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人家看上了舒暖陽的才華,把他收做關門弟子。
爲了舒暖陽的虔誠,舒望語應酬着商界複雜的人際關系。
舒望語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名表,舒暖陽也差不多放學了。
杯子裏的雞尾酒見底,舒望語從侍者手裏又更換一杯。
這杯紅酒的顔色看上去更深一些,舒望語搖晃着酒杯沒有多想呷了一口。
因爲經常做飯,舒望語對味道很敏感。
這酒的味道似乎更濃烈一點,而且還有一點點别的說不上來的滋味。
舒望語正準備拉過侍者問一下,恰好趕上顧承澤商業上的合作夥伴過來寒暄。
酒杯相碰,舒望語又呷了好幾口!
見時間差不多了,舒望語準備走到宴會廳門口迎接舒暖陽。
她剛邁出了幾步,隻覺得渾身都在發燙。
好熱!
頭重腳輕幾乎要站不穩,舒望語想在旁邊找個沙發坐一下。
忽然間一雙潮濕有力的手扶助了她。
“謝謝。”舒望語下意識說到。
“女士,您要去哪兒,我帶您去。”
好熟悉的聲音,隻是頭腦昏沉的舒望語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是誰,“去宴會廳門口。”
“您随我來。”
吳以峰就這麽大大咧咧,扶着被下了藥的舒望語進了酒店的電梯。
最後一刻看到舒望語在吳以峰懷裏,顧承澤剛控制輪椅過去,他們已經搭乘了電梯。
顧承澤不能在外面暴露他能站起來的事實,現在還不是時候。
舒暖陽來電,顧承澤一邊按電梯一邊接起來,“你來29樓,你姐出事了。快!”
“好!”舒暖陽沒有深想,那一刻隻萌生出一個想法,救舒望語!
2911房間内。
吳以峰欣賞着昏沉的舒望語,在藥效作用下她面容绯紅、肌膚白皙,不時扭動着腰身呓語,“好熱,嗯……熱……”
“小騷貨,我就這來滿足你!”吳以峰剛解開褲子,正要襲上去。
隻聽到門砰的幾聲碰撞,緊接着一個一米九的小夥子沖了進了來。
結結實實的一圈砸在吳以峰的鼻梁上,鼻血簌簌往外流。
吳以峰捂着鼻子,他覺得鼻梁都要被打斷了!
“小狗崽子,你是什麽玩意!”吳以峰正要還手,看到坐在輪椅上的厲珽玖徹底慌了,“厲……厲總。”
顧承澤的厲害他見識過,偷雞不成蝕把米!
“滾!别碰我姐姐!”舒暖陽脫下西裝護在舒望語身上,抱着她出了房門。
顧承澤隻留下了三個字,“你等着。”
吳以峰吓得直接軟了,顧承澤的你等着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鬧着玩。
他一定會讓吳以峰爲龌龊的行爲付出代價!
舒暖陽把舒望語抱上了車,顧承澤吩咐司機開車,讓舒暖陽自行回學校。
藥效的作用越來越強烈,舒望語拱着身體在顧承澤懷裏來回蹭着。
“開快點!”
顧承澤吩咐司機,開得再快一點。
一回厲嫁别墅确定王媽不在,厲珽玖把舒望語放到沙發上就給了她。
舒望語滿足的呓語着,一夜旖旎……
翌日清醒的舒望語渾身疼痛,看着身上有愛撫的痕迹。
舒望語拍了下身邊顧承澤的肩膀,“你給我折騰的!看看……都紅了。”
“你被吳以峰那王八蛋下了藥。”顧承澤說完舒望語心裏一驚。
“那我……”
“沒事,我和舒暖陽沖進去給你帶回出來的。”
顧承澤繪聲繪色描述當時的場面,更是加重強調了舒暖陽那一句别碰我我姐姐!
舒望語激動的難以自抑,舒暖陽終于肯開口叫她一聲姐姐了。
遺憾的是她沒能親耳聽到。
“都會好起來的,我們要有耐心。人心都是肉做的。”顧承澤說着又把舒望語按在了身下,她實在太甜了……
舒家。
吳以峰的鼻梁上貼着醫用膠布,壓抑了好幾天脾氣的舒惠美再也忍不住了嫌棄抱怨道:“這點事都辦不成還跟我吹牛呢?下藥都弄不了,要你有什麽用?還有小蹄子怎麽憑空多了個弟弟?哪兒蹦出來的。”
吳以峰被舒惠美不停羞辱根本受不了,清高的脾氣也上來了。
“我不知道,我告訴你舒惠美。我做這些都是因爲你,我脾氣性格壓根就不屑。知道嗎?”吳以峰這話無疑是把舒惠美說的下作卑鄙,而他渡上了一層因爲愛情的光環!
舒惠美哪裏能忍得了這個委屈,指着門發脾氣,“滾!你給我滾!”
“你别後悔。”吳以峰頭也不回走出了房間,把舒惠美一個人丢下。
舒惠美委屈的不行,坐在房間裏哭了起來。
蔡佩佩聽到動靜上樓一看急忙問過程,得知舒暖陽已經交了舒望語姐姐。
蔡佩佩知道這事瞞不住舒惠美了,“你還記得多年前,那個賤女人那個賤人生的兒子。其實我一直養着,就是爲了做咱們棋子!”
