院接我離開的。”
沈倍蕾離開醫院之後,第一時間就給陳淼淼打了一個電話,“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
“在樓下我公司樓下的咖啡廳見面吧。蕾來找自己的意圖,她也聽說了舒望語最近發生的事情。
……
陳淼淼先到了咖啡廳,等着沈倍蕾。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沈倍蕾從醫院裏趕到這裏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所以來的比較遲了一些。
陳淼淼笑了笑,“沒有關系,我的時間也有限,沈小姐有什麽話直說吧。”
“要不要和我聯手對付舒望語,我看她不爽很久了。”陳淼淼這樣說,沈倍蕾也就隻說了,畢竟拐彎抹角又不是她的風格。
陳淼淼首先将手裏的咖啡杯慢慢地放下來,并沒有直接的回答她的問題,“我爲什麽要和沈小姐合作?”
沈倍蕾冷笑了一聲,“是,你現在和顧承澤已經訂婚了,但是,他的心思不還是在舒望語的身上。”
她的這一句話直接戳中了陳淼淼的内心,的确顧承澤從訂婚開始到現在對自己的态度并不是很好,也隻有你吃點酒會的時候,是故意和自己走的很近。
起初,陳淼淼以爲是酒會這麽多人,故意做給其他人看的,但是後來經過自己了解之後,當時舒望語在酒會現場,她就徹底明白了。
“你說吧,想讓我怎麽幫你?”陳淼淼也就妥協了,畢竟她是最不想讓舒望語好過的那個人。
沈倍蕾看着自己有了一個強有力的幫手,心情大好,“這件事情不急于一時,我們現在成爲了懵懂,來日方長,要在她沒有什麽防備的時候動手。”
……
第二天清晨,顧淮南早早的起床,準備去醫院,他知道舒望語今天出院,雖然她不讓自己過去,但是他還是不放心,要親自去醫院把她送回家才能安心。
顧承澤這個時候正在家吃早餐,看見顧淮南穿了一身休閑的衣服準備出門,看他樣子更不像是去公司,估計肯定是去醫院了。
“喲,這麽早去哪兒啊?”顧承澤是故意挑釁顧淮南的,他最近和舒望語走得非常近,他已經看他不順眼很久了。
顧淮南停下了腳步,但是眼神根本沒有看着顧承澤,“和你有關系嗎?”
“你這是什麽說話的态度。”顧承澤直接扔掉了手裏的筷子,然後從餐桌上站起來,走到了顧淮南的面前,和他對峙。
顧淮南也是毫不示弱,也是瞪着眼睛盯着顧承澤,“我就是這個态度,你想怎樣。”
顧承澤接下來直接一拳就打在顧淮南的臉上,他也不是吃素了,伸手就打了回去,然後他們兩個人就扭打在一起。
最後,還是顧母出面,才将兩個人拉開,“這件事情要是讓你們的父親知道了,我看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顧母看着兩個人的樣子非常的無奈,每個人的臉上都挂了彩,他們父親不知道才怪呢。
“你們父親今天晚上回來,好好想想怎麽跟他解釋吧?”顧母生氣地轉頭上樓,不想再理會這兩個人。
顧淮南也是氣的轉身就離開了,直接出去了醫院。
“淮南,你臉上這是怎麽了?”舒望語看着顧淮南臉上的淤青,皺着眉頭,看樣子像是和誰打了一架。
顧淮南低着頭在給舒望語收拾東西,“就是和别人打了一架,沒有什麽事情,你不用擔心了。”
“你是和顧承澤打了一架吧。”舒望語直接就說中了,
顧淮南驚訝地擡起頭來看着她,“你是怎麽知道的?”
“除了他,還有誰能這麽沖動的打人。”舒望語對于顧承澤的脾性是最清楚不過的,但是看着顧淮南臉上的傷,像是他們厮打了很久,但是他又不是那種能和人動手的樣子。
他聽着舒望語這麽清楚顧承澤,心裏非常的不好受,失望地低下頭繼續整理東西,“估計今天晚上父親肯定會訓斥我們的,還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懲罰。”
舒望語聽着顧淮南的話,心裏就有一些擔心顧承澤,因爲聽說他們的父親非常的嚴厲,尤其是對他。
“那你晚上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承認錯誤,不要和你的父親頂嘴。”舒望語好心的勸誡顧淮南,但是她心裏還是擔心的是顧承澤。
顧淮南沖着她笑了笑,“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情的。”
在當天晚上的時候,他們倆個人回到家裏,顧父就非常嚴肅地坐在沙發上,很顯然是知道他們倆個人早上起來毆打的事情。
“你們兩個人都是多大的人了,還打架,能不能别一天天竟讓我操心。”顧承澤和顧淮南安安靜靜地站在顧父的面前。
他們兩個人低着頭沒有說話,一副非常誠懇認錯的樣子,但是顧父還是非常的生氣。
“顧承澤是你先動的手?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動手打人。”顧父在那裏訓斥顧承澤的時候,顧淮南在那裏低着頭,偷偷地笑。
顧父直接就發現了顧淮南,擡起手來指着他,“你也不用在那裏給我笑,你以爲你沒先動手,就沒有錯了嗎,你們兩個人都給我去面對着牆思過,兩個小時之後再給我回房間。”
“哦。”他們倆個人同時轉身走向了之前一犯錯誤就面壁的地方,他們倆小時候經常會被顧父訓斥,所以都習以爲常了。
顧父生氣地看着他們倆個人,然後準備上樓不再理會他們,剛走出去沒兩步突然停下了腳步,“顧承澤你給我在家裏思過,不準踏出房門一步。”顧父轉過頭去生氣地看着顧承澤。
“爸。”顧承澤沒有想到自己還要被關在房間,這個懲罰自己哪裏受得了呀,
顧父就裝作根本沒有聽見顧承澤說話,徑直地朝着樓上就走過去,讓顧承澤一個人站在那裏哀嚎。
出院之後的第二天,舒望語恢複了正常作息時間,去公司上班,陳橙非常的開心,自己終于不用替她處理公司的事情。
“你可是終于回來了,我這兩天都快累死了。”陳橙一直在抱怨。
舒望語轉過頭去,沖她笑了笑,“這兩天辛苦你了,晚上我請你吃飯。”
“沒關系,對了,聽說顧承澤被她父親軟禁在家裏了。”陳橙是故意把這條消息告訴舒望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