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嚴刑逼供

尹書染看着舒望語被一堆記者給團團圍住,快速的擋在她的身邊,畢竟望語可還懷着孩子呢。

舒望語這次到沒有迅速的離開現場,而是饒有興趣的看着面前的一堆記者,記者這時便拿着麥推搡上來。

“舒小姐,我們看到您是看着前不久皇城拍賣會上的全球限量的車來的,請問是不是身邊還有什麽其他的人。”

“舒小姐,從很久以前就有言傳說您被顧氏集團總裁包養,可是有此事?”

“這輛車是不是顧氏集團總裁送給舒小姐您的呢?”

“舒小姐……”

面對一堆記者大膽的問話,舒望語不僅沒有惱羞成怒,反而還搶過一個人的麥緩緩說道。

“首先,我跟顧氏總裁是交好關系,并不是什麽包養,其次,這輛車确實是他送給我的沒錯,但這是他之前差我的生日禮物。”

“至于這輛車也是他自己去拍下來的,所以對于這輛車的出現我一直都不知道的。”舒望語說完,便離開了現場,然後在轉身之際,鬼魅一笑。

此時另一邊正在看電視新聞的何茜攥緊了拳頭,什麽?昨天承澤沒有去參加會議而去了拍賣會就是爲了給這個女人拍車?

而且還是全球限量的一部車,少說也要價值不菲,何茜眼尖的看到了舒望語那一抹笑容,那得意的樣子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這個女人……她絕對是故意的,何茜咬牙切齒的想道,不想在看到那個令人厭惡的女人,立馬把電視機給按掉。

何父這時正好從房間出來,便看到了自家女人憤怒不已的樣子,想必估計是又被誰氣到了,何父坐在了她的身邊。

何茜一看到何父過來了,便立馬攀上他的手說道:“爹,你說這下可怎麽辦嘛,肖騰已經被舒望語給弄垮了,她會不會來查我們啊?”

正是因爲這場官司關系到肖騰,何茜才會緊張的去看報道,畢竟這件事是何父委托肖騰做的。

怕就是肖騰一個狗急跳牆,咬着他們不放,好在一直到了最後,肖騰都沒有把她們給供出來。

“你先别急,肖騰是不敢供出來的,至于舒望語嘛,她确實有幾分本事。”何父本以爲舒望語這個小丫頭想必一定很好對付,沒想到居然有這麽多心思。

而且她也确實有幾分本事,難怪自家女兒會被舒望語給耍的團團轉,何茜自然是不滿自家父親誇贊舒望語,一下更加不悅起來。

“爹,你在說什麽呢,她肯定是身邊有人幫她才會這樣的,就憑她一個人怎麽可能掌握那麽多信息。”

何茜的話給何父一個重要的線索,“茜兒,你好好想想,舒望語跟什麽人經常打交道。”

何茜歪着頭想了想,除了她身邊的那個律師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畢竟何茜對她的了解太少了。

“她身邊經常出入的就是這場官司的律師,我看她也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人,就沒有在意。”何茜随性的說道。

“律師?”何父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雖然看起來她旁邊的那個小姑娘不怎麽令人起眼,但是能當律師的人本領會小嗎?

“好了茜兒,這件事你就交給我,你不用再去擔心了。”何父體貼的說道,本以爲何茜就會就此開心,卻沒想到何茜還依然緊皺着眉頭。

何父這才明白何茜生氣并不是單指這件事,立馬問道:“咋了茜兒,怎麽還不高興?出什麽事了?”

何茜委屈的擠出幾滴淚水,然後靠着何父說道:“爹,我跟你說,承澤他居然爲了那個女人不去參加會議。”

“然後被人背後指指點點,居然隻是爲了給那個女人去拍全球限量的跑車。”何茜越說越傷心,甚至抹了抹眼淚。

“你說什麽?”何父立馬站起身,看着自家女兒梨花帶雨的模樣,就更加信了幾分,這個顧承澤,還真是膽大包天了。

“爹,你可要爲我做主啊,要是承澤被那個女人給勾走了怎麽辦。”何茜癱坐在沙發上,眼中蓄滿淚水。

何父自然是受不了自家女兒委屈的樣子,立馬拍了拍她的肩,“茜兒,你先别哭了,這件事我來幫你處理。”

地下室。

肖騰一醒來自己就被關在了一個籠子裏,本以爲他就此就會在牢裏度過一生,但是在迷迷糊糊中,他聽到有人要放他出去。

正當他欣喜的時候,外面就走進來了幾個人,随之他就昏迷了,一醒來便坐在了這裏,手腳都被人束縛着。

那個人是誰?爲什麽要把他帶走,而且這裏是哪裏?肖騰的心中圍繞着無數個問号,可這裏實在太黑了。

潛意識裏隻能告訴自己,他還是被人關在了籠子裏,而且是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難道那個人是舒望語派過來的嗎?