舒惠美止住眼淚,耐心聽蔡佩佩往下說……
蔡佩佩把舒暖陽這些年的事情都講給了舒惠美,“我這邊剛挑唆完,沒幾天就喊了舒望語姐姐可不行!大敵當前你還有心思哭,要是認祖歸宗舒家還有你的位置?”
蔡佩佩戳了下舒望語的太陽穴,舒望語不哭了嗚咽着問,“那我怎麽辦?”
“去找舒暖陽,他認我這個媽,就會認你這個姐!趁着他們還不親,你把舒暖陽争取過來,最好讓他隻認你!”蔡佩佩給舒惠美安排了任務,也省的她天天擅自行動弄巧成拙。
“這能行嗎?他們畢竟有血緣關系,和我又沒有。”舒惠美打心眼裏不想要什麽弟弟妹妹,麻煩将來還說不定跟她争奪家産。
“舒暖陽心裏一直怨恨着那個賤女人,隻要你做到位了,舒暖陽單純好騙的很!”蔡佩佩把舒暖陽的喜好都說個舒惠美,讓她記錄下來。
這周末舒惠美就去了七中,在畫室裏看到舒暖陽。
他坐在窗戶邊安靜的拿着水粉顔料繪畫,宛如從漫畫裏走出來的美少年。
在不争奪家産的前提下,有這麽個弟弟好像也不錯!
想到舒望語在意舒暖陽,舒惠美心底把人奪過來的心思萌芽野蠻生長。
“舒暖陽。”舒惠美把買來的零食和咖啡遞給舒暖陽,這些都是他愛吃的。
“你是?”舒暖陽放下畫筆問道
“我是姐姐,我叫舒惠美。”舒惠美坐在舒暖陽身邊套近乎,“我眼睛剛做完手術就趕着來看你,這些年姐姐忙着學業也顧不上你,今天頭一回見面姐姐請你吃大餐。走!”
舒惠美說完也不管舒暖陽願不願意,拉着他就去了附近最好的餐廳。
點了一桌子昂貴的餐點,舒惠美招呼舒暖陽快點吃。
舒暖陽筷子還沒下,舒惠美的眼淚就流了出來。
尴尬!
舒暖陽放下筷子問舒惠美怎麽了,舒惠美一開始惺惺作态不願意說,由淺入深開始诋毀舒望語。
這些年兩姐妹的相處,舒惠美把自己說成了處處受氣的小白兔,而舒望語成爲了十惡不赦的白蓮花。
“我和允溪……”舒暖陽把最後的姐字咽了下去,“也接觸過,她不像是這種人。”
“她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僞裝,而且你和我不一樣,你是舒家的長子。”舒惠美故意停頓,加強了語氣繼續說道,“你是有繼承權的,舒望語不籠絡好你,這錢以後找誰要去?”
舒惠美怕舒暖陽不相信,把那個賤女人住院的事一并添油加醋說了出來,那個賤女人一個月住院費就要七八萬。
舒暖陽聽着舒惠美的說辭,和舒望語的表現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相信誰。
隻能安慰舒惠美事情都過去了,也不要想太多。
吃完飯舒暖陽剛回學校,就看到在教室裏幫他整理畫稿的舒望語。
“你回來了?我來找你看你不在,想你是出去吃飯了。”舒望語親昵的挽住舒暖陽,“上次的事姐姐謝謝你。”
舒暖陽将手臂抽出來,到底不是一起長大的姐弟。
舒暖陽再不相信舒惠美的話,多少都還是動搖了。
坐在畫架旁邊舒暖陽冷漠地說道:“以後我的學校你少來,都是寄宿制你總來看我也不好。”
舒望語看着畫架旁邊的零食袋子和咖啡,已經想到是舒惠美來過了。
舒家,不止一個人對單純的舒暖陽下手。
這是舒望語不能忍受的!
“舒惠美來過了?”舒望語見舒暖陽也不說話就明白了幾分,她不辯解隻是丢下一句,“日久見人心。”
舒暖陽沉默不再言語,本來今天來是想讓舒暖陽一起去看看住院的那個賤女人。
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舒望語也沒提,安靜的坐在畫室陪舒暖陽畫了會兒畫就離開了。
幾天後,沈蓓蕾給舒望語打電話,說她的服裝店開張了邀請舒望語去捧個場。
沈蓓蕾哪裏來的開店的錢?
舒望語想問,可沈蓓蕾似乎很忙叮囑她一定要來就匆匆撂了電話。
舒望語約了唐蜜音、王一冰一塊去給沈蓓蕾捧場。
沈蓓蕾的店取名風姿女裝,是她名字的縮寫。
說實話店裏的裝修還不錯,可衣服的料子都很一般,價格賣得也不便宜。
舒望語挑了兩件就當是給沈蓓蕾捧個人場,唐蜜音和王一冰互換了眼色也挑了幾件。
刷卡的時候沈蓓蕾還笑嘻嘻的說着,“以後到了新款我給你們發消息,你們可都得來。”
“當然,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