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我爸爸不會放過……啊!”還不等沈聰話說完,顧承澤就利落的把鞭子甩在了他的身上,一條血痕就這樣留在沈聰身上。
顧承澤絲毫不在意沈聰的威脅,手中鞭子又緩緩的揮下了第二鞭,不給沈聰任何喘息的機會。
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對于對付這種人來說,就是把他折磨的越慘越好,不然古代怎麽就嚴刑逼供好用呢?
又揮了幾鞭之後,沈聰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每一條衣服破裂的痕迹都在身上留下了鞭痕。
沈聰顫抖着身體,随着每一次的鞭打痛苦的喊了出來,“顧承澤,我爸他……他不會……不會放過你的!”
沈聰惡狠狠的看着顧承澤,顧承澤完全沒被影響,然而卻收了手向身邊的黑衣人說了些什麽。
難道……難道他放過自己了?沈聰心裏想着,不……不對,顧承澤絕對沒有這麽好心。
果然,事實如他想象的那樣,黑衣人提來了一桶水,顧承澤幹淨利落的把那桶水潑在了沈聰的身上。
沈聰一開始還不以爲意,直到水潑在身上傳來刺骨的疼痛才讓他明白,這是鹽水!
沈聰的身體更加劇烈的顫抖了起來,痛苦的喊叫着,身上的痛處讓他根本考慮不了任何事。
顧承澤冷冷的看着沈聰,就像是審判犯人的判官,居高臨下的站在那裏,用手中的鞭子又沾了沾鹽水。
就在顧承澤要揮下鞭子的那一刻,沈聰立馬大喊道,“我說!我什麽都說!”沈聰知道,此時他在不認慫的話估計真的沒法活着出去了,這個男人太可怕了,此時沈聰看着顧承澤的眼神隻有無盡的恐懼。
顧承澤聽言放下了手中的鞭子,又坐回了原來的座位上,冷冷的看着他。
“說,要是讓我發現你說謊的話,後果你自己明白的。”
“是……是何茜讓我這麽做的,她跟我說,讓我侵犯了舒望語,然後拍視頻發給她……”
顧承澤聽完,手中爆起的青筋顯示出他此時内心的不平靜,何茜,又是你,是他最近太便宜她了是嗎。
“我保證,我沒有一句假話!”沈聰生怕他在用刑,又加了一句保證,顧承澤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顧總,裏面這個怎麽辦。”
“先讓他在這裏待幾天,等我過幾天查完在放他離開。”
舒氏。
舒望語擔憂的看着窗外,雖然她知道沈聰肯定是爲人所用,但是誰要這麽害他。
況且現在人在顧承澤手上,一時半會也沒法在出來興風作浪,不過這個幕後之人不解決的話對于她來說是個很大的麻煩。
她現在還懷有身孕,實在不能在冒險了,桌上手機突然響起,打斷了舒望語的思路,舒望語低頭看向那串不認識的号碼。
接通之後,熟悉的聲音傳來,“喂?舒小姐,好久不見。”
何茜,呵,自己沒主動找她沒想到她先找上門了,“何小姐,最近何小姐是很閑嗎,居然有空給我打電話?”
随着上次事件的發生,舒望語再也不隐藏自己對她的不爽了,“不知舒小姐有沒有空出來見一面?”
“何小姐,我怕還是算了吧,畢竟要是您又摔了讓我上了頭條,這就不是很好看了。”
“舒小姐說的哪裏的話,我怎麽會這樣呢。”何茜捏緊了手中的電話,舒望語有什麽資格敢這樣跟她講話。
“何小姐自己做了什麽事情心裏應該清楚,人貴有自知之明,何小姐你說是嗎?”
“舒望語,這次出來是關于我哥哥的事情,你知道我哥哥在追你吧,他現在爲了你都快被趕出何家了,難道你一點都沒有愧疚感嗎?”
舒望語聞言臉色一暗,她知道上次的事情肯定惹何父不快了。而何越爲了追自己也是直接轉身就走。
如果如今害得何越無家可歸,這可就是自己的不對了,“何茜你想說什麽不妨直說。”
“舒望語,你出來我就告訴你。”
“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再電話裏講的,難道你還想在演一次戲不成?”