難不成她要殺人滅口?肖騰心中立馬驚醒,然後手腳用力,嘗試掙脫着繩子,隻可惜綁的實在太緊,一時掙脫不開。

一束光照了進來,徑直的照在了他的臉上,這刺眼的燈光讓肖騰不适應的閉上了眼,随之整個牢籠都亮了起來。

肖騰緩過來之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堆器具,而且還是專門用來懲治犯人的用具。

巨大的恐懼籠罩上了他的内心,肖騰一言不發,看着一堆人整齊有序的走了進來,随之一個尊貴的男人坐在了他的正對面。

肖騰立馬就認出了那個人,因爲這正是顧氏總裁顧承澤,在市裏,他的名字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顧承澤抓他來做什麽?而且看這副模樣,也不像是要救他出來的樣子,可是他從來沒有得罪過顧承澤啊。

“醒了?”顧承澤慢條斯理的說出這句話,則一邊的肖騰隻是緊張的看着他,并沒有接他的話。

“既然醒了那就問點事情吧,你最好不要跟我耍什麽花招,不然我這裏,有的是辦法來治你。”

顧承澤充滿寒意的眸子看了過去,讓肖騰覺得自己仿佛身處一個極寒之地,他吞咽了下口水,然後等着顧承澤的下文。

“說,派你做事的是誰?”顧承澤冷漠的說道,手裏把玩着一條鞭子。

“沒……沒有誰。”肖騰緊張的看着顧承澤手裏的鞭子,仿佛它下一秒就會抽在自己身上似的,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

“真的?”顧承澤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就像一條毒蛇看到了獵物的樣子。

“真的,”肖騰這次回答的倒是很幹脆,畢竟如果他在猶豫下去,隻怕顧承澤是很容易就看出來他在撒謊。

“看來你很有覺悟嘛,既然這樣,很好。”顧承澤說完這句話之後,像手下點了下頭,肖騰便被暴力的從籠子裏拉了出來。

在肖騰恐懼的眼神中,那人拿過一旁的專門訓人的鞭子,上面布滿着一些細小的倒刺,隻要抽在身上便會血肉模糊。

肖騰急切的想讓自己的身體往後退,可因爲手腳都被束縛着,行動不便,因此就在原地看着那人把鞭子拿在了手上,緩緩的走向了他。

“我最後問你一次,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肖騰沒有說話,正在考慮之際,身上的疼痛令他立馬驚醒,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條鞭子上居然還抹上了鹽。

被抽下去的地方立馬出現了一道道傷痕,因爲鹽的緣故,使得傷口看起來更加皮開肉綻,鮮血一滴滴的往下滴着。

“啊!”肖騰克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叫了出來,身上火辣辣的傷口令他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想别的事情。

他沒有想到顧承澤居然真的敢把他囚禁在這裏動用私刑,這可是犯法的!顧承澤像是看懂了他要說什麽似的,勾唇一笑。

“你以爲,我做的事情他們管得着嗎?”顧承澤說完這句話,便不在多說話,随之聽到的便是肖騰一句句因爲痛苦而叫出的呻吟。

待肖騰奄奄一息之時,顧承澤擺了個手勢,手下便停了下來,然後恭敬的站在一邊。

“拉他回去。”顧承澤說完便離開了房間,他可不想待在這麽晦氣的地方,肖騰大口的呼吸着空氣,就差那麽一點,他以爲自己要看到死神了。

但顧承澤就在這個地方停了下來,讓他好死不死的躺在這裏苟延殘喘,頓時,整個地下室又變黑了。

仿佛剛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要不是身上刺痛的傷口令他時刻保持清醒,估計他也會以爲是一場夢吧。

顧承澤到底抓他過來做什麽?難道就是嚴刑逼供不成?如果真是這樣……肖騰咬緊牙,腦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有把柄在對方手上,如果說出來的話……隻怕一些事情會牽扯到他的孩子,想到自己的兒子,肖騰也不免的暗自感傷起來。

“主人,今天就這麽放過他了嗎?”

“對,不要讓人給他上藥,喂他點水和吃的,别餓死了就行。”顧承澤吩咐之後,擡步離開了。

他就是喜歡這種死活不說的人,這樣他才會有征服感,不需要一次把他打死,而需要長期的刺激。

他就不相信,肖騰嘴有這麽硬,每天不斷的身體摧殘,使得身心也總會發生一些事情的,不過這不就是顧承澤關心的事情了。

他隻關心的是結果,而不是經過,剛走到車庫,口袋中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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