“這你可就說笑了,我沒有那個必要。”
“地址。”舒望語沒有在多跟她說太多,反正她也不相信何茜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她做什麽。
過了一會兒,又在那家咖啡店,舒望語如約而至,剛走進去就看到坐在窗口旁的何茜。
舒望語點了一杯果汁之後,坐在何茜對面,沒有什麽情緒的看着她,“想說什麽不妨直說。”
“舒小姐果然是爽快人,那麽我也就開門見山的說了,請你離開我哥哥,不要再糾纏他了,”
“你想說的就是這個?”舒望語諷刺一笑,對面何茜的氣勢絲毫不弱,仿佛她就是個怕哥哥被搶走的小女孩似的。
“那麽我告訴你,我和何越隻是合作關系,其他什麽也沒有,你不必大驚小怪的。”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說的嗎,如果真的隻是單純的合作關系,我哥哥會爲了你跟父親翻臉,甚至不回何家?”
“這就是你們何家自己的事情了,關我什麽事情,如果說上次的話,其實罪魁禍首還不是何茜你嗎?”
何茜精緻的臉扭曲着,惡狠狠的看着舒望語,“你什麽意思?”
“表面意思,看你自己怎麽理解的。”舒望語抿了口果汁,優雅的端坐在那裏,反之何茜到像個潑婦似的。
“舒望語我告訴你,你要是不離開我哥哥,我就讓你徹徹底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
聽着何茜的威脅,舒望語不怒反笑,何茜一臉不解的看着她,這個女人是瘋了嗎,自己威脅她還笑?
“呵,那也要何小姐你有能力才行呢,我先走了,告辭。”舒望語利落的起身,離開了咖啡店。
“去哪裏小姐?”
“去顧氏集團。”舒望語坐在出租車上,笑着想道,總算是讓她拿到把柄了呢,真以爲她這麽好欺負不成?
前排的司機看着舒望語這驚心動魄的笑容,卻又帶着點狠毒,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這年頭小姑娘怎麽都這麽吓人呢,突然就笑了起來。
就在司機坎坷的内心中,終于到達了顧氏,舒望語溫和的付了錢後轉身離開,仿佛剛才在後面笑的惡毒的人不是她似的。
這年頭就是怪事多,出租車司機搖了搖頭便離開了,而舒望語又一次踏進了顧氏,這次她可真是突然來的事先沒有打任何的招呼。
奇怪的是這次沒有人在攔她了,也沒有細碎的聲音在數落她了,到達顧承澤辦公室門前都一切十分順利。
看來顧承澤的保衛工作終于是加強了呢,舒望語敲了敲門,就聽見裏面的人說了聲進來。
舒望語的出現讓顧承澤驚訝了一瞬,而又立馬恢複,速度快的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
舒望語也沒有說什麽,随手帶上了辦公室的門,一件小巧的東西放在了顧承澤的桌上。
顧承澤擡眸望去,那是一個小型的錄音筆,十分小巧,就跟平常的裝飾差不多。
“給我這個做什麽?”顧承澤皺了皺眉,他是越來越看不懂她的做法了。
“你聽一聽裏面的錄音内容,就這樣,我走了。”
顧承澤這次難得的沒有在攔她,行雲流水的離開了顧氏,順利的讓她不敢相信。
而顧承澤此時好奇的望着那隻錄音筆,打開了收聽的按鈕,何茜和舒望語的對話便傳了出來。
然而越到後面顧承澤的臉色就越暗一分,聽到何茜讓舒望語消失的時候,差點就奪門而出。
看來,是時候和何茜算個總賬了,顧承澤如此想着便叫來了秘書。
“去把何茜叫過來。”
“是,顧總。”秘書沒有多問什麽,但是心中卻充滿了問号。
何茜不就是自家總裁最近的未婚妻嗎,在婚禮上還帶着她迎賓來着,但是總裁現在這态度明顯不對勁。
剛剛舒望語又剛來,該不會是舒望語說了什麽吧?秘書心裏隐藏着一堆不解,還是照常給何茜通知了信息。
何茜接到電話後開心的立馬竄進自己的房間開始打扮,這還是第一次承澤主動叫自己去他公司呢。
何茜又看了看時間,現在時間不早了,又親手做了便當便離開了何家,坐着私家車到了顧氏。
顧氏員工一看到何茜便向何茜問好,讓何茜的内心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感,舒望語算什麽東西,承澤最後還不是她的。
等到了辦公室門口後,何茜沒有敲門便直接推門進去,這個舉動讓顧承澤皺了皺眉。
何茜看着顧承澤低頭看文件的樣子,眼中冒着心喜,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承澤辦公的樣子。
“承澤,我給你帶了便當,現在已經快到飯點了,你應該餓了吧,先吃點再看吧。”
何茜把餐盒放在了桌上,轉身便攀上了顧承澤的手臂,搖了搖他的手臂乖巧的說道。
顧承澤沒有過多的表示,而是繼續看文件,口中卻對着何茜說道:“你今天去找舒望語說了什麽。